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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知道了!我不說就是了!」要是再多來個那麼一下下,我可不確定我會不會羞得立刻跑去尋死,我可是個貞cao觀念重得他奶奶的祖宗十八代都比不上的女生。他狠狠地又拋下一句:「如果你敢再私自去干這種危險的事,就把你這混蛋一刀殺掉好了,免得讓我浪費力氣在那邊空擔心?!刮抑徊钤跊]把腦袋都點得快要掉下來,看來他真的很生氣,這已經(jīng)是他今天第二次說「混蛋」了,而且話的長度還那麼長,該說是難得還是該感覺悲哀?他看到我點了點頭,這才滿意地收回兇得殺人的眼神,淡淡地玩弄著我手表上的繃帶,把剛才在被強吻時弄亂了的布條又理了回去,手勢熟練得像經(jīng)常在做這些事情。我的眼角不經(jīng)意地掃過他略帶凌亂的前襟,只看見一片脖前的肌膚露了出來,隱約看見鎖骨以下有一道偏向粉白色的疤痕,雖然已經(jīng)結了痂但仍然不難令人看出它的深淺和長度也不是一般的小傷,若是受傷的地方是更上一點的話,便要割斷他的大動脈了,可見下手的人極為狠毒。雖然一直都知道他是個殺手,但我也只是知道這些而已,我開始有點懷疑,他之前過著的生活到底是怎麼樣的。沒待我問話,突然在下一秒,被緊鎖上的門板被人一腳輕松地踹了開來,門板立刻發(fā)出幾聲慘叫聲後,沒掙扎到幾下便已經(jīng)倒在一旁宣告死亡,連那牢固的傳統(tǒng)木門扣子都被踢得稀巴爛。只聽見某人大喊著我的名字,然後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又對上另一張怒氣沖沖的大頭臉,脖子上放了一雙明顯不懷好意的手,嚇得我魂都飛走了一半。「書、書盈姐!哈哈哈、哈哈!你......你怎麼來啦?」我一邊佯裝驚異地勉強笑著,一邊猛往那木然地走到門前把那兩片「爛木」輕松地抬起來嘗試嵌回門架子上去的酷哥發(fā)出求救視線,然而後者卻只是一直盯著門板皺眉,看似在玩拼圖似的想要把碎片都砌回去,壓根兒沒把我的求救訴息放在眼里,還是他是故意的不理我好讓我受到懲罰?我咽了咽口水,心里喊著:要是被范書盈揍個幾千下,我還倒不如直接到供血房去死一死算了。范書盈哼了一聲,嘲諷道:「哼!我不來的話,你這笨蛋!死阿飛!兔歹子就要把自己當成供品送給那老太婆當禮物啦!虧我還那麼擔心你,原來你腦子里早就在想些有的沒的,你還挺有種的嘛,說什麼要保護我們,現(xiàn)在你第一天認識老娘嗎?!只是被割個幾下而已,老娘有那麼弱嗎?!?。。俊顾秸f就越氣,連抬頭紋都眉了好幾道,吼得我渾身發(fā)毛,甚至覺得她還真有當閻羅王的天份,若是有一天地府要換人當主了,我肯定二話不說就把她扔出去。酷哥有些不解地轉過身來看著我,因為范書盈背對著他,所以才沒看見他的表情,他的眼神很明顯的就是在說:「笨蛋?死阿飛?兔歹子?什麼東西來的,告訴我?!箍磥砦掖龝捎械妹Φ牧恕?/br>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安撫一下面前這個暴怒中的女人,我連忙諂媚道:「哎唷,最美麗、最溫柔、最善解人意的書盈姐??!你怎麼這麼了解我呢?你也不是不知道,小花我就是笨嘛!如果小花不笨的話,又怎麼凸出書盈姐你的聰明呢?你說是不是?書盈姐那麼強,最笨的小花用不著保護你嘛,害最最最好的書盈姐擔心了,是小花不好啦!」的確很強,由我跟她開始熟絡開始,我就覺得她無論是不是在現(xiàn)世,她都絕對不可能是個普通路人,也許是個狠角色也說不定,她的確是不需要我擔心或者保護,但......我就是不忍心啊,那、那始終是自己的身體,又不是?打出來的。她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些,鼻子提得老高,「算你識貨,看得出來老娘的優(yōu)點,要不然我今天就要宰了你,免得讓我在那邊空擔心的!」奇怪,怎麼這句話好像有點耳熟,好像剛才才聽過似的。「想不到你這家伙也挺行的嘛,穿到這種沒看頭沒韻味的身體里行情也這麼好,該跟我說說這酷得像模特的男人是誰了吧?該不會是你家的禁......」我知道她想要說什麼,馬上掩住她的嘴巴,連瞪帶求的示意她別亂說話,嚇死我了、嚇死我了!什麼禁......的嘛!我小心地望了酷哥一眼,幸好他已經(jīng)又回到專心修理門板的事上去,好像沒什麼留意我跟范書盈話,雖然她說得很輕,但我可不敢小瞧殺手靈敏的聽覺,也不知道這古人到底接不接受得了穿越這種走在時代尖端的事,怎麼她就可以這麼輕易地說出來呢?我把認識酷哥的由來全都告訴了她,聽得她目瞪口呆的,聽著聽著還飆出幾句臟話來,害得酷哥每隔幾秒鐘便往回看一看,眼中的疑惑不斷地加深,差點沒變成兩個問號。終於說完了後,我的嘴巴都快要乾得裂開了,范書盈震驚地看著在一邊把門板放回原位,一邊目無表情地測量著位置是否恰好的酷哥,顫抖著聲音道:「你......你說他是個殺手?!我沒聽錯吧?你竟然跟一個殺手兩個人獨處?!你到底知不知道死這個字的筆劃有多少!」她的聲量大得讓酷哥皺了皺眉,緩緩地走到我身邊的床沿上坐下來,任由范書盈熾熱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也不覺得熱,跟一塊不怕火燒的冰塊無異。一、二、三......「應該有六劃......吧?」我看著自己的六根手指頭,她是氣瘋了嗎?連筆劃有多少都不知道。她的額角猛然爆出一道青筋,爪子毫不留情地巴向我的腦袋,痛得我叫了一聲,只得哭喪著臉一邊揉腦袋,一邊喊著:「很痛耶,干嘛打人啦!」酷哥沉默了一下,伸出大手按揉著我被打痛了的地方,只感覺到一股暖暖的氣流從他手心傳進我的腦袋里,一下子痛楚全都消失了,我驚呆地看著他,後者卻只是淡然地掃了我一眼,看不出他在想什麼,這是......?「哇靠!還傳真氣呢!」反倒是范書盈雙眼一發(fā)精光,一古腦地抄過一張板凳就坐了下來,差點沒把凳腳都給拆了?!刚尕矇勰兀@麼好的家伙你到底是從哪里找來的???也給我介紹一個嘛,老娘空虛好幾年了耶,每天晚上都超想喊我寂寞、我空虛、我冷的耶!」她的表情就像是一副想要找個會暖被窩的奴隸的樣子,一臉色迷迷的,我看她就只差在沒看著酷哥流口水而已了??岣缡情L得很帥啦,但是她的花癡好像有點過了?「夭壽?」然而在下一秒,果然不如我所料,酷哥又再度換上一臉的疑惑,看得范書盈又是一聲尖叫,在那邊猛叫著「好酷!」、「好純潔喔,該不會還是個處吧?(我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