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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殺手都不是人啊、不是人「我說過我沒事,不用那麼麻煩?!刮覀?nèi)俗谝粋€好久沒人到過的小亭子里,上面的石桌椅子都沾上幾分厚的塵了。桂憲青讓酷哥把手臂伸直,專心地在他手臂上點上幾個xue道,開始把剛才從王府藥庫里拿來的草藥研碎。我毫不猶如地就往酷哥的頭上一個爆栗,「什麼叫做沒事,沒事這兩個字不是這樣子用的!」看著他滿臉的不爽,我這才咽了咽口水把原本還想再敲一下的手放下。「只是不小心被刺弄到而已,是沒事就是沒事?!鼓橙诉€死硬著嘴,堅持著自己的「沒事」理論。我按捺住自己想要把他就在這里分屍的沖動,緊緊抿著自己的嘴,看著桂憲青乾凈俐落地在酷哥的手上飛快點下幾個xue道,可見變得焦黑的皮膚下緩緩起伏了一下,那沒入了差不多半根的針漸漸變得黑色,而針口附近的皮膚顏色也變淡起來。我驚奇地看著桂憲青乾凈俐落地把變黑的針拔出,剎有其事地用兩根指頭轉(zhuǎn)動著黑針,然後把那弄成藥渣的墨綠色山草藥涂在手臂上。幾下功夫後,酷哥的手臂便被包上一層層布帶,「憲青只是把針給弄出來而已,里面的毒還沒有清乾凈。憲青明天再來,三天左右便可以把毒完全去掉,只是這最近最好還是不要動真氣,好好的調(diào)理身子,憲青先告辭了。」他離開前,細心地叮囑我們,看著他慢慢離開王府,那輕描淡寫的背影......啊......果然真命天子就是要這樣,無所不能的。「我不想解了?!箍岣缭诠饝椙嘧哚幔蝗徽f出一句。「為什麼?!為什麼不解?」我難以理解地問道,有人會寧愿自己死掉也不想治麼?他沉默了幾秒,「他看著你的眼神很奇怪,不想讓你看見他?!刮业哪樫咳患t了起來,他說話可不可以不要那麼直接,我會胡思亂想的!而且......是我想見到他,呵!「放心啦?!刮逸p拍了抇他的肩膀,安慰道:「我跟他只是朋友而已,哪會有什麼奇怪的?!挂忠彩俏易约盒睦锲婀职?!「反正就是不用,我掃地去?!顾貟佅乱痪?,眉心微皺著便頭也不回地逕自離開。這家伙找死喔!才剛弄好沒多久,還敢給我掃這掃那的!「混蛋,不用你掃,我來!」我拔起腿便追上他,他卻走得比風(fēng)還快,追得我氣喘得要死。「什麼是混蛋,我不懂,掃地?!顾O履_步一秒,疑惑地看著我,然後又繼續(xù)往前飛快地走。「我說不行!」我高吼著。「為什麼?」「你受傷了!」他是笨蛋嗎?這種問題也要問!我在心里把他怒罵個幾千遍,一點兒都沒發(fā)覺他早已停下腳步,害我直直撞向他的背,痛得我的鼻子簡直就像是被人硬生生拆掉一樣?!父陕锿蝗煌O聛戆?!」MD,當這殺手的朋友還真是危險,要冒著被他殺死的危險也就算了,還一天到晚不定時讓我撞到鼻子,會歪的耶!他轉(zhuǎn)過身來,二話不說便捉起我的手,往他的胸口前擱著。我氣急敗壞的想要把手抽掉,「放開啦,被人看見了要浸豬籠的!」「這里痛,手不痛?!顾卣f著,手心下傳來他平穩(wěn)的心跳聲。「你......」我瞪著眼睛盯著自己手下的那片地方,腦袋里混亂得像電腦當機了一樣,什麼這里痛那里痛的,我、我才不懂!他的另一只手撫上我的臉頰,表情仍然是平靜得令人心慌,「我的手不用治,因為它不痛;但是這里痛,要怎麼治?」他炯炯有神的雙眼毫不閃避地直盯著我的臉,看似就是一個好奇的小孩子在問著他很想知道的難題一樣,渴望得到答案。「我、我不知道!」我心一慌,便從跟他過份靠近的距離中抽脫出來,不要命地往前方跑去。他......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我會心動耶!卷一深宮庭院第二十一章平靜的背後接著的那幾天,桂憲青每天都按時來到永陸王府里替酷哥解毒,雖然看著他的傷勢一天比一天好起來,而且在我的威逼之下終於肯正視溫柔的桂憲青,不再敵視他,起碼愿意跟他說幾句話。但是桂憲青每一次來的時候都直接來我干活的地方,害得府里上上下下也開始傳起一些不該有的傳聞,走到哪里都有人在竊竊私語,比被永陸軒咬了一口之後還要夸張,聽得我頭昏腦脹,多想把他們?nèi)既映鋈ァ?/br>「就是這個叫阮小花的,桂王爺每次來都會找她,該不會是兩個人好上了吧?」「別亂說話,對象可是王爺,不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可接觸的!」「如果她真的跟王爺認識,那我們可得多奉承奉承她了!誰知道她會不會有一天突然飛上枝頭就成了鳳凰了?即使只能當個小妾,也是天大的福氣?。 埂改阏f的是!你說的是......」又來了!她們怎麼就是說不膩了?幸好桂憲青剛剛替酷哥解針之後,把心不甘情不愿的酷哥捉走,說是有些效果比較好的草藥可以代替現(xiàn)在在用的,要讓他試看看。如果被酷哥聽見了,我就真的是掉到黃河里也洗不清,說不定還會即時把那群多嘴的丫環(huán)給宰了。等等!這里是哪里?我看著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開始有點疑惑,「我剛剛不是在走向范書盈房間的方向嗎?怎麼走到這種地方來啦?」我細聲念著,開始四處張望起來,希望能找到一絲熟悉的地方,真是倒霉!我就知道聽太多八掛終有一天會害到自己的,現(xiàn)在好了吧?聽別人說自己壞話聽得出了神,還迷路了。「這下子該怎麼辦?這王府大得像恐龍,哪知道那個方向是哪個?」我皺著眉頭,緩緩朝著剛才自己走過來的長廊走了回去,新的路就是人走出來的!沒有新路,我就朝舊路走回去吧!「嚓嚓滋──」一點輕弱的聲音,驚動了聽覺極為靈敏的我。我馬上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剛才經(jīng)過的一個房間,門板上詭異地被鎖上了一個木扣子,像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從紙窗透出來的光線中可見幾道淡淡的人影在房里走動,隱約還聽見幾聲女人的弱叫和喘息。應(yīng)該是聽錯了吧?對對對,就是聽錯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發(fā)生嘛!我在心里暗暗安慰自己,但那漸漸擴大的叫聲使得我無法邁開腳步離開,不由自主地看著四處無人便在紙窗下蹲了起來。這古代的人還真是開放,光天化日的做這麼羞人的事,簡直就是活春宮外面加一道透明的簾子嘛,罷了罷了!白看白不看,有活生生的好戲看耶,我當然不能錯過!我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