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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可以安然無恙地活下去,只要待時機一到,劉大嬸便立刻想辦法把你送出去!」「真的可以嗎?!那、那范書盈呢?」劉大嬸為難地皺了皺眉,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把你一個人送出去已經(jīng)很困難了,我怕再多一個是不可以了,被人發(fā)現(xiàn)的話,我們都要一起受罰?!埂改俏也蛔?!」「不行!」她突然正言厲色起來,「你留在這里太危險了!而且你也應該知道嫣如的事了吧?長久下去,留在這里終有一天會被管事看上的。」「但......」「范書盈她比你年長,知道的事情自然比你多,等有機會,大嬸我會跟范書盈一起走的。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好好保護自己,你的臉跟嫣如的很像,只要你行事小心點,少爺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知道嗎?」她說的時候不時往四處張望,生怕被人聽見了什麼。「可是......」「不用可是了,聽劉大嬸的話,劉大嬸是不會害你的!」她伸出雙手輕摟了我一下,身上那淡淡的暖香讓我一下子都平靜了,仿佛天塌下來都有這個能讓我感覺到一絲暖意的婦人扛著,就算我還有什麼話想說,在這時候也說不出口了。是的,劉大嬸是絕對不會害我的。或許如她所說找時機逃出去,才是上上之策吧。卷一深宮庭院第十四章通房丫頭刺客男雖然很不情愿,但看在劉大嬸的份兒上,我還是選擇了去跟那又可惡又變態(tài)又嗜血的永陸軒報到,劉大嬸對我很好,我不能讓她擔心。想深一層,永陸軒除了有點變態(tài)和有點......暴躁以外,其實也沒什麼不好,但無論如何,我怎麼也不可能連一點恐懼都沒有。幻想永陸軒站在滿是屍體的房間,即便腳邊已是一座被他吸乾了血的屍體小山,當中還包括雙目無神的小宛,但他還是無意識地走往那一個個活人身前,毫不猶豫地咬上他們的頸項,那一瞬間溢出的鮮紅,血液濃膩的腥臭味就像要融入味蕾深處……我強忍下那心中焚燒得正旺的恐懼,正那扇夸張的鑲金門板前停步,嘆氣過後抬手敲了敲。「永陸軒,是我,我來報到了!」既然是在我昏睡的時候決定要把我編到他房里去當丫頭的,那他總該猜到我會來了吧?只是等了好一陣子,房間里仍然一片安靜,我伸手又敲了敲:「永陸軒大變態(tài),再不應我,我要自己進去了哦!」「......」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有點不祥的預感。那家伙該不會真的像我幻想的一樣正在里面吸美眉的血吧?!天啊,小宛的血應該不會快要被吸乾了吧?!小宛啊--!我一腳就踹開了門板,急急忙忙跨進房里喊道:「小宛?。∥襾砭饶懔税。 惯??!怎麼地下沒血呢?!我左看看,右望望,把所有角落都看了一遍,偌大的房間里就只有兩個看起來比我年長一、兩歲的丫頭在收拾床舖,腦後各束著一條長辮,像是被突然闖進來的人嚇呆了,永陸軒的影子連一點都沒找到。「你......」其中一個一副就是膽小樣的丫頭顫著聲音,眼睛圓圓的瞪著我,「你誰啊!怎麼可以擅自進來小少爺?shù)姆块g,請你出去!」我抓了抓腦袋,有點不好意思地賠笑道:「呃......那個,不好意思,我以為里面沒人,所以踹門進來了。請問有看見永陸......啊不!有看見小少爺嗎?」我的確以為里面沒人,被吸乾了血還能當人嗎?另外一個丫頭沒待自己的同伴回話,便輕哼一聲,高傲地往前踏了一步,跩了個二八萬的模樣把手交疊放在身後,若有其事地繞著我走了一圈,把我從頭頂打量到腳指頭,還尚算清秀的臉上那雙不大不小的眼睛閃過一絲不屑,是我看錯了嗎?我皺了皺眉,我從小到大便對於別人對我的不友善都很敏感,我又不認識她,她怎麼看起來很討厭我似的?雖然心里這樣想,但我還是保持著笑容,靜靜地等待著對方。但情況卻沒如我所料,來人一看見我向她笑,突然舉高了手,在我還未能反應過來的時候,便硬生生捱了一記莫名的巴掌,力氣大得把我打退了幾步。那一秒間,在看戲時被兔歹子侮辱的回憶又再浮上腦海,心中驀地冒起了無名火!「你、你干嘛打人!我什麼時候招你惹你了!」我捂著臉頰,二號高傲丫頭冷笑了一聲,高高地抬起下巴,再加上她那略高我一些的身高,便能從上而下挑釁地望著我:「你這低賤的童養(yǎng)媳有資格叫小少爺?shù)拿謫??!不知所謂!」她在最後那四個字加重語氣,更是挑起我想揍人的沖動,但還是被我壓抑下來。「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別以為被分到這里來服侍小少爺就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你想都別想!」「我從來都沒有這麼想過,你莫名其妙!」「哼!你最好沒有!」她冷哼聲,「我們兩個可是唯一能踏上少爺?shù)拇驳娜耍葬徇@小少奶奶的位子,我們是占定的了!你最好給我安份一點,要不然我絕對會給你點顏色看?!顾咄{性地瞪了我一眼,那眼中所帶的狠毒告訴我,她絕對不是在開玩笑的。我恍然大悟,暗中腹誹了一下,原來是個偷偷喜歡著永陸軒的小丫頭?。?/br>雖然我很欣賞她竟然有膽子直接承認自己喜歡永陸軒,在這種封建的時代,要親口說出來比殺了那些女人還要難,但我欣賞她并不代表我能忍受她如此對我!「哦......原來如此啊,我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只不過是通房丫頭而已罷了,未來小少奶奶,你說我說得對嗎?」永陸軒那家伙中蠱了還有通房丫頭服侍他這種好事情,有病了還那麼好色,該死!我掃了她們一眼,牽起了嘴角,這兩個人今天碰上我是她們不幸運,可不能怪我。「通房丫頭」這個稱號說得好聽一點就是服侍主人們,讓他們舒舒服服的,難聽一點,就是當別人的第三者,破壞別人完好的家庭,在里面多少美好的婚姻就死在通房丫頭手上啊!果然這古代,每個男人都好色!沒有一個人是好的!如果桂憲青也是這樣子的人,那......就太可惜了。她顫抖著指尖指向我,一副難以置信而暴怒的模樣,「你......你這不識趣的丫頭!你竟敢取笑我們?!」她這樣的舉動一看就知道從來沒有小丫頭敢頂撞她,怕有一天她真的變成少奶奶了會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