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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我們草原男人,有什么便說什么,既然阿圖想女人了,今晚本王就賞他幾個女奴。”說著,戎王緩緩起身,在一干人的恭送聲中離開了大帳。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就到了趙瑤的帳前了。帳內(nèi)的趙瑤聽到了外邊的腳步聲,渾身緊繃了起來,她摸摸枕下的東西,慢慢地記起了方才那位‘年邁嬤嬤’的話:“不要怕,公子一定會救公主出去的?!?/br>漸漸地,她那顆狂跳的心安靜了下來。扮成嬤嬤的人,她認(rèn)得,是公子歧身邊為數(shù)不多的女奴之一。一路經(jīng)歷種種艱辛,想不到在他鄉(xiāng)異國,還能遇到從前的人,趙瑤情緒激動,眼眶也不禁紅了。在小郡主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離開后,那女奴安慰了幾句,靠近了些,附耳輕聲說著:“公主,到時候......”“嗯嗯。”趙瑤連連頭點,抬頭,擔(dān)憂地問,“那你怎么辦?”“公主不必?fù)?dān)心,小郡主眼高于頂,從來不會正眼瞧她的嬤嬤一眼,也自然不會注意到我是個冒牌貨?!?/br>見她起身退下,趙瑤也不顧小腿的箭傷,咬牙,緊跟著起身,那女奴投來了不解的目光:“公主,還有事嗎?”趙瑤低頭,慢慢別過臉,微顫的睫毛泄露了她隱藏所有的心事:“他......還好嗎?”她不知該怎樣開這個口,權(quán)用一個‘他’字來代替。當(dāng)初姬忽那樣傷了他,她以為,公子歧多少會心生怨恨的,她也做好了這樣的準(zhǔn)備,竟不想,如今來解救她的人,會是他。女奴了然,低低地說著:“公子已經(jīng)無礙了,只是受了那箭后有些后遺癥狀,每逢雨天,傷口都會作疼,任何靈丹妙藥都不見好。”趙瑤的眉毛顫得越發(fā)厲害了。那些話,一字一句,看似輕描淡寫,卻都扎在了她的心口,很疼很疼,無言的感激和愧疚感不住涌了上來,幾乎要吞噬了她。“公主,我先回去了?!?/br>“嗯?!?/br>應(yīng)了之后,她靜靜地坐在榻邊,等著時機(jī)的到來。此時的戎王掀起了簾子,望著凝神坐在油燈旁的女人,恍然一怔。泛黃的光暈中,黑發(fā)散落,襯得那肌膚像是細(xì)碎的月光,柔和溫婉,全然不似草原女子,濃烈如火。腦中忽然想起了阿圖的那句話——中原女人肌膚如雪,那個滑哦.......他走近了幾步,伸出了手,想試試什么叫做細(xì)滑如絲。手還未觸及,就被避開了,戎王有些不悅,這女人不過是他換來的東西,和草原上牛羊一樣,都是屬于他的,現(xiàn)在不過是要碰碰,這女人還不肯了?“過來!”他的口氣有些嚴(yán)厲了。這回趙瑤乖乖照做了,她僵著身子,慢慢地等著戎王靠近,身后的那只手不動聲色地探向了枕底。忽然她抓了過來,拔了瓶蓋,用力一吹。瓶里裝的是能讓人昏迷的粉末,是女奴交到她手上的。她力氣不大,要對付孔武有力的戎王,硬來是不成的,所以才想到了這招。果不其然,一聞到那味道,戎王的雙眼迷蒙了起來,嘭的一聲,重重地倒在了榻上。趙瑤小跑著到了簾邊,小心地往外一探,不好,現(xiàn)在外邊的人怎么多了這么多?忽然,她感覺到了有人朝著她的方向望來,抬頭時,見到了身穿戎族衣服的阿寶,她心中狂喜。正打算鉆著空子出去時,腰間橫來了一只強(qiáng)勁有力的手,一勒,將她輕輕松松地丟到了榻上。睜開雙眼,只見雙眼混沌的戎王鐵青著臉,身子重重地壓了下來.........作者有話要說:話說取這些戎族人名超級好玩巴巴思。。。哈哈修利修利,摩訶修利。。。哈哈哈哈,仰天長嘯~☆、第二十章那女奴說過,迷藥的分量足以放倒一頭猛獸,尋常人更是不再話下,但此時卻壓在身下趙瑤是渾身緊繃。還處在半昏半醒中的戎王,眼神飄忽,力氣卻大得可怕,捏著她肩膀的手,一寸寸地收緊。骨頭咯咯作響,疼得她眼前一片烏黑。“居然敢對本王下藥?”戎王抓過了枕邊的小瓶子,用力一丟,化作了清脆的碎裂聲,“看來本王不教訓(xùn)教訓(xùn)你,你是不知天高地厚了!”帳外幾個戎王的貼身護(hù)衛(wèi)聽到了動靜,紛紛沖了進(jìn)來。見到了他們大王壓在了那個趙國公主的身上,了然一笑,輕輕地退了出去。在大帳就聽阿圖將軍說起過中原女人滋味不錯,看來大王也是想嘗試嘗試了。那聲猥瑣的笑聲入耳,趙瑤也猛然驚醒了不少。眼瞧著戎王沉重的身軀就要覆了上來,她雙手用力地抵了他胸前。這有如螳臂當(dāng)車,戎王根本不放在眼里,反倒認(rèn)為是中原女人在床笫之間的把戲,輕輕嗤笑。“你先聽我說!”“做完再說,要金銀珠寶,本王隨你挑?!比滞跹凵衩鳒绮欢?,昏昏沉沉的,他的手毫不規(guī)矩地拉扯著她不堪一擊的腰帶。趙瑤一急,伸手用力揪住了他的衣領(lǐng):“戎王,你再繼續(xù),可別后悔!”戎王不以為然地笑了:“后悔什么,不過就上了個女人,能有什么可后悔的?”“中原男人最重視女子貞潔,戎王,你說我要是在馬會上大喊,我非完璧了,你說那些前往的王孫公子還愿不愿意參加了?”軟禁的這幾日,她也想隱約聽到了馬會的消息,如無意外,她就是那個籌碼。之前戎王就下令護(hù)衛(wèi)好好看管她,應(yīng)該是想在馬會上拋磚引玉的。今日......也許是戎王心血來潮。但不論怎樣,畢竟現(xiàn)在壓著她的,是一個血?dú)夥絼偟哪腥?。稍有不慎,這局面會很糟糕。趙瑤直直地盯著他漸漸清明的眼睛,淡淡地說道:“戎王,你千里迢迢潛入周國,不會只是想要上一個女人吧?”她神色平靜,而屈起的手指卻泄露了她內(nèi)心的驚濤駭浪。“是嗎?”戎王皮笑rou不笑,“本王怎么聽說,中原女人才重視那東西。你能在馬會上大肆宣揚(yáng),呵呵,本王倒不信了,你日后怎么做人呢?”“命都沒了,又何談貞潔?”“嗯,也是?!比滞醯瓛吡搜?,慢慢地挪開了手。身下的趙瑤感覺到腰間一輕,不由重重舒緩了口氣,好在戎王是個利益為上的男人,并不會為了一時的歡愉斷送了自己的計劃。戎王微微抬眼,捕捉到了她一閃而過的釋然神色,那只松開的手忽然來到了她的脖間,用力地扼住。趙瑤被掐得呼吸不順,臉色也漸漸通紅,難受地顛著雙腳,發(fā)出了單薄無力的‘呃呃’聲。他眼眸一瞇,笑得殘忍:“想對本王用計,你還嫩了些!要讓你說不出話的方法,有的是,你能給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