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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笑笑的jiejie給取的,因為蘇大少爺還在娘親肚子里的時候,曾被懷疑胎死腹中,是蘇笑笑堅持不懈地趴在娘親的肚子上一遍又一遍地唱,才讓他蘇醒過來。所以當(dāng)蘇笑笑堅持要給小弟弟取名為蘇星星的時候,蘇家上下,誰也不敢反對。生下蘇星星之后,林婕儀一鼓作氣,再接再勵,三年抱叁,又生下一對龍鳳胎,湊成了兩個好字。呆在家里心無旁騖相夫教子了三年,三歲的龍鳳胎都不*跟著娘親了,整天就跟著蘇笑笑和蘇星星上樹掏鳥蛋、下河摸魚蝦,忙的不亦樂乎,林婕儀想要見她們一面都不容易,無聊之下,只好看一些才子佳人打發(fā)時間。慢慢地就留意到了一個叫做煙霞客的作者,他出新書的速度特別快,幾乎是一個月一本,文筆也很不錯,更難得的是能夠站在女性的角度來寫。其他的都是一男數(shù)女,而且那些女的還特別溫柔嫻淑識大體,jiejiemeimei相處得一團(tuán)和氣,每次看到這些,林婕儀就覺得氣不打一出來,可這個煙霞客不,他寫的都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在這個視一夫多妻為尋常的年代,這是多么地難能可貴啊,所以林婕儀就成了他的忠實(shí)擁躉,每次他出了新書她都是第一個捧場的,久而久之書館的老板也知道了,煙霞客一出新書,首先就送一本到青園。前兩天,書館的老板傳話來說,煙霞客又出了一本新書,而且今日煙霞客本人會親自坐鎮(zhèn)書館,簽名售書。于是今天林婕儀很難得地一大早就起來梳妝打扮,衣裳和發(fā)型都是比照著煙霞客上一本中女主角的打扮來的,用煙霞客的原話說就是清純中又透著說不出來的柔媚。就在林婕儀第十八次在鏡子前轉(zhuǎn)圈的時候,蘇文青終于忍不住開口:“你今天要去哪兒?”“書館。”林婕儀隨口回答,尋思著耳邊這一條辮子上如果編上一串紫藤花會不會更好看。看著她粉若桃花的雙頰,蘇文青實(shí)在想不明白,不過是去趟書館而已,至于要這么費(fèi)盡心思地打扮嗎?沒有人來解答他的這個疑惑,林婕儀一片云似的輕快地從他身邊飄過,歡歡喜喜地出門去了。從這天開始蘇文青就覺得林婕儀有點(diǎn)兒變了。經(jīng)常打扮得漂漂亮亮地一出去就是大半天,晚上也不*逗著孩子們玩了,常常捧著一卷書坐在桌旁也不看,就這么單手托腮,雙眼盯著油燈躍動的火苗神思恍惚,時而蹙眉沉思,時而面露嬌羞,時而又閃現(xiàn)出熱切的喜悅之情。有時候想跟她說句話還得叫她好多聲才能回過神來,一臉茫然的表情。蘇文青曾趁人不注意悄悄去過林婕儀常去的那家書館,書館的老板仍然是那個留著巴掌長的斑白胡子的猥瑣老頭,看不出有任何異樣的地方。蘇文青只好截住正對花園里那棵枇杷樹上的馬蜂窩虎視眈眈的蘇笑笑小姑娘:“你知道你娘親最近老出去是找什么人嗎?”“知道??!不就是那個寫書的叔叔嘛!”蘇笑笑說著用沾滿泥巴的小手抹了一把額上的汗珠,臉上馬上留下幾個黑黑的指印。蘇文青從懷中掏出手絹,一邊細(xì)細(xì)地給她擦拭一邊裝作不在意地道:“笑笑跟娘親一起去找過那個寫書的叔叔嗎?娘親找他做什么的?”蘇笑笑一臉不耐煩:“還不是說些情呀*呀的事,一點(diǎn)都不好玩,我去過一次就不*去了?!?/br>蘇文青一頭冷汗:“那笑笑還記得那個叔叔在哪里嗎?帶爹爹去好不好?”“爹爹你也想去找寫書的叔叔???好啊,我告訴娘親,讓娘親帶爹爹去?!碧K笑笑大聲嚷嚷。蘇文青忙捂住她的小嘴巴:“咱們悄悄地去找娘親,給她一個驚喜好不好?”“好呀,好呀!”笑笑拍掌笑道:“爹爹,什么叫做驚喜呀?”她單純只是覺得跟爹爹一起悄悄地做一件事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就是這里?!碧K笑笑指著前邊不遠(yuǎn)處一座翠竹掩映中的小屋,“爹爹我們要進(jìn)去找娘親嗎?”“不著急,咱們先悄悄過去聽聽他們在說些什么?!?/br>蘇笑笑捂著“咚咚”直跳的小心肝,眨巴這大眼睛跟著爹爹蘇文青一起蹲在別人家的窗下聽壁腳。“夢郎,我又何嘗不想與你長相廝守?可是有那人橫亙其中,你我恐怕,恐怕終究只是一場空啊!”“不會的,儀娘,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想法子掃清你我之間的障礙,讓你再無牽掛地跟我在一起。”“夢郎……”“儀娘……”“不,不要,夢郎,咱們還沒成親,不能這樣?!?/br>“別怕,咱們終究是要在一起的,我,我實(shí)在是太想你了,你就答應(yīng)我吧!”聽得蘇文青睚眥欲裂,終于忍無可忍猛地站了起來:“你們在干什么!”只見屋內(nèi)兩人規(guī)規(guī)矩矩地在書桌兩旁相對而坐,見到蘇文青都吃驚地站了起來:“你怎么來了?”蘇文青冷冷哼了一聲:“如果我不來的話還不知道自己的娘子就要跟別人走了呢!”“說什么呢,我們是在討論新書的劇情?!?/br>“討論什么新書要討論到床上去的嗎?”“哪有啊,我們在討論書中的對白呢,你看,這里都寫著的。”林婕儀把桌上攤開著的稿紙推到蘇文青的面前。蘇文青一看,剛才兩人說的話果然都寫在上面:“討論對白也不行,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像什么樣子?!闭f完一把拉住林婕儀就往外走。林婕儀百忙之中還不忘回頭說了一句:“那個下面的劇情,等我下次來再說啊!”蘇文青的腳步走得愈發(fā)急了,笑笑連忙一路小跑著跟上來:“爹爹等等我呀!”一路冷著臉拉了人回家,直接就推進(jìn)了房,“砰”地一聲把房門關(guān)上。“喂、喂,大白天的,你要干嘛呀,蘇文青!”蘇文青把林婕儀按在門上就親了下去,狠狠地攫住了她的雙唇,長舌毫不容情地攻城略地,掃遍口腔里的每一個角落,吮得林婕儀的舌根生疼。身子被他牢牢壓住,雙手也沒閑著,三兩下就把她身上的衣衫剝了個干凈,大手握住一只嫩汪汪白生生的柔軟橫捏豎扯,折騰得林婕儀死死咬住雙唇才不至于逸出聲來。不等她的身體完全為他綻放,蘇文青抬起她的一條長腿架在手臂上,直接開門見山,長驅(qū)直入,林婕儀陡然吃疼,雙手極用力地掐入蘇文青的背后,抓出幾道血痕來,蘇文青渾若未覺,只是以從來沒有過的,好不憐香惜玉的態(tài)度狠狠地沖撞著,竟然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就把林婕儀送上了第一個高峰。蘇文青讓林婕儀雙腿緊緊夾住自己,軟軟的雙手也圈在自己的脖子上,自己雙手托著她在屋內(nèi)走動,一邊走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