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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過去,蘇文青已經(jīng)問過好多次什么時候帶他去找娘親,該找的借口都找過了,林婕儀覺得再也找不到什么理由推脫的時候,終于收到了安平通過狄浩然輾轉(zhuǎn)送過來的信,告訴林婕儀他們已經(jīng)在一個江南小鎮(zhèn)找到了落腳之處,買下了一片茶園及房子,隨信附上詳細(xì)地址,等著林婕儀去找他們。路大嫂也到京城去打探過消息,蘇文青的死并沒有引起過太大的波瀾,蘇府一場大火也不過是人們茶余飯后的幾天談資,很快就淹沒在八卦的洪流中了,一個多月過去之后,基本上已經(jīng)沒什么人會想起這件事情。林婕儀覺得,也該是時候離開,去開創(chuàng)自己的新生活了。路大嫂幫他們準(zhǔn)備了一輛馬車,雇了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車夫,收拾了為數(shù)不多的一點行李,依依惜別之后,踏上了旅途。一路上倒也順利,馬車搖搖晃晃地走了近一個月,已到了煙雨朦朧的江南地區(qū)。當(dāng)初決定來江南,白芷和安平是有過爭執(zhí)的,安平本來想去的是大漠孤煙直的漠北,一來離京城遠(yuǎn)遠(yuǎn)的,不會惹上是非,二來也是向往那種長河落日圓的豪邁;可白芷不依,一定要去江南,理由是小姐說過,她的夢想是在江南有一座房子,前面養(yǎng)雞后面種菜,與自己心愛的人一起生活。雖然安平聽起來這怎么都不像一個大家閨秀的夢想,但看見白芷也是一臉神往的表情,他覺得去江南其實也是一個很好的主意。于是找到了一個山清水秀的江南小鎮(zhèn),小鎮(zhèn)有一個美麗的名字叫"枕溪",婉約、安靜,延綿的小雨把青石板小巷沖刷得干干凈凈的,整個小鎮(zhèn)籠罩在一種煙雨迷蒙的靜謐之中,白芷一看就愛上了這兒:"安管事,就在這兒吧,小姐一定會喜歡的。"就這樣停了下來,找個了客棧安頓好之后,安平很快就發(fā)揮了他管事多年來長袖善舞的特長,以極合理的價格買下了一座臨水的院子和隨房子附贈的一大片茶園。對于這個茶園,安平的說法是,雖然小姐身上帶著的錢不少,但中不能坐吃山空,總要有點能入息的產(chǎn)業(yè)才好。白芷深以為然。笑笑也極喜歡這個地方,不過是住了短短一個月,就被這江南水鄉(xiāng)的靈氣滋養(yǎng)得更加唇紅齒白,水靈靈地一把就能掐出水來。小鎮(zhèn)上的居民溫文好客,也很喜歡這兩個帶著孩子的干凈斯文的年輕人,三個人很快就融入了江南小鎮(zhèn)的生活。這天早上,白芷一起來就發(fā)現(xiàn)笑笑有點兒不對勁,身上guntang,整個人都蔫蔫的,喂她喝了點米湯,白芷就匆匆?guī)еπs去鎮(zhèn)上唯一的一家醫(yī)館——寶芝堂。“大夫,大夫快救人啊!”一個婦人用一輛獨輪車推著一個壯漢出現(xiàn)在寶芝堂門口。一位十三四歲的藥僮走了出來:“這位大姐,大夫出診去了,一時半會回不來。”婦人急道:“那可怎么辦呀,這位小大夫,你幫我看看吧,我相公好好的突然就暈倒了。”小藥僮撓撓頭:“大姐,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我也不會看病呀?!?/br>“小大夫,你好歹也跟了張大夫那么長時間,就幫幫忙救救我相公吧?!?/br>小藥僮硬著頭皮給病人把脈,又掀開眼睛扒開嘴巴看看聞聞,實在是不得頭緒,急得滿頭大汗。醫(yī)館門外聚了一群看熱鬧的人,林婕儀和蘇文青正好經(jīng)過此處,也來湊個熱鬧。蘇文青扯扯林婕儀的袖子,輕聲道:“這個人是不小心吃了類似八角的莽草中毒了。”林婕儀嚇了一跳:“你怎么知道,可不能亂說啊!”“你看他昏迷不醒,四肢偶爾抽搐,指甲青紫,面部有小紅點,分明就是中毒的癥狀。”“那你怎么知道就是莽草中毒?”如果是失憶之前,林婕儀當(dāng)然相信蘇文青的醫(yī)術(shù),但現(xiàn)在他就一個五歲的孩子,怎么可能知道這些東西?“你看他鞋子底下的泥巴上還粘著一塊莽草的葉子呢!不信的話你問問他們,今天是不是吃過用八角做的菜。”兩人說著說著就忘記了壓低嗓音,旁邊早有人聽到了二人的對話,張口便問:“這位大姐,你相公中午吃了什么?”婦人想了一下道:“昨天我娘家的妹子送來一只肥鴨,我今上午殺了用香料燜了,給相公下酒,相公吃了大半只?!?/br>“那請問大姐燜鴨的香料中是否有用到八角?”蘇文青上前一步問道。“姑爺,小姐!”不待婦人回答,人群中響起了一個驚喜的呼聲。☆、青園蘇文青現(xiàn)在的記憶中沒有白芷這個人,當(dāng)然不知道她叫的是自己,只是認(rèn)真地聽著婦人的回答:“有啊,剛好家中的八角用完了,我說去買,相公說他看見附近的山腳下長著不少野生的,他去摘點回來就行了。今天做這鴨子用的八角就是相公去摘的。”“這就是了,莽草外形與八角極為相似,一般人不留意很容易認(rèn)錯的,不過沒關(guān)系,用黑豆取汁服下,就可以解毒了。”婦人將信將疑地看看蘇文青又看看小藥僮,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小藥僮點點頭道:“醫(yī)書上確實是有這樣的記載,權(quán)且試試也無妨?!闭f完就去幫忙準(zhǔn)備黑豆汁。卻說那邊林婕儀早跟白芷和笑笑又哭又笑地細(xì)訴了一番離情了,看見蘇文青空了下來,白芷馬上抱著笑笑過去:“姑爺,笑笑發(fā)燒了,快給她看看吧。”林婕儀還來不及告訴她蘇文青的事,見此剛想阻攔,卻見蘇文青已經(jīng)認(rèn)真地給笑笑看起病來,那熟練的動作,沉思的表情,哪里像一個失憶的人?“沒事,她只是在長牙,所以有點發(fā)燒,多喝點水,不用吃藥,香菜去葉子留莖和根三四根,白蘿卜兩三片,生姜一兩片,加冰糖加水煮一刻鐘,放溫后服下即可。”蘇文青客氣地對白芷道。這時先前那昏迷不醒的壯漢服了黑豆汁,竟慢慢地醒了過來,婦人大呼神醫(yī),拉著他感激不已。蘇文青不好意思道:“我哪里是什么神醫(yī),只不過是剛好知道而已。你相公中毒剛愈,身子還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才行?!?/br>這時又有一個老頭走了過來:“大夫,你也幫小老兒看看吧,我這氣喘的毛病好幾年了總好不了?!迸赃呥€有幾人跟著道:“大夫,我也要看?!?/br>蘇文青索性就當(dāng)街給人看起病來,小藥僮也是個機(jī)靈乖巧的,主動把大伙兒迎進(jìn)醫(yī)館,紙筆伺候著把蘇文青脫口而出的藥方記錄下來,分揀好了給病患送過來,這一看就是一個多時辰,雖然張大夫不在,可醫(yī)館光是賣藥也賺了不少。蘇文青雖然看病看得熟練,可實在是不懂什么人情世故的,別人給他診金他就收下,高高興興地給林婕儀收起來,張大夫回來的時候,看見的正是蘇文青在他的醫(yī)館中收錢收得不亦樂乎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