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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敢調戲女兵的事情,偏偏一出現(xiàn),就降臨在他的人的身上。他思前想后,這件事情應該不會那么簡單的。喬鷗從來不相信什么巧合,那些屁話都是說給無能的人作為自我安慰的幌子。他眨眨眼,擁緊了懷里的寶貝女孩,他心想,這件事情最好跟宮鈺嘉沒有關系,如果真的是他干的,那么,剝奪掉他所有的繼承權,都太便宜他了!——獵滟特種兵小姐——哭了一小會兒,藍天晴知道,當喬鷗說先等等再看看的時候,就表示這件事情真的很棘手了。她從他懷里爬出來,擦擦眼淚,也不再鬧騰了。這個時候,喬鷗的心里怕是也不好受吧。撇去伍婳柔不談,就司騰,在拘留室里呆著,喬鷗一定也會心疼的。拉了拉喬鷗的大手,她眼巴巴地看著他:“我可不可以去看看他們?”喬鷗蹙眉,很抱歉地搖了搖頭。藍天晴又說:“我能不能見見小柔的心理醫(yī)生?”喬鷗眨眨眼,心疼地嘆了口氣:“好,我這就帶你去?!?/br>沿途去軍區(qū)總院的路上,藍天晴硬是要拉著喬鷗去超級市場買東西,說是伍婳柔最愛吃零食了,一看見各種吃的喝的,就什么煩惱都沒有了,吃東西,對她來說就是最好的治療。可是超市那種人流密集的地方,更是防不勝防,上次藍天晴被人擄走的事情,他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說什么也不肯陪她去。最后喬鷗被她鬧得沒辦法,干脆拿出紙筆讓她把零食的牌子名稱寫下來,他讓手下去買,買完再托人給伍婳柔送過去。因為那個醫(yī)生今天剛好值夜班,所以喬鷗帶著藍天晴就直接去了軍區(qū)總院,她的辦公室。四名手下貼身追隨著,喬鷗一直將藍天晴護在懷里摟著,讓自己的身子罩住她大半個體積。剛剛走到那名軍醫(yī)辦公室的門口,里面忽而傳來一道熟悉的女聲。那個女孩子正在哭,聲音也是哽咽著的。雖然辦公室的門是關著的,但是那個女孩子的嗓門啊,不是一般的大啊。“嗚嗚~我就是忘不掉他,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辦。經過了那一夜,我總覺得自己已經不再完整了,我天天拿著他最后給我的一百塊錢打車費,天天看著,嗚嗚~那天我是自己徒步走回去的,走了三個多小時,我都不舍得用他給我的那張錢。嗚嗚~我不知道要怎么辦,嗚嗚~我都被他那樣過了,他卻不要我,嗚嗚~我說了我愿意跟他交往試試~嗚嗚~他都不要我,嗚嗚~我不敢白天來,白天人多,怕遇上熟人,嗚嗚~我只有晚上來~嗚嗚~”藍天晴只覺得喬鷗摟著自己的臂膀瞬間一僵。她抬起頭看著他緊繃的下巴還有陰郁的雙眼,再仔細聽聽里面說話的那個聲音,她嚇得趕緊捂住了嘴巴!喬鷗原本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呢,可是看見藍天晴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他終于肯定了,自己不是在做夢,而里面的那個女孩子,也是真實地在哭訴著。寬厚的手掌忽然緊捏成拳頭,而且手指間摁的咯咯作響,喬鷗周身迸發(fā)出一股寒氣,讓藍天晴都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在這里守著。”喬鷗扭頭沖著身后的手下們吩咐了一句,摟緊了藍天晴便大步上前,推門而入。☆、最強-軍門夫妻檔【36曲】你壞死了!“在這里守著?!?/br>喬鷗扭頭沖著身后的手下們吩咐了一句,摟緊了藍天晴便大步上前,推門而入。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氣息迎面撲來,辦公室里的兩個人聽見不請自入的聲音,全都將腦袋轉了過來。那名軍醫(yī)端坐在辦公桌前,雙手拄著下巴,似乎前一秒鐘的時候很認真地在聽著這丫頭的闡述,一副茶色的框架眼鏡架在她的鼻梁上,盡管上了年紀,但是皮膚依舊白皙,第一眼看過去,很有親和力。喬鷗放開藍天晴的肩膀,大步朝著軍醫(yī)對面的那個女孩子走了過去,在她瑟瑟發(fā)抖的目光中被他揪著衣領拖著站了起來。“哥哥,哥哥!你干嘛啦!”“你說我干嘛?!”喬鷗心里那個氣啊,前一陣還在為司騰死去活來的鬧騰著,現(xiàn)在就叫人欺負了,跑到心理咨詢師這里來哭鼻子,可真是有出息啊,可真是他的好meimei啊!從小到大,喬鷗連她一個手指頭都沒碰過,還是上次在段家別院里,為了藍天晴才搧了她一記耳光,誰知幾天不見,這丫頭又惹事了,還偏偏趕在司騰跟伍婳柔出事的檔口,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盛氣凌人的架勢恨不能叫這小丫頭給一巴掌拍死!喬鷺嚇得連連要躲,可是衣領被喬鷗死死攥在手心里,他目光如炬,恨鐵不成鋼地看著眼前的丫頭,一字一句擲地有聲:“那小子是誰?說!”喬鷺嚇傻了,哥哥從來沒有這么兇地對過她,一急一慌,哇地一聲哭了。藍天晴站在原地細細打量著喬鷺,把自己跟喬鷺相識以來,她所有的語言跟表現(xiàn)都在腦子里細細過了一遍,隱約覺得這丫頭大腦的構造好像有點問題。但是,一想到她從小被人溺愛慣了捧著長大的,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哭!被人欺負了就知道哭!哭有個屁用啊!”喬鷗忽然就沖著她吼了起來,嚇得喬鷺哭聲更大了。本來失戀,心里就傷心,就委屈,現(xiàn)在見到哥哥,不但不安慰她,還這么兇,小丫頭心里當然受不了。尤其她還跟慕子瀟發(fā)生了那樣,讓她覺得已經很嚴重的事情,就更不敢面對喬鷗了,心里嚇了個半死,哭聲愈演愈烈。“喬少,她的心理本來就有問題,你這樣只會加重她的心理負擔。還是好好說話的好,喬少,你先放開她吧。”軍醫(yī)看不下去了,趕緊站起身來勸著,勸了半天,不見動靜。喬鷗好像跟他meimei杠上了一樣,就像是提著小雞一樣提著她,她不開口說話,不停止哭泣,就是說什么不撒手。藍天晴本來就擔心伍婳柔的事情,正想找軍醫(yī)問個清楚,一看喬鷺這陣勢,吵得她大腦皮層一個勁發(fā)麻,沒有來一陣短暫的眩暈,配合著胸口的憋悶,身子微微一歪,倚在了門框上。“這位小姐!”軍醫(yī)看見了,趕快過去扶住她,可是她胃里一陣翻江倒海起來,捂著嘴巴就干嘔起來。喬鷗一見藍天晴不舒服了,也顧不上找喬鷺的麻煩了,松開她的衣領就沖著藍天晴大步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