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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藍天晴心里微微泛甜,原來她想什么,就算不正面問他,他也知道的??礃幼?,好像真的沒什么,在應酬的話,就不可能處分他了啊。“恩,我們都好好吃飯,再聯(lián)系!”大概是中午吃的太好了,晚餐在食堂的時候,藍天晴跟伍婳柔之間的奪rou大戰(zhàn)并沒有展開,她們面色溫馨,似在回憶又似在思考,目光都是渙散的,卻都很靜謐和諧,就好像喬鷗中午在餐館時候說的那句: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偉大到,思念著一個人的時候,可以放棄自己最愛吃的rourou。室友們今天最開心了,吃rou也比平時吃的安心一點,多一點。只是,是夜的時候,伍婳柔又爬上了藍天晴的床上去,追著她不停地問著有關司騰的各種事情,藍天晴迷迷糊糊地答著,有幾次撐不住睡著了,又被她搖醒了接著問,一直被她纏到快天亮,才迷迷糊糊睡了半個小時,可是,很快起床哨便響了起來。無精打采地洗漱,吃飯,列隊,等候在cao場,她們才恍然大悟今天上午的訓練項目,是徒臂攀巖。熬了一夜的結果就是,伍婳柔身體素質(zhì)好,跟沒事人一樣,而藍天晴卻在徒手攀爬的時候,腳下一滑,手上也沒力,半空中墜落下來。要命的是,這二十米高的障礙攀巖,或許對于一般攀巖愛好者在健身館玩的那一套來說是要在腰上加上鎖鏈防止墜落的,但是,對于特種兵來說,那就是真空上陣!索性她的小胳膊小腿沒什么力氣,沒爬多高,但是也有六七米的樣子了!纖細的身子往下一落,女孩子們紛紛受到驚嚇般叫嚷起來,伍婳柔跟幾個骨干一起沖上前面去,企圖接住她的身子,可是教官卻在第一時間沖著她們大喊,非要她們讓開。從物理力學上判斷,五六米的重物瞬間墜落而產(chǎn)生的沖擊力,絕對不可小覷,電視上也時常有新聞報道說樓上掉個人下來,樓下有人經(jīng)過順手接住的事情,十有八九都是救人者重傷住進了醫(yī)院,更有甚者,則是救人者直接丟了小命。為了避免更多人員傷亡,教官只能喝住她們不讓她們靠近。就在這時候,一道深綠色身影風馳電掣般沖了上來,在藍天晴落地之前穩(wěn)穩(wěn)接住她,并且跟她一起倒地。一片驚噓聲之后,藍天晴只覺得自己有驚無險,從一片柔軟溫熱的東西上爬起來,還沒站穩(wěn),又跌了回去,宮鈺嘉被她又壓了一次,悶哼了一聲,微皺著眉頭緊緊盯著她,第一句話就是:“有沒有怎樣?”“報告首長,我沒事!”藍天晴感激地沖他笑笑,要不是他在,估計自己不死也殘了!宮鈺嘉眸色漸深,暗晦不明地說了句:“沒事,那就站好了,走兩步給我看看!”藍天晴以為他是擔心自己,于是趕緊拍拍屁股爬起來,想要用事實行動證明自己真的沒事:“是,首長!”她咬著牙忍著一陣陣眩暈站起了步子,可是身子還沒站穩(wěn),她忽然華麗麗地倒下了。宮鈺嘉有預兆性地接住她的身子,看著她暈過去的樣子,將她緊緊抱在懷里,嘴角隱隱泛著牽掛,也泛著,一絲絲愧疚。要說藍天晴從攀巖壁上墜落,宮鈺嘉在一旁用軍用望遠鏡看得很清楚,她但是得面部表情已經(jīng)有了變化,這不是一時失手,而是體力不支,在這種情況下,藍天晴掉下后自己站起來一次,頭暈,沒站穩(wěn),又蹲下,宮鈺嘉再假裝關心她怕她受傷,讓她再站起來,這樣一站一蹲,連續(xù)兩次,換做正常人沒事,可是換做本就體力不支或者有低血糖的人來說,無疑只會暈上加暈。所以,藍天晴這次的暈倒,是他有意為之。他不舍得再看她倔強地繼續(xù)這樣辛苦的訓練。自從喬鷗來了之后,藍天晴自己就像是給自己上了發(fā)條,以前很多從來不去的強度訓練,她也會嘗試著咬牙堅持堅持,除了只了解的,根本無法堅持的負重長途奔襲跟障礙越野之外。而宮鈺嘉自己跟藍天晴之間,也多了一道疏遠。她不會再對他做鬼臉,去他辦公室晃悠著大吃大喝,甚至平時難得的偶遇,她也是跟其他女兵一樣規(guī)規(guī)矩矩行著軍禮:“首長好!”如今這般抱著她,卻也只能在她暈倒的時候。以及,喬鷗不在的時候。抱著藍天晴的身子剛剛站穩(wěn),宮鈺嘉一個凌厲的眼神掃向了當時疏散人員不讓救藍天晴的那個教官。“你不知道軍人的守則就是團結作戰(zhàn)?在你的戰(zhàn)友遇見危險的時候,選擇袖手旁觀,這是什么行為?”那名男子忽然敬著軍禮回敬:“報告首長!我是害怕造成其他人員傷亡!”“借口!訓練結束后,來我辦公室報到!”“是!首長!”擁著全身發(fā)軟的小人,宮鈺嘉垂眸一看,滿滿的溫柔將他剛才的暴戾悉數(shù)沖散,抬起腳還沒走兩步,一道溫潤熟悉的聲音從他耳畔飄了過來:“喬鷗,把晴晴接過來?!?/br>他抬眸一看,喬一凡身著一身干練的夏常服,兩眼瑩亮如鷹眸,面色微微有些凝重,已經(jīng)越走越近,眉目擔憂地盯著他懷里的小人,而喬鷗也是越走越快,雙眉緊緊擰成結,加快步子沖上來,從他懷里抱走了藍天晴。宮鈺嘉內(nèi)心苦笑,難道,連這么一點跟她在一起的時間,都不給了?“首長好!”強壓下心底的失落,宮鈺嘉沖著喬一凡敬著軍禮,緊接著,女兵們齊刷刷站著軍姿高吼了一句:“首長好!”喬一凡微微點頭,淡淡說:“我就是來看看,別緊張,大家繼續(xù)訓練!”“是!”喬一凡用眼神示意喬鷗抱著藍天晴先行離去,而喬鷗臨行前,則是恨恨地用眼神刺了宮鈺嘉一眼。燥熱的天氣并沒有因為暈倒了一個女兵而寬容地收斂,反而隨著中午的臨近越演越烈。訓練繼續(xù),喬一凡看著這些剛剛成年的女兵一個個撲上去徒手攀爬的樣子,忽然想著,女子特種確實不容易的,就因為這樣,他一直不舍得讓喬鷺進來,卻沒想到,放了藍天晴進來。一直以來,在部隊,訓練過程里出了人命,那就是因公殉職。他抬眸瞥了眼剛才藍天晴攀爬過的最高點,距離地面約有六米。“剛才那個掉下來的女孩子,經(jīng)常從上面摔下來?”教官聞言,上前一步回答:“報告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