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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捏他的臉:“笨蛋,深藏不露啊……”亞伯笑而不語,又繼續(xù)埋頭,喊住花蕾舔舐。曼蒂臉頰染上微紅,口中也忍不住呻&吟出來,雙手緊緊抓住床單,閉眼陶醉其中。安靜的空間里時不時傳出因液體的砸弄聲,還有某人忘情發(fā)出的喘息。聲音越來越響,曼蒂捏皺了床單,身體傳來一陣又一陣的顫動,她弓起身體陷入迷茫,整個人達到了高點。亞伯把嘴巴退了出來,握住早已經(jīng)硬如鋼鐵的某物,重重的頂了進去。只聽到某人的悶哼,那根被她看過挺長的家伙在她身體里肆無忌憚的沖刺。原本就顫粟的身體越發(fā)敏感,咬的他死緊,亞伯倒吸了一口氣,笑鬧:“別急??!夠你吃的?!?/br>曼蒂氣急敗壞的錘了一下他的胸膛。亞伯笑瞇了眼,一下又一下的撞擊,整個休息艙回蕩著撞擊的聲音,還有那膩死人的yin靡味道。曼蒂在身下軟成了一團,任由他擺弄,亞伯這個年輕又初嘗云雨的青年,腦袋瓜總是充斥著各式各樣的花招,總想著把這些全部都折騰一遍,一會兒把她翻身從后進入,一會兒又拖著她靠著床沿胡搞。曼蒂被他折騰的有些受不住,本來以為這家伙很容易糊弄,結(jié)果……跟預(yù)計的好像完全相反……亞伯再一次換了一個姿色,把她修長的雙腿抬高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某物一點都沒有疲憊的狀態(tài),跟他主人一樣打了雞血有越戰(zhàn)越勇的勢頭,曼蒂匆匆瞥了一眼,臉色大變喘著粗重的口氣咬牙切齒嚷:“亞伯……你倒是快點……!”結(jié)束還沒說出口,就收到亞伯惡劣的壞笑,還真的越頂越快,頻率越來越急,頂?shù)乃ㄖy找,嘴巴也是咿咿呀呀的腳,不就曼蒂只覺得鋪天蓋地的酥麻,伴隨著顫抖,身體一陣一陣的抽緊。“混蛋……”這聲混蛋叫的綿軟無力倒像在撒嬌。亞伯聽的骨頭的酥了,俯□體咬著她的耳垂低語:“曼蒂我愛你……”曼蒂用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心口一麻,呼出一口氣,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配合他的律動,亞伯封住她的嘴唇,剩下加快加重律動,狠狠又是一陣重重的戳弄。曼蒂直覺得雙腿又酸又疼,有些受不住,連連求饒:“亞伯……親愛的……你就饒了我吧!”女王此刻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氣勢,一副小女人一樣苦苦求饒。亞伯有些心軟,揉了揉她胸前的柔軟咬住她耳朵哄:“叫老公……我就給你……”這個時候的曼蒂哪里管叫什么,叫親爹都可以,于是可憐兮兮的叫道:“老公……你快給我……我不行了……疼……”亞伯心滿意,這才蓄足全力重重頂了幾十下,熱燙的一大片暖流爆發(fā)出來,曼蒂被這熱流的發(fā)漲,身體有抽搐起來。一陣又一陣的收縮讓亞伯怪叫連連:“曼蒂……你太美妙了……”全身無力的女王瞇著眼睛,腦袋瓜一個激靈睜開眼睛直勾勾的看亞伯,戲謔道:“死孩子經(jīng)驗豐富嘛!快說第一次給了誰?我怎么不知道?”亞伯此刻腦袋渾渾噩噩,乍然聽女王陛下這么一說,一下子清醒,才沒好氣的說:“第一次給了五指姑娘?!?/br>“你就裝吧……”曼蒂倒不是特別在意,誰沒個過去呢?不過就是想逗逗他。亞伯翻□把她摟緊懷中:“十年磨一劍,能不鋒利嘛!”曼蒂笑噴。亞伯不滿她的嘲笑,為自己辯解:“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走路,我可是為了這一天做了很久很久的準(zhǔn)備?!眮啿X得自己總有一天會成功撲倒她,怎么也要多做點功課,勢必讓她在床上離不開他,生活中更是離不開他,管她愛不愛自己,離不開自己才是正理。這個看似陽光的男孩,果然是有腹黑的潛力。“你剛剛說誰是豬?”曼蒂張牙舞爪。“啊……我有說過嗎?”“豬rou好吃嗎?”曼蒂惡劣的問。“好吃……”某人一臉陶醉。曼蒂翻身速度咬住某人的耳朵,重重的咬下去。“啊……謀殺親夫啊……”兩個人又鬧了一陣,本來就筋疲力盡的兩個男女,很快就有些脫力。體力損耗最多的還是亞伯,很快他就摟住曼蒂心滿意足的睡過去,這一睡昏天黑地。曼蒂撐起頭細(xì)細(xì)看了他一陣,低頭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笑的有些勉強:“亞伯……對不起……”那個睡夢還含著笑的男人一無所覺,嘴巴還囔囔:“曼蒂……不要離開我……”女王披衣站了起來,從地上亞伯衣服口袋里抽出一根煙,她微微低頭含著煙。寂靜的空間里“啪”的響起火機的清脆聲響。曼蒂重重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圈淡淡環(huán),煙霧在空氣中淡淡的彌散,女王的眉頭蹙的更緊作者有話要說:亞伯這章是不是很萌很萌啊~~這家伙實際就是個隱腹黑☆、晉江獨家首發(fā)亞伯覺得自己睡了一覺很舒適的長覺,周身的筋骨似乎都被打開了一樣,通體舒暢,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撈熟悉的溫度,結(jié)果撈了個空。本來還很歉意的某人,像被人潑了一桶冷水,全身發(fā)寒,凍的一下子醒了過來。他猛的坐了起來,視線在房間中搜索,除了地上那根早已經(jīng)燒透煙蒂,什么都沒有。“曼蒂……”他驚慌失措的喊。狹小的休息艙回蕩著他焦灼的聲音,沒有人回應(yīng)他。匆忙間他跳下床,提起地上的衣褲速度套上,雙手慣性插進口袋,或許因為緊張、恐懼、不安,他掏出那盒煙打開,抽出一根含在嘴巴,最后又暴躁的扔掉煙,沖了出去。亞伯在戰(zhàn)艦里橫沖直撞,見到人就抓起來爆戾詢問,結(jié)果那些人不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就是茫然不知所措。沒有人知道曼蒂去了哪里?亞伯快瘋了。她怎么可以不聲不響的就離開他了,她怎么敢!怪不得昨天她會主動誘惑他,他早應(yīng)該察覺了,這不是她的風(fēng)格,若是正常境況下亞伯不會輕易讓曼蒂離開自己的視線范圍內(nèi),都怪自己昨天太過于忘形,如今樂極生悲了!她這樣是施舍嘛?最后晚餐?該死!達克聞訊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完全失控的亞伯,那張常年漂亮陽光的臉龐變得陰霾可怖,雙目刺紅,金色的頭發(fā)凌亂不堪,那雙眼睛分明就像被人遺棄一樣,彷徨茫然,寫著滿滿的受傷。達克抓住亞伯,那時候他甚至沒有反應(yīng)過來是誰,直接用力甩開達克,沒有設(shè)防的達克險些被摔了出去,還好他是個軍人有超強的體格,險險穩(wěn)住身體,再一次去抓暴躁的亞伯時就顯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