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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綠綠的包裝盒,拿出一包衛(wèi)生棉自嘲:“她總算記起你們來了!”從曼蒂回歸他就為她準備好了,可惜她忘記他了,卻一直沒用上。曼蒂一向好強,輕易不示弱,只有每半年一次的經(jīng)期來訪,才會出現(xiàn)有那么一點點柔弱的感覺,并且對方只針對亞伯。對于這樣的殊榮,亞伯總是沾沾自喜,他跟曼蒂的情分很特殊,兩個人認識的相當早,可以說是從青蔥時代就已經(jīng)建立起深厚的友誼,那個時候的曼蒂還比較暴躁沖動像一個難以馴服的小野貓,打架斗毆,干盡了壞事,當然骨子里偏偏又正義感十足,替人出頭,挑戰(zhàn)惡勢力。少年時代的亞伯比較羸弱,常常受人欺負,明明也是天生的能量戰(zhàn)士卻弱的不如宇宙中任何一種生物,這樣對于同一種生物曼蒂來說這是太丟人了,與其說同情弱者不如說不想他丟能量戰(zhàn)士的范,導致有人欺負亞伯她總會出頭揍對方一頓。對于從來無所依傍的亞伯來說,曼蒂無疑跟天神降臨救苦救難一樣,在他幼小的心靈一直是神一樣的存在,以至于在她多次鋤強扶弱之后,很容易把她當成救命稻草一樣抓住不放,從此可憐的女王陛下就多了一個弱不禁風的跟屁蟲。能量戰(zhàn)士其實是一個奇怪的變異體,亞伯和所有能量戰(zhàn)士一樣記事起就不知道父母是誰,一個無父無母的孩子加上沒有人點播自然不懂得如何使用能量,甚至可以說根本沒有開發(fā)手環(huán)的能量,一個被人長期欺負的小孩,只會越來越弱,甚至性格也變得膽小如鼠,當然也有像曼蒂這樣的變態(tài),你越欺負,我就越強大,打倒一次,我就繼續(xù)爬起來再打,直到有一天把你打趴下為止。自從多了一個亞伯這樣膽小羸弱的跟班,曼蒂出去打架斗毆就處處掣肘,所謂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為了使自己的團隊強勢起來,她這個超級懶人不得不開始訓練他,教他抬頭挺胸,教他打架斗毆,甚至還教他如何正確使用手環(huán)的能量,可以說曼蒂算亞伯的啟蒙導師。但,同樣亞伯也不是沒有可取的地方,這個羸弱得小孩心細如塵,包攬了所有生活上的起居飲食,甚至照顧到對方的月事情感暴躁,這也是長久以后這位自私自利的女王陛下最終沒有拋棄下他的原因。當有一天羸弱的小孩強大起來,曼蒂才不得不糾正自己保護他的欲望,反而在生活上曼蒂越來越依賴亞伯,如果有個選擇題擺在曼蒂面前,讓她選個男人跟她獨自生活在宇宙之間,這個懶惰又自私的女人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亞伯,這也是亞伯逆襲成功驕傲的成本,沒有一個男人會比他了解曼蒂,就像女人要征服男人就必須要征服他的胃一樣,要征服曼蒂必須要從細節(jié)做起,滲透到連月事也會想起他為止。這位洋洋自得的男人拿著衛(wèi)生棉,又熱了一杯高熱量巧克力奶茶端到曼蒂面前。曼蒂正卷縮成一團,臉色發(fā)白,濃密的頭發(fā)散落在白色的床單上,額頭上因為腹痛冒出微薄汗水,亞伯很心疼,他走到她身邊放下手中的衛(wèi)生棉,伸手捋了捋額頭上的濕發(fā)柔聲說:“曼蒂,起來喝杯巧克力奶?!?/br>“亞伯,別管我,讓我疼死算了!”這個時候的曼蒂比較蠻不講理,可以說胡攪蠻纏的厲害。“胡說八道,幾十個人打你一個都沒把你打倒,一個小小月事就能把你打倒了?”這個時候亞伯總是耐心十足。“這不一樣,它就是我姨媽,是我姑奶奶,我不行了?!甭僭骄碓絽柡Γ梢娬娴氖嵌亲犹鄣膮柡?。“乖!起來,涼了沒效果!”亞伯伸手去撈她,直接把她抱了起來,逼著她喝,曼蒂瞪了他一眼倒也配合。這個時候白色床單上慘不忍睹一片血色,曼蒂難得臉上有一絲可疑的潮紅,不自在的看了一眼亞伯,亞伯一點都不介意,拿起旁邊的衛(wèi)生棉塞進她懷中:“去換一下衣服,我把床單換一下?!?/br>曼蒂喝了一半的巧克力奶丟在一旁嘟嘟嚷嚷的說:“亞伯你下次再煮巧克力奶我就把你丟出去。”最討厭黑乎乎的巧克力味道了,這家伙每次都煮。亞伯哂然,不以為意,反正回回他煮巧克力奶她都這樣說,也不見得她就把自己丟出去,聽的久了要是哪一次她不說了,他估計會難受很久?!翱烊Q,屁股都染紅了。”亞伯調(diào)侃道。曼蒂做了個鬼臉拿起衛(wèi)生棉哀嚎一聲沖進洗漱間,亞伯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抿嘴就笑,拿起她喝了一半的巧克力奶喝了下去,他每次故意煮巧克力奶除了熱量高之外,還因為她總吃一半丟在那,然后剩下的就是他的了,這樣他們也算間接接吻了,別說,這傻帽的孩子想法還真幼稚。曼蒂從洗漱間出來,把換下來的衣服丟給亞伯,又病歪歪的躺在換好的床鋪上,亞伯把她臟的衣服跟被單包成一團打包放在旁邊,把熱好的暖手寶放在曼蒂的肚子上:“好點沒?”曼蒂可憐兮兮地點了點頭,有氣無力的仰臥著,雖然肚子沒之前那么疼,但還是忽而抽痛,過了一會她不耐煩就對亞伯說:“去弄幾個止疼藥給我吃吃吧!”亞伯惡狠狠地盯著她:“想都不要想!”“亞伯你混蛋……?。?!”曼蒂嚎叫,每次她想吃,他就看的嚴嚴的,好討厭??!亞伯很有耐心的說:“記不記得以前你每次偷吃止疼藥,等到下次來月事,越來越疼了,這東西治標不治本,還有副作用。”“我不管,現(xiàn)在疼的厲害,顧著當下就好,反正下次疼六個月之后的事情,誰管那么多??!”胡攪蠻纏的某人又來了,其實她在亞伯有時候真的跟不聽大人話的小孩差不多。可不是能量戰(zhàn)士有一點不錯,月事半年一次,對女人來說也算是福利了,不過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壽命那么長,沒理由月事不長一點來,這也算自然界的規(guī)律了。“乖,我?guī)湍闳嗳喽亲??!眮啿劝炎约旱氖治媾蟛派爝M被子里幫她揉肚子,動作很輕柔也很仔細,曼蒂舒適的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滿意的夸道:“亞伯你的技術越來越好了,真好!”能不好嘛!這可是長年累月的練習而成,堅決不外傳的絕活,順便還能占點便宜,亞伯想著手中的動作越發(fā)賣力了。人舒適了很容易就萌生出愧疚感來,明明亞伯才是她的正牌男人,偏偏身體出軌了,曼蒂皺著眉頭囁嚅:“亞伯……我……我做了件對不起你的事情……”亞伯抬頭直視她,等待她后面的話,湛藍的眼眸或明或暗彷佛能洞察她的內(nèi)心,曼蒂咽了咽口水:“那個我……”這個怎么說呢?曼蒂覺得失身這個詞怎么老卡帶啊,說不出口??!“別說了……我都知道……”亞伯手中的動作依舊那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