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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吃飯?!彼恼Z氣平靜得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慕容襄抬頭看著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是滿臉淚痕,視線模糊不清。“若塵,我不想吃了!”她站了起來,踉蹌著,往里屋走去。這一夜,過得十分漫長。她似乎抱著枕頭莫名哭了一場,到了半夜,次啊昏昏沉沉睡去,睡得極不安穩(wěn),手足冰涼。風(fēng)御庭,這該死的登徒子!人家都說,禍害千年在,他看起來實(shí)在不像短命的樣子??!怎么那樣傻,眼睛都瞎了,又沒有武功,一個文弱書生,還沖進(jìn)火場救什么人呢!他是去救風(fēng)燦堂,還是去救其他什么人???就算是水靈兒,那個讓他今生不再另娶的女子,他也用不著這樣以身犯險,以命換命吧!難道這就是那,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嗎?傻瓜,真是傻瓜!她又翻了個身,睡得身心俱疲。遠(yuǎn)遠(yuǎn)的,好像有人在嘆氣,那長長的一聲喟嘆,惹得她在睡夢之中,都一直在想著,嘆氣之人,那眉頭緊鎖的模樣。第七章做客韋府因?yàn)橄胫L(fēng)御庭的事,一連幾日,慕容襄都是茶飯不思,郁郁寡歡。后來想到他精通奇門八卦,感官敏銳,即使沖進(jìn)火海,說不定也沒那么糟糕,況且給周易他們也去了信,已經(jīng)做了安排,念著一句吉人自有天相,總算心情好了些。也不知周易他們是否收到了快信,正派人加緊查找,上天保佑,千萬不要有什么事,不管他人如何,只希望他自是平安無事,一切只是虛驚一場!那日軒轅霽云說過第二日來看自己,不知為何,也沒見人影,想著他的特殊身份,再加上另有擔(dān)心之事,她也不在意,順其自然。至于皇帝那里,自從見了一面之后,便是悄無聲息,她才不相信皇帝聽進(jìn)了那番話,真的隨她自由行動,,這樣的平靜想必不會持久,只怕已是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了!每日便是足不出戶,找來京城各商行店鋪的掌柜管事們,聚在天然居之中,開會議事,詢問了解這一年多來的經(jīng)營狀況,順應(yīng)形勢,及時規(guī)劃和調(diào)整近期遠(yuǎn)期目標(biāo),再分解執(zhí)行。值得慶幸的是,她多年來一直注重人才的培養(yǎng),現(xiàn)在已經(jīng)初見成效。在她出門游歷這一年來,慕容世家的商業(yè)期間一直有序發(fā)展,既不冒進(jìn),也不滯后,正合她的心意,她這個甩手老板,真是做得十分輕松!談完事情,眾人聚在一起又喝了一會兒茶,用了午膳,才一一散去。“外面正是春暖花開,公子怎么不出去走走啊?”劉掌柜因?yàn)槟饺菹彘L住客棧,方才又在眾人面前稱贊他對客棧管理有道,不禁心情大好,過來殷勤說道:“好在公子是春季才來,若是早來幾個月,那可不好,今年臨域的冬天那真是天寒地凍,冷得人直跳腳??!”臨域的冬天,很冷?哎呀,她竟忘了,此次來京城,還有別人的重托呢!冬天都已經(jīng)過完了,大娘給大姐帶的冬衣,還好好地方在她的行囊之中!也難怪,從小自己和大姐都不親近,不管自己怎樣努力,兩人的關(guān)系始終熟絡(luò)不起來,這回到了京城,經(jīng)十一點(diǎn)沒想起來,自己在這里,除了自家的生意之外,還有一大家子親戚在此!“劉掌柜,我問你,平日里我大姐和大姐夫他們來不來客棧?。康讲坏狡渌绦心??”在此住了幾日,也沒他們過來啊。“大小姐幾乎不來的,大姑爺有時也帶朋友來住店,我是按公子定的規(guī)矩,每次給個六折價錢,基本上也沒欠過帳,其他的商行大致情形也差不多!”劉掌柜稟道,心想公子這規(guī)矩定得好,就算是自家姑爺,住店吃飯也是要付帳的,公私分明,也免得一年到頭盡是些呆賬壞賬,入不敷出!甚至是公子自己入住天然居的起居費(fèi)用,也是一來就言明要日日記賬的,做好登記,將來統(tǒng)一在南棠總行實(shí)報實(shí)銷!慕容襄滿意點(diǎn)頭:“劉掌柜,你做得很好。對了,給我說說我大姐夫家的地址,我等下去看看我大姐!”那劉掌柜很是仔細(xì),認(rèn)真畫了地圖,表明方向和所在街巷。慕容襄坐在轎中,莫若塵一路隨行,按圖索驥,也不怎么費(fèi)勁,就找上門去。這孟家,主要是做珠寶和脂粉生意,現(xiàn)在在京城也是有名的商賈,府邸也是修建得十分氣派。敲了沒幾下,一名青衣家仆出來開了大門:“你們……”一見慕容襄的風(fēng)采,隨意的問話到了嘴邊,也變?yōu)楣Ь聪嘣儯骸罢垎柟诱艺l?”“這位小哥,請問孟家大少爺在家沒有?”慕容襄抱拳問道。那人皺起眉頭:“在,不過,我家少爺有要事,正要出門去!”“孟洛,門外是誰啊?”說話的聲音有點(diǎn)耳熟,但見一名青年男子衣著光鮮,神采飛揚(yáng)走了出來,正是孟華昭!“大姐夫!”孟華昭看清是她,驚喜叫道,大步過來擁住她:“你怎么到臨域來了?讓我看看,哎呀,多年不見,都長成大人了!”“唉,一言難盡,我日后再給大姐夫細(xì)說吧!對了,大姐夫要出門?大姐在家嗎?”她指了指莫若塵手里的包袱:“大娘給大姐做的冬衣呢,我是答應(yīng)了大娘,要親手交到大姐手里的!”“真是不巧,你大姐跟她婆婆去城外走親戚去了,下個月才回來,不巧我也正要出門去……”他面上一紅,他要去的地方,可不能帶襄兒去!“無妨,冬衣先放在府里,等大姐回來我再來府上拜會吧!”她取了包袱,遞給孟華昭,不在正好,她也是不知道如何與這個傲氣的大姐相處??!“也好,也好?!泵先A昭舒了口氣,又問了些南唐家中眾人的情況。寒暄一番,再看了看她,忽又問道:“襄兒現(xiàn)在住哪里啊?要不就在這里住吧,府里客房多的是,一家人住在一起也方便,不用跑來跑去的!”慕容襄連連擺手:“不用,我有地方住,不用麻煩!”她瞥了他一眼,發(fā)覺他的眼神頗為著急,有絲古怪,不禁問道:“大姐夫是去哪里???有急事的話,就不用招呼我啦!”“那好,我要急著去見一位大客戶,先告辭了,你今日找著了路,隨時來??!”孟華昭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急急忙忙走開了。慕容襄見他走得遠(yuǎn)了,孟府大門也緩緩關(guān)上,方才冷哼一聲,自語道:“男人,真不是個東西!”那孟華昭臨去時的表情,和前世厲楊每回接了不知名的電話,急急離去時的表情,大同小異!唯一不同的是,孟華昭是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