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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到時再說吧!再說,傷在小腿上,若是去求解藥,萬一人家要脫她褲子,怎么辦?慕容襄一邊跌跌撞撞往前走,一邊狠狠想著:媽的,她怎么這樣倒霉,出門就被蛇咬!出門被蛇咬?等等,她心里有點模糊的印象,好像自己在哪里曾經(jīng)發(fā)過這樣的誓言?對了,是在清平山莊!當(dāng)時自己是信誓旦旦向水靈兒保證,與風(fēng)御庭不會有任何牽連,說的就是如有違背,出門就被蛇咬……可是,她有些心虛地想著,她真的沒想過和他有什么牽連??!該死的,風(fēng)御庭……還有冷君毅、殷藍衣、燕無痕、阮慎言……她還說自己走桃花運,認(rèn)識那么多優(yōu)秀男子,又有什么用?出事的時候,沒一個人能夠來救她!該死的臭男人們!意識開始不太清醒了,只覺得頭越來越重。咦,前面,好像站著一個人?她揉了揉眼,前方不遠處,真的站著一個人,一個很高大的男人!在淡淡的月光下,他面容端正而清朗,一身青色衣衫,手持寶劍,臂上挽一個包袱,顯得風(fēng)塵仆仆,此時正目不轉(zhuǎn)睛盯著自己,眼睛發(fā)著光,嘴唇嚅囁著:“你……你……”他猶豫著,朝她伸出手來。慕容襄低低叫了一聲,迎面跑了過去,最后幾步,已經(jīng)沒了力氣,順勢撲倒在他懷里。他的懷里很溫暖,身上有淡淡的汗味,慕容襄抬起頭來,輕輕摩挲著他下巴上的胡子茬,yingying的,有些扎手……呵呵,她扯動著嘴角,燦爛一笑:“嗨,好久不見!”第四十四章若塵歸來男子皺了皺眉,輕輕拉開她的手,大手順著她的長褲摸索下去,在小腿一處不甚明顯的破口停住,盯著她蒼白的臉色,以及額上微微溢出的冷汗:“你受傷了?是誰干的?”話聲冰冷,身上有隱隱的怒氣。“一個瘋老婆子,放毒蛇來咬我……”慕容襄低低說道,哆嗦了一下,忽然覺得身上很冷。“我去殺了她!”男子將她扶了起來,攙著她,就要朝她剛才過來的方向走去。“不要!”她拉了拉他的衣袖,因為草原上風(fēng)露冰涼的原因,瑟瑟發(fā)抖,直往他身上靠去:“我無意欺負(fù)了人家姑娘,她的家人便這樣對我,不管是對是錯,就都一筆勾銷了……”“公子,你……”男子見她臉色越來越難看,大為著急,將她緊緊摟住。她將頭埋在他的胸前,忍住那忽然來襲的一陣又一陣寒意:“若塵,我好冷,我要冷死啦!”莫若塵彎腰下去,雙手一撈,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我們?nèi)ツ睦??”在他懷里,她閉上了眼睛,覺得很安心。“找個地方,去給公子療毒?!彼穆曇羯硢?,中有強自壓抑的擔(dān)憂。“我怕冷,不能脫我褲子……”在意識渙散之前,她不忘再強調(diào)一句。“好,不脫?!彼卮鸬煤芸隙?。得到他的承諾,她終于放下心來,沉沉睡去。什么古怪蛇毒啊,弄得她昏迷中還是感覺冷,越來越冷,渾身打著哆嗦,身子蜷成一團,很是難受!喉中干涸得快要冒煙了,好想喝水……茫然間,有什么東西喂到她的唇邊,溫溫的,帶著一股甜腥氣。她張了嘴,貪婪地吮吸著,也不知喝了多少口,身上總算有了暖意,心滿意足地移開嘴唇,又昏昏沉沉睡去。本來是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但是怎么忽然變得又冷又硬?不要啊,她不要換地方……不是說不會脫她的褲子嗎?怎么她的小腿上還是一片冰涼???過了一陣,有溫?zé)岬臇|西貼了上來,觸感軟軟的,象羽毛拂過一樣輕柔,在她腿上又痛又癢的傷處,輾轉(zhuǎn)吮吸……好舒服!她輕嘆一聲,喉中發(fā)出若有若無的呻吟,暗啞而磁性。聽得這聲音,腿間的輕吸驟然停止。怎么能停下?繼續(xù),快點繼續(xù)啊!她在睡夢中不滿地皺眉,口中嘟嚕幾聲以示抗議。那溫?zé)嵊诸濐澷N了上來,這次是下定了決心,力度逐漸加強。慕容襄只覺得腿間鉆心刺痛,哇地一聲大叫,醒轉(zhuǎn)過來。莫若塵將她扶起來,靠在自己身上,側(cè)頭吐去口中的黑血,顧不得擦去唇邊的血痕,張口喚道:“公子,感覺怎樣?”慕容襄軟軟說道:“我……還好,就是頭有點暈……”低頭一看,險些要再次昏過去!是的,若塵很聽話,的確沒有脫去她的褲子。但是,他用了另一種方式——受傷的那條腿,長褲幾乎被卷至大腿處,露出潔白如玉的一截小腿,以及被脫掉鞋襪的天然秀足!小腿上,被銀練蛇咬傷的地方,正汩汩流出鮮血……莫若塵輕輕將她放在鋪了干草的地上,伸手在她小腿上疾點數(shù)下,再從自己身上撕下一塊衣襟,將她的傷處包裹好:“公子,我已經(jīng)封住你幾處xue位,便不會再流血了!”他又將她的長褲拉下來蓋住裸露的小腿,再小心穿好鞋襪,最后拉過一件長衫搭在她身上。慕容襄見他動作自然,毫不拘束,心知他不曾起疑,這才放下心來。真是好險!差點露餡!幸好,她從小便堅持不裹小腳,爹娘也沒有強迫她,所以這雙秀足,雖然長得較一般男子更為白嫩纖細(xì),但不至于一看就是女子的三寸金蓮,勉強可以糊弄過去。“那個,他們給我弄來的靴子,大了一個號……”她見他捧著一雙牛皮靴,有些發(fā)呆,趕緊解釋道:“流夷男子的腳,跟那熊掌差不多,呵呵!”莫若塵嗯了一聲,低頭把靴子也套在她腳上。“這里,是哪里?”她看著四周的石壁,身下是一層干草,不遠處,生著一個火堆,融融暖意隨著火光彌漫,直至人的心里。“一個離那部落不遠的山洞?!蹦魤m答著,安慰道:“我們暫時在這里呆一兩日,等公子好一點,我就帶公子回大漢。”她點了點頭,喉中舌底仍有著甜腥味道,不覺心生疑惑,昏迷的時候,若塵喂自己喝了什么?難道會是他的……“把手給我!”她向他一陣打量,啞著嗓音,沉聲說道。莫若塵看她一眼,依言將雙手遞了過去。果然,在他的左手手腕處,她毫不意外地看見一處血跡剛剛凝固的刀痕!“為什么?”她心中一驚,抬眼望著他,有些不解。“呂先生每日給我熬制各類毒藥和解藥,先是以毒攻毒,后又相互牽制,我喝了將近十年,已是百毒不侵……呂先生說,有我在公子身邊,大家便更加放心了——因為我的血,便是給公子療毒的最好解藥?!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