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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與咫尺的大眼相對。廝纏在一處的香舌終于分開,各自退回口中,雙唇分開時,還牽引出幾絲特顯情S的銀線。曾希瞪著還不肯從她身上起來的姚美,抬手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嘴。姚美自若地把手從曾希裙底收回,手指還有意無意地滑摸過曾希細膩的大腿,在曾希不善的目光下,姚美輕輕一笑,高冷出塵得像圣女。“怎么?后悔了?”曾希木著張臉走出劇院。脖子上的項鏈被姚美脫了,包里的錄音筆也被拿走了。姚美說:“走吧,走得遠遠的!”曾希走了。在鬧得沸沸揚揚的姚氏丑聞里搭乘飛機離開了那座城市。曾希沒有回老家,她的家人自那件事后就跟她斷絕了關(guān)系。曾希去了西部,在一座小城停了下來。她的美貌和一口流利的英語,讓她很快找到了工作,在一所私立學校當外教。額外照顧與sao擾總是并行的,曾希那張臉,帶來了便利,也帶來了困擾。絡繹不絕的追求者,全沖著臉來的。曾希疲累地闔上眼。被鬧鐘吵醒已經(jīng)是中午了,曾希懶洋洋地從床上爬起來。簡單吃了早飯牽過單車要去學校,門外就傳來兩聲喇叭聲。曾希唇角嘲諷地勾了勾。打開院門,果然是吳寺,正自以為帥氣地倚靠在他那輛sao包的跑車車頭。在校門口下車時,又引得一陣sao動。同事瞧著她竊竊私語。她不聽都知道她們在說什么。她的風評有多差,連那個總伺機摸兩下她的手擰幾把她屁股的大腹便便的校長都不由搖頭,語重心長地教導她說:私生活別太混亂,做他們這一行的,形象可是很重要的!----------------TBC辦公桌面被鮮花占滿,曾希沒有去翻看花束里附帶的各色卡片,直接把那些花全一股腦兒堆在墻角。對面的同事上課去了,小辦公間里很安靜。曾希端了杯水坐在椅子上發(fā)呆。過了很久,她慢騰騰地打開電腦,猶豫了片刻,才進入自己的郵箱。盯著已經(jīng)在郵箱里躺了很多天的郵件,曾希慢慢地點開它。活色生香的視頻,添油加醋的描述,幾段豪門骯臟齷齪的情事。視頻經(jīng)過了剪輯,聲音也經(jīng)過了處理,有幾個場面她再熟悉不過,因為,那是她佩戴的那條裝了針孔攝像頭的項鏈拍下來的。曾希面無表情地盯著視頻里摟抱熱吻著滾到床上的人。姚美……比她狠太多了!倦乏地關(guān)掉視頻,直接點了刪除。曾希揉了揉眉心。她還記得那年大年夜的前一天,姚美出現(xiàn)在她的房里,盯著她赤果的身體,笑得意味深長。“你可以拿被單遮一遮。”她瞥了眼姚美,神色木訥。“想出去么?”姚美心情很好的樣子,有別于平時高冷難以接近的姿態(tài),笑容掛在那漂亮的臉蛋上就沒消退過。曾希不搭理她,直接把目光撇向窗外。姚美走近,伸手去摸她光果的肩膀,曾希不動,姚美又摸她的臉,纖長手指扣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zhuǎn)了過去,曾希對上姚美含笑的眼睛。“我給你鑰匙?!?/br>姚美說,曾希你恨嗎?姚美說,曾希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姚美說,曾希你欠我的,我已經(jīng)討回來了,現(xiàn)在,曾希,跟我走。姚美離開的時候,說,曾希,只有我能保你,別讓我等太久!呵,自負的女人!曾希嗤笑。下課鈴已經(jīng)響了,曾希拿起桌上的教材就姍姍地出了門。課上到一半,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校園突然就整個躁動起來。有把年紀的教導主任風風火火地沖進教室拽起她就往外拖。曾希一頭霧水地被拖拉到科技樓,科技樓前的空地上已經(jīng)圍了一群人。眾人看到曾希,紛紛給她讓道,各式目光全聚焦在她身上。曾希皺了皺眉,抬頭朝眾人方才望的方向望去。四樓延展出的平臺欄桿上,坐著的不就是那個許多?許多也看到了她。曾希望著他,距離太遠,看不清許多臉上的神色。曾希動了動,眾人以為曾希是要上樓去勸阻,哪想曾希卻是轉(zhuǎn)過身就走,毫不猶豫。“老師,我愛你,你信不信?”曾希沒有回頭。“你就是不信,是不是?”曾希面無表情地穿過小徑。“老師——”許多吼了聲,伴隨著此起彼伏的驚呼。曾希腳下一頓,但也只是這么一停頓,她沒有回頭,頓了一下就繼續(xù)往前走,走得飛快。轉(zhuǎn)角就要拐過去時,曾希聽到一聲拉高變調(diào)了的尖叫:“別跳別跳!曾老師,快……”曾希猛地回頭。“嘭——咚————”起風了!曾希慢慢抬手撥開被吹附上眼睛的亂發(fā),眼珠遲緩地轉(zhuǎn)動著朝上,木木地眺著空洞的天際。曾希拭去嘴角的血漬,從地上爬起身,整了整亂發(fā),她看著面前一臉狂暴憤怒的男人,“對不起。”太過冷靜,臉上無悲無喜的曾希,讓男人又激動了起來,如果沒有人拉著他,曾希該得又一頓好打。曾希冷著臉穿過圍了好幾層的人墻。從醫(yī)院先回的學校,學校里早炸開了鍋。一路注目禮,前腳剛到的辦公室,后腳校長就進來了,對曾希頭一回冷眼以待,很不客氣地直接請曾希走人。曾希看了眼門口擠得滿滿的人,有同事,有學生,各種各樣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連東西都懶得收拾了,曾希默然不語地站起身,直接離開。半路上接到吳寺的電話,一通心肝寶貝愛愛愛后說要帶她出去玩,晚上一起吃飯。曾希扯了扯嘴角,在一陣尖銳的疼痛中平靜地說:好!曾?;氐郊遥瑳]有打理自己,就坐在院子里,直到吳寺出現(xiàn)。“阿希你這是怎么了?誰打你了?”吳寺瞧著曾希紅腫的臉,心疼得要命,“下手太不知輕重了!疼不疼啊阿希。”曾希拉下在臉上碰來碰去的手:“沒事。你不是說要出去玩嗎?走吧?!?/br>“???阿希,你都這樣了……這還怎么出去見人啊?”“呵呵,那不玩了,你請我吃飯,我肚子餓了?!?/br>“哦?!⑾#覀兙筒怀鋈チ?,我讓飯店送過來吧,你想吃哪家的?”曾希瞅著吳寺漫不經(jīng)心的臉,淡淡地笑了笑。吳寺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曾希只當沒發(fā)現(xiàn),膩在吳寺身旁漫無邊際地說東說西,到了最后,手也不老實了起來,有意無意地磨蹭過吳寺的、敏、感、部、位。吳寺被挑逗得有些心動,只是等他壓住曾希要吻曾希的臉時,他停住了。吳寺從曾希身上起來,咳了咳說他朋友在等他他要先回去,過兩天再來。曾希笑,點了根煙,抽了兩口,意興闌珊地點頭。吳寺很利落地走了。聽著院子外汽車啟動的聲音,曾希又呵呵笑了兩聲。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