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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理由。隋云看著慕思源,冷冰冰地說:“慕思源,不論她是誰,我都會叫你們付出代價!我絕不會叫她把你奪走!”慕思源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肩,急切地道:“隋云,你醒醒,沒有人把我奪走,我從來不屬于你,我只屬于我自己。你不要遷怒于人!”隋云甩開他的手,崩潰地大喊道:“我不管!我就要你!如果你不要我,我……我就死給你看!”“你敢!隋云,如果你拿這個來威脅我,告訴你,心痛的人絕不是我!”慕思源震怒,對著她狠狠地說。隋云被他的怒氣和冷酷震住,用手捂住嘴,發(fā)出嗚嗚的低鳴,眼里的淚水決堤而出。慕思源醒過神來,趕緊收斂了怒火,上前一步想要安撫她。隋云卻快速地轉(zhuǎn)過身去,飛奔起來。嬌小如她,不知哪來的一股力量,竟然跑得飛快。慕思源緊隨其后,一直追出三四十米才抓住她的胳膊。隋云對他又踢又咬,嘶啞地哭喊。慕思源抱住她,大聲說:“云兒,你冷靜下!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拜托你冷靜下來!”“我恨你!我恨你!”隋云根本不聽他說,拼命地掙扎。慕思源不能將她打昏,甚至不能太用力地制服她,急得汗都出來了,只得崩緊聲音說:“好,你可以恨我,但是首先要保重好身體,等你有力氣了,怎樣恨我都可以。”隋云卻又哭又笑起來,“我就知道,你只關(guān)心我的身體。怎么,你是怕我死了,沒法向我父母交待?你不是應(yīng)該盼我死了嗎?這樣你就可以跟你想要的女人雙宿雙飛了。告訴你,慕思源,我就是死,也不會叫你如愿!”隋云的理智早就已經(jīng)崩潰,滿心滿眼只有惡毒,仿佛只有更惡毒,才會叫心底尖銳的痛苦稍稍減輕些。慕思源抓住她手臂的雙手不由覺地收緊,身上冰冷的怒氣一觸及發(fā)。但是仍是極力克制著,一言不發(fā)地拉著隋云往回走,他走得有些急,隋云萬般掙扎也掙不脫,被他拖著踉蹌著往前。前方不遠(yuǎn)處,吳儀寧來尋他們,憤怒中的隋云像見到了救命稻草,沖著母親嘶喊:“媽!媽!思源哥不要我!他有別的人女人了,媽!”吳儀寧聽了,既驚且怒地瞪向慕思源。慕思源只是繃緊了下頜,沉著臉一語不發(fā)。吳儀寧還來不及質(zhì)問他,突然一聲尖叫,慕思源急忙回頭,就見隋云揪緊了胸口,往后暈厥過去。慕思源低咒一聲,火速抱起她沖回醫(yī)院。*******搶救室外,慕思源僵硬地站著。他的目光暗沉如夜,緊緊盯著搶救室上的指示燈,看不出在想什么。吳儀寧站在她身邊,最初的惶急過后,她開始有心思怒視慕思源,但是他并不看她,所以她的怒氣無法發(fā)泄,堵在胸口,叫她隱隱作痛。良久,搶救室的門才打開,Jerry率先走了出來,說:“沒事了。不過這次好險?,F(xiàn)在隋云的情況不容拖延,必須盡快做手術(shù),我已經(jīng)跟專家組商討過,希望能定在明天?!?/br>慕思源在他說出她沒事時,悄悄松了口氣。他對著Jerry點了點頭,表示尊重他和專家組的意見。反倒是吳儀寧在旁說道:“不能等到她父親來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路上。”“伯父明天應(yīng)該可以趕到,不會耽誤的?!蹦剿荚纯粗鴧莾x寧說。這時他才從她的眼中發(fā)現(xiàn)了怒氣和恨意,微微怔了下,隨即明白過來。隋云被送進(jìn)了監(jiān)護(hù)室。吳儀寧看著病床上雪白的瓷娃娃一般的女兒,椎心的痛楚從心底涌上來。她抬頭怒瞪著慕思源,壓低聲音厲聲道:“為什么?這些日子你不是隱藏得很好嗎?為什么不一直偽裝下去?為什么要叫她知道?你明明知道你在她心里的位置,卻這樣殘忍地傷害她,慕思源,你的血是冷的嗎?隋家這些年來如何對你的,就換來你這樣的回報嗎?我告訴你,要是云兒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會叫你付出代價?!?/br>慕思源靜靜地聽著,沒作一句辯解。這些年來,他對吳儀寧也算盡心盡力地照顧了,然而在她心里,他的個人意愿,竟然如此的不值一提嗎?原來當(dāng)年他接受了他們的恩情,就要用一生來償還嗎?他心里生出無限的悲涼。以死相逼“大夫,你說什么?”小米緊張地再問一遍。“我說你懷孕了,大約有40天了,你自己沒感覺嗎?”大夫好笑地看著小米,眼里似乎有不認(rèn)同,唉,現(xiàn)在的年輕人,拿自己的身體太不當(dāng)心了,性生活也不注意采取措施,一看就知是未婚先孕的。年老的大夫搖搖頭。“我就是覺得沒什么胃口?!?/br>“那就對了,現(xiàn)在大概開始早期妊娠反應(yīng)了。對了,這個孩子你打算要嗎?”大夫看多了年輕女孩懷孕后前來流產(chǎn)的,因此先問道。“那當(dāng)然,要是敢不要,會被追殺的。孩子他爸盼著呢?!迸赃吪阈∶讈淼那逖沤舆^話。一句玩笑,把大夫逗笑了,眼里的疑慮打消。“那最好了,年輕人不要輕易流產(chǎn),對身體不好。你的體質(zhì)偏寒,現(xiàn)在胎兒還在危險期,三個月前都要小心,注意別勞累,別突然提重物,蹲下站起也要柔和,知道了嗎?”“哦。”小米應(yīng)道。從醫(yī)院出來,清雅捅了捅仍在夢游一樣的小米,笑道:“喂,太不夠意思了啊,生孩子竟然搶在大姐前面,我忌妒了啊?!?/br>小米不好意思地笑笑,“意外嘛,誰能想到……”她想起思源走之前的那兩天兩人的瘋狂,臉孔悄悄地紅了。她的例假一向不太準(zhǔn),當(dāng)時也沒顧得上算是否安全,誰知道竟然中獎了。小米摸摸仍舊平坦的小腹,心里涌起奇妙的感覺。多么神奇啊,一個小生命竟然就在她的腹中孕育著,這是他與她的結(jié)晶呢,是他們相愛的見證。心兒仿佛感受到了孩子的存在,一直顫啊顫的,飛揚不止。小米下意識地掏出手機,按下熟悉的號碼。這驚喜太過巨大,她迫切地需要他來與她分享。電話響了很久,沒人接聽。小米奇怪,思源去美國這一個月,手機從來不關(guān),也從不會沒電,他說要絕對保證手機正常,好等待她的召喚。以往她心血來潮,也不算美國時間是什么時候,只管隨著自己心意撥過去,不管是午夜還是他正在上課,不出三聲,他一定會接起來,就像他一直守在電話旁等著似的。從來沒有不接電話的時候。小米不死心,再撥一遍,仍舊沒人接聽。怎么關(guān)鍵時刻找不到人呢,小米忿忿地掛斷電話。“怎么?沒接通?是不是慕大專家知道你給他送這么份大禮,激動得暈過去了?”清雅開玩笑。小米被她逗笑,笑罷又氣乎乎地說:“哼,他錯過了最佳時機,我決定不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