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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人憐惜的類型?”“我不憐惜任何類型,她是很容易壓榨出答案的那種人,有你問她就足夠了,不用我這種審問專家出場?!崩诇Y笑笑,說:“言詩敏不會跟歐陽馨馨說明自己的去向,不過你已經(jīng)有辦法找到她了,對吧?”覃小白歪歪頭,坐進車里,拿出手機撥電話。打遠峰集團的總機,查詢這一片區(qū)屬于遠峰旗下的酒店,三個快捷酒店,還有一個四星級酒店,電話轉(zhuǎn)到星級酒店前臺,她直接請值班經(jīng)理跟她通話。至少酒店的中層管理都該知道最大股東已經(jīng)換人了,現(xiàn)在叫“覃小白”。不透露客戶信息的規(guī)定對準董事長沒有意義,她報了姓名,報了歐陽杰的手機號請對方盡快核實是她本人,值班經(jīng)理很快就給出了言詩敏入住的房號,確認她和俞培兩個人就在酒店房間里,沒有離開。雷淵發(fā)動車子,按照她提供的地址開過去。“干得不錯,”雷淵說,“不過你真的需要一個助理,這種事就不用覃總您親自查詢了,你準備什么時候接張捷回來?”“問這么多干嗎?想當我的助理?”“謝謝,我已經(jīng)是你的司機護士廚子保姆保鏢以及小白臉了,我很忙的?!崩诇Y拒絕了。“你為什么那么愛演小白臉?”覃小白還是問了。“那你為什么那么愛演乖乖女?”雷淵從后視鏡里看了她一眼,笑著說:“你有你的取樂方式,我有我的,我們不要彼此嫌棄好嗎?”“那不是取樂,是生存,在你眼里可能很可笑,對其他人倒是效果良好。董李智沛死了以后,我用了很長時間才讓周圍的人再度確認我沒有威脅,毀于一旦,因為俞兆星的遺囑?,F(xiàn)在我是很多人的頭號威脅,裝不下去了。”“你覺得這是他給你繼承的目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值得被他針對,用這么大的成本?!?/br>“能問問你的父母是什么情況嗎?你被收養(yǎng)之前是孤兒還是……就是說,他有沒有可能真的是你的父親?他對俞末很好,如果你跟俞末一樣跟他有血緣上的聯(lián)系,至少是比馮旖馮旎更近的血緣關系……一個推測,沒有對你母親不敬的意思?!?/br>“不用對她有什么敬意,她干得出來,不過俞兆星不會。”覃小白說。“你知道你這句話有多少讓人好奇的點嗎?”雷淵問。“又想探究我的過去?”覃小白對著后視鏡嚴密地微笑,說:“我們倒是已經(jīng)有現(xiàn)成的交流模式,用你的秘密來交換吧。我雖然不了解你,不過我相信你的秘密比我多很多很多,足夠換了?!?/br>“你的商人本色暴露出來了,側面證明你就是他的女兒?!崩诇Y笑著說,避開了她的交換提議。“不換算了,反正我也沒多想知道你那些黑暗過去。”覃小白偏頭,懶得看他了。“OK?!崩诇Y說。“嗯?”覃小白愣了愣。“很感謝小白小姐這么關心我,其實你只要問就可以了,交換不交換沒所謂。我沒有秘密,我可以從我的出生開始一直說到現(xiàn)在,不管是第一次在野外尿尿被蚊子咬屁股還是第一次約會的時候被打耳光統(tǒng)統(tǒng)都可以告訴你,真的?!崩诇Y說。“我沒有關心你?!瘪“渍f。“不要掩飾,你不是這么不爽快的人,不過呢,我們得找個更適合談心的時段,現(xiàn)在該去跟言夫人談談了?!?/br>他們到了酒店,值班經(jīng)理為他們引路,三個人坐電梯上去。覃小白跟雷淵站在后排,她目視上方的樓層顯示,低聲問:“打到了嗎?耳光。”“嗯,挺疼的?!崩诇Y說。覃小白似乎很滿意這個答案,點點頭,嘴角微微勾起來。經(jīng)理在前面小心地縮了縮肩膀,總覺得聽到什么不該聽的。言詩敏所在的房間挺安靜,按了門鈴沒有人應,在覃小白的示意下經(jīng)理用員工卡刷開了門,雷淵推開門當先進去。這是個套房,臥室門關著,客廳這里倒是有人。俞培坐在側對門口的桌前,全神貫注地盯著電腦屏幕,兩只手都沒閑著,一只緊抓著鼠標移動,另一只在鍵盤上不停敲擊,顯然游戲里的一場大戰(zhàn)到了最激烈的關頭,他玩得很投入。側面看得到屏幕畫面但是沒有聲音,他戴著一副降噪耳機,功能性很不錯。覃小白走到他身后,看了看,撈起耳機沖著他耳朵說:“你姐呢?她知道你在玩游戲嗎?”“??!”俞培大叫了一聲,被她嚇到,轉(zhuǎn)過來干瞪著她,喊:“還給我!??!”覃小白把耳機給他套回去,拍拍,讓他繼續(xù)玩。倒不是要打擾他玩游戲,只不過需要他叫一嗓子,然后守株待兔等著人出來。果然,臥室門跟著就推開了。“怎么了?俞培你吵什么呢?玩得差不多了該學習了……”言詩敏的說話聲比人先到,在看到兩位來客的同時戛然而止,沉下臉,問:“你們怎么進來的!想干什么?”“敏姨好?!瘪“渍f。“言夫人好?!崩诇Y跟著說。雇主保鏢二人很友好地打了招呼,覃小白轉(zhuǎn)身坐進了俞培旁邊的沙發(fā),雷淵站在一旁,離俞培更近一點,他以相當專業(yè)的姿勢活動著拳頭,側頭完整打量了一遍俞培,確保給言詩敏留下明確的威脅印象。“俞培!關電腦,進臥室去!”言詩敏嚴厲地說。“我不!”俞培跟她犟。“進去!”言詩敏更大聲吼。俞培摔了鼠標,端起鍵盤又摔了一下,一腳一腳重重跺著地板進去臥室了,言詩敏把門關上,背靠著,警惕地又問了一遍:“你們想干什么?”她穿著一條真絲睡袍,沒有妝,頭發(fā)散亂地挽著,可能正在臥室里休息??紤]到這個時間點已經(jīng)接近傍晚,她的作息也夠混亂的。缺乏妝容和服飾的掩護,她看起來有點蒼白,像一副連同顏色和線條都一層層擦到極淡的畫。眉目仍是美的,眼睛越發(fā)凌厲地瞪著,憑借神情來武裝她的尊嚴。“敏姨,你先坐,我就是有點事想問你?!瘪“咨焓?,請她在對面坐下。“有話快說。”言詩敏并不吃她的客套,筆挺地站著。“你想殺我嗎?”覃小白用輕松隨意的語氣問出了這句話,語速不快,確保每個字都被她清晰地聽到。她盯著言詩敏的臉,細致地觀察她聽到這句話之后的每一個細微表情,眉頭皺起來一點,困惑,咬肌沒有收緊但是唇角微撇,不耐煩,眼神里面還是對不速之客的防范……她似乎是無辜的,似乎并沒有策劃一個殺死覃小白的陰謀。覃小白沒怎么看過她的影視作品,不太確定她的演技到什么水平,如果這些是演出來的她的演藝事業(yè)也許不會終結得那么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