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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然對她沒有企圖,干嘛要去撩她。他對她照顧,都決不出格,并不會讓她成為眾人中特殊的那一個??v然別人偶有察覺,也沒法說什么,畢竟顧清夏是能簽下大單的人。這樣的好苗子,上司就算是寵一點,偏心一點,誰也沒資格說什么。這個職場,本來就是弱rou強食,優(yōu)勝劣汰的。☆、5.第5章顧清夏雖然冷,卻不是潔白的天山雪蓮。她就算是雪蓮,也是朵帶刺的雪蓮。你若以為她好欺負(fù),就大錯特錯了。那姓李的女孩,和另外一個新人,不知道在衛(wèi)生間里說了些什么。偏偏那時候顧清夏就在衛(wèi)生間里,聽個正著。她沒躲沒藏,直接就推門出來。她不吵鬧,也不撕逼。她只冷冷的看著她們,說“做不出業(yè)績,撐不過試用期的人,站在什么立場說我?”然后她就敲了他辦公室的門,沒有哭哭啼啼,也不是威脅,只是平靜的向他陳述一個事實——她和她們不能共存。姓李的女孩業(yè)績平平,在可留可不留之間,另一個女孩業(yè)績更差,本來就是要被刷掉的。試用期沒滿,景藝就把她們都刷掉了。她們也成了這一批里最早被淘汰下去的人。人生的第一份工作,以失敗慘淡收場,對這些才離開校園的孩子的自信心的打擊,是頗大的。兩個女孩離開的時候都臉色灰敗,姓李的女孩還哭了。作為勝利者的顧清夏并沒有落井下石,痛踩落水狗什么的。她只是安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安靜的做自己的事,對離去的兩個人,視而不見。Vivian過來撩她“喲,同學(xué)走了,也不送送?”顧清夏淡淡的道“V姐走的時候,我會好好歡送。”Vivian臉色鐵青的走開了。顧清夏和Vivian,從一開始段數(shù)就不一樣。顧清夏從來沒主動去招過Vivian,每次都是Vivian自己過來撩撥,卻又總討不到好去,每每灰頭土臉,或者臉色鐵青的回去。景藝?yán)溲叟杂^,看得最明白。Vivian業(yè)務(wù)能力其實不錯,但是雜念太多。勢利眼得厲害,捧高踩低。在辦公室喜歡拉幫結(jié)派搞政治,還總想著壓別人一頭,再踩兩腳,仿佛這樣人生價值才能得到體現(xiàn)。而且Vivian從進入公司那會兒,就明顯對他有企圖。他是狠狠的給過她幾次臉色,才讓她知難而退,摁滅了她對他那些覬覦的心思。顧清夏就簡單得多了。他看的出來,她的目標(biāo)就是賺錢。為了賺錢,或者說,為了賺很多的錢,她豁的出去。她就朝著這個目標(biāo)筆直的前進,并不多生事端。她在辦公室以“冷”出名,業(yè)績又好,除了Vivian和肖剛,其實別人也不太會隨便惹她。她對同事的態(tài)度都差不多,公事公辦。別人對她禮貌,她就對別人客氣。別人想踩她,她就踩回去。她和Vivian的不同在對商華的態(tài)度上就能體現(xiàn)出來。Vivian對商華是怕。怕她的業(yè)務(wù)能力,怕她的氣勢,也怕她的家世背景。顧清夏一開始對商華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態(tài)度。她來的時候商華在休假,等商華回來的時候她又不在商華手下,接觸不多。但時間久了之后,顧清夏對商華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是敬。敬佩,或者敬重。這就是區(qū)別。而且有次景藝和商華私下里聊天,做過這樣一個假設(shè),如果有天商華失勢跌落,會怎樣?商華認(rèn)真的思考了一下,肯定的說“Vivian肯定要來踩我?guī)啄_,狠狠的踩,踩得開心。比踩別人更讓她開心吧,大概?”說著,自己就忍不住笑了。“小顧……”她斂去笑容,認(rèn)真的說,“她現(xiàn)在對我什么樣,到那時候,對我還會是什么樣?!?/br>商華看著平易近人,其實眼光特別挑。她對顧清夏,是認(rèn)可了這個人的。挺難得。景藝有點惋惜顧清夏來的時候,商華不在。要是把顧清夏交給商華來帶,她不會像肖剛和Vivian那樣逼迫她。她可能會有不一樣的選擇。而且顧清夏對他沒企圖。從始到終,顧清夏都沒有因為他是個英俊的、成熟的、事業(yè)成功的男人而對他另眼相看過。對他給予她的回護和照拂,她有所察覺,也只是用她黑黢黢的眼睛多看他一眼而已。所以就是到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當(dāng)初顧清夏為什么來招惹他。那時候顧清夏進了公司快兩年了,臨近年底的時候,辦公室的人一起聚了次餐。顧清夏在辦公室不會特別不給誰面子,同樣也不會為了要給誰面子而委屈自己。飯桌上,肖剛想灌她酒,她一點面子也沒給,就是不喝。肖剛的臉都青了,幾次三番想要發(fā)作,都叫景藝給壓了下去。顧清夏也只是用她幽黑的眼睛看了他一眼。明明應(yīng)該是一雙屬于一個沒什么閱歷的年輕姑娘的眼睛,可有時候那雙眼睛里包含的東西,連景藝都看不明白。后來的事他就更不明白了。他喝了不少酒,飯局散了之后,他站在路邊吹了吹冷風(fēng),掏出手機打算叫個代駕。顧清夏卻走了過來,說“我會開車,我送您吧?!?/br>顧清夏一貫冷淡,他不疑有他,給了她車鑰匙。路上酒意上來,他瞇了一會兒,感覺車停了下來,睜開眼,發(fā)現(xiàn)車子停在她住的地方的樓下。她熄了火,側(cè)過身看著他的眼睛,說“您只要說‘我不想’,我現(xiàn)在就送您回家。”她的眼睛在黑暗中,有種冰冷的炙熱。景藝年輕的時候也曾風(fēng)流花心過,但遇到他妻子后,就收斂了。求婚的時候,他許諾過她,一生幸福,一世攜手。結(jié)婚近十年,他一直恪守誓言。別的女孩,或者女人,對他的覬覦勾引,他都抵抗住了。他在黑暗中與她黑黢黢的眼睛對視了一會兒,開口準(zhǔn)備說“我不想”。顧清夏卻食言了。他才說出“不”字,她就探過身來堵住了他的唇。他素來知道顧清夏冷,卻不知道她原來冷到了骨子里。她的唇都是微涼的。她的指尖也是冰涼的。從他的臉頰滑到他的耳根、頸后,那指尖的涼意激得他的皮膚起了一片雞皮疙瘩。也激得他體內(nèi)的酒意熏陶。那時候顧清夏還沒在帝都買房子。公司在CBD,她在東四環(huán)租的房子,就圖上班方便。很老的那種小區(qū),很老的樓,房子也很小。三十幾平米的一居室。一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