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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的身邊,用一輩子的時間來慢慢的折磨他,后者更不用說了,楚季承的痛苦會比前者更甚。☆、第300章整容換臉望著江姍那張年輕美麗卻寫滿怨恨的臉龐,楚季承突然冷厲一笑,道:“你錯了,除了這兩條路,我還有第三條路——那就是戒毒。如果你真的是銀花,你就應(yīng)該清楚的明白,我楚季承從來不受人要挾!”聞言,江姍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一時間竟接不上話了。以她對楚季承的了解,他絕對是一個可以對自己這么狠心的人。楚季承卻伸手挑起江姍尖俏的下巴,繼續(xù)道:“你的和臉到底怎么回事?是去整容了嗎?”如果江姍真是銀花的話,那唯一的解釋就是整容,不然,容貌相差實在太大太大。一聽到“整容”兩個字,江姍的表情突然變得猙獰起來,望著楚季承的眸子亦越加的怨恨,“我的臉……去問問你的老婆許佩吧,她比任何人都清楚?!?/br>當(dāng)年,楚季承為了前程拋棄她,已經(jīng)身懷有孕的她四處尋他不果,最后卻是在電視里的一個訪談節(jié)目里看到他,那時,他才知道了他的身份,且早已經(jīng)有了家室。深知自己被騙身騙心的她,萬念具灰,本想回鄉(xiāng)下,嫁于從小與她有婚約的蘇父蘇世諒,從此,平凡度日,了此一生。可是,這場游戲從來不是由她開始,自然也從來不會由她來結(jié)局。許佩出現(xiàn)了,帶著兩個保鏢,氣勢洶洶。她叫保鏢將她綁到了無人的森林,大半夜的將她一個人丟在那伸手不見五指的荒野之地,她害怕的四處逃竄,最后,從山頂上滾了下來,粗糙的樹枝和尖銳的石頭當(dāng)場便刮花了她的臉,她一張如花容顏就這樣生生被毀,人也只剩下了半條命。幸好,第二天有人從山下經(jīng)過,將她救到了醫(yī)院。那人生怕惹上事非,一把她背到醫(yī)院就走了,而她,楚季承對女人向來大方,斷斷續(xù)續(xù)給她的錢財已經(jīng)不下于七位數(shù),所以,她有足夠的金錢去治好自己的傷和整好自己的容顏。只可惜,天不隨人愿,真正的災(zāi)難才剛開始。因為身邊一直沒人照顧,醫(yī)院里的醫(yī)生護士都知道她是一個孤身女子,于是,在一個月黑月高的夜晚,她被她的主治醫(yī)生強jian了。那個主治醫(yī)生,是個老頭,年齡比她父親還大,滿身肥rou,又黑又丑,獰笑起來時,滿嘴的黃牙與臭氣,被這樣一個男人壓在身上,她至今都能記得那是一種怎樣的惡心與絕望。那一刻,她恨死了許佩,更恨死了楚季承。如果他不拋棄她,許佩怎么敢動她!毀容之恨,被/jian之辱,她江姍發(fā)誓,這輩子定將他們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十倍奉還,否則,不死不休。于是,她沒有再整回從前的容顏,而是整了一副全新的美麗容顏。好在經(jīng)過這些風(fēng)風(fēng)雨雨她腹中的胎兒還一直在,江姍想過打掉她,可是,怎么都狠不下心,于是便回鄉(xiāng)下生了下來,然后交給了蘇父撫養(yǎng),而她自己,則再次入城,混入了A市的上流社會,侍機而動。卻不想,計劃雖有,行動起來卻花了她整整二十七年,而這二十七年,莫天陽帶給她的折磨絕對足以令任何一個女人崩潰,她的恨,已經(jīng)積累的無以復(fù)加。而那個曾經(jīng)玷污她的老頭醫(yī)生,早在她還沒有找他報復(fù)之前,便犯了癌癥死掉了,可謂是報應(yīng)不爽,可江姍卻一度很失落,因為沒能讓她親自將他折磨死。這些細節(jié),楚季承自然是不知道的,但聽到江姍提及許佩,頓時也大概猜到了一二,對于許佩,他可是了解的很,那個女人什么陰毒的招式都想得出來也做的出來。一聲長嘆,之前得知自己被引誘不知不覺染上了毒癮的怒火與憤懣漸漸的平復(fù),楚季承沒有再說什么,他自知自己的確對不起她,如今,她也還給他了,他們相清,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隨即,仿佛想起了什么,又駐足,扭頭道:“如此說來,你新認回的女兒……是我的?”算時間,幾乎相差無幾。☆、第301章裝過頭了一聲長嘆,之前得知自己被引誘不知不覺染上了毒癮的怒火與憤懣漸漸的平復(fù),楚季承沒有再說什么,他自知自己的確對不起她,如今,她也還給他了,他們們兩清,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隨即,仿佛想起了什么,又駐足,扭頭道:“如此說來,你新認回的女兒……是我的?”算時間,幾乎相差無幾。當(dāng)年銀花,也就是江姍,懷孕之事,其實他知道,但他還是選擇了拋棄她,沒有給任何的交代,他以為只要他不要她了,她自然也不會要他與她的孩子,現(xiàn)在想來,他當(dāng)時的想法錯的離譜,這個女人終究還是太善良。“是你的又怎樣?你肯認她嗎,你敢承認她嗎?”江姍死死的看著楚季承,這場算計這場對決,終究還是她輸了,她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楚季承被質(zhì)問的啞口無言,是呀,是又如何,他不可能認下他們的女兒,這對一個政界高官來說是一個多大的虧點啊,他容不得他的政治道路有任何的阻礙。當(dāng)年楚冷的存在已經(jīng)是他冒的最大一次險,而且那時許佩正好生下楚寒,他可是對外謊稱了他們兩個是雙胞胎兄弟才將事情壓了下來的。沉吟好久,楚季承沉聲道:“如你所言,我不可能認下她,不過你放心,既然人已經(jīng)生下來了,且還長這么大了,我會補償你們的。”說到這,楚季承一停頓,突然變的聲色俱厲,“但,以后,你不要再興風(fēng)作浪,否則,我絕不會像這次這么輕易的放過你,不要忘了,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一個兒子,莫小樓,他可不是我的兒子,到時,我下起手來,可沒有輕重!”聞言,江姍臉色瞬間煞白。楚季承再不看江姍一眼,抬腳就欲離開,卻在走到門口之時,看到了不知何時已經(jīng)回來的蘇蜜,正貼在門外的墻壁上偷聽。楚季承目光一沉,就著蘇蜜上下一陣打量,原來這就是他與江姍的女兒!“爸……”蘇蜜被他看的心發(fā)慌,已經(jīng)聽到全部事情的她,幾乎下意識的立即就叫出了這個字。雖然她知道,楚季承不可能是她父親,但她現(xiàn)在扮演的就是江姍的親生女兒,自然,楚季承就是她的父親,所以,她認為她應(yīng)該叫他一聲爸,她是這樣理解的。卻不知,她扮演的有些過頭了,一個被父親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