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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芙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jīng)睡著了,趴在地板上觀察的動作一點也沒有變。豐之塵又好氣又好笑,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是在炎日國的皇宮里的御膳房房頂夾層偷聽,不是在自己的房間里,蘭水芙居然會睡大覺?豐之塵不知道他是應該高興,還是氣憤。如果不小心被莫冽察覺了,事情可就麻煩了,幸好莫冷的注意力在奏折上,沒有發(fā)覺他頭頂?shù)膴A層里面有人正在睡大覺。豐之塵現(xiàn)在什么也干不了,等!等是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事,等莫冷批閱完奏折離開,等蘭水芙醒過來。他不知道是不是前世欠這兄妹倆的,深更半夜給他們倆當保鏢,真夠郁悶的。蘭水芙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她想睡大覺就睡大覺吧,他非常樂意給蘭水芙當保鏢,莫冷的事跟他一點兒關系也沒有,他可不想給莫冷當保鏢。相信莫冷也挺可憐的,當皇帝有什么好呀?別人睡大覺的時候,他在批閱奏折;別人吟詩作對的時候,他在批閱奏折;別人在青樓花天酒地的時候,他在批閱奏折;別人在賭坊豪邁下注的時候,他在批閱奏折。當皇帝真是沒有樂趣,乏味極了,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人想方設法去當皇帝,瘋了!全都瘋了!只有瘋子才會去當皇帝。大約又過了一個時辰,莫冷終于把桌子上堆積如山的奏折批閱完,忽然慢悠悠地離開了御書房。等候在御書房外面的太監(jiān),聽見御書房里有動靜,連忙推開房間的門,默不作聲地提著燈籠給莫冷照路。奴才就是奴才,主子沒有休息,他也不能休息,表面的風光。掩蓋了內心的苦楚,是好是壞?他自己心里是最清楚的。莫冷離開后。豐之塵又等了一盞茶的功夫,才背著蘭水芙從御書房里溜出來,御書房外面靜悄悄的,走廊上隔幾丈遠掛有一盞燈籠。燈籠里面的燭光非常微弱,慘慘淡淡的燭光沒有給皇宮帶來光明,反而增添了許多詭異和蕭條,就像是一個大大的囚室,將無數(shù)人禁錮在里面。豐之塵的背上雖然背著蘭水芙,但是他一點也不吃力,身體依然矯健。像夜鷹一樣飛過炎日國皇宮的宮殿。守候皇宮的禁衛(wèi)軍,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從他們頭頂飛過的豐之塵,他們只是感覺頭頂有風吹過,涼颼颼的,卻不知道是有人從他們頭頂飛過。豐之塵背著蘭水芙出了皇宮。在大街上飛奔了一會兒,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就回到了客棧里面。豐之塵把蘭水芙放到床上,把被子蓋好,自己在房間里找了把椅子坐下來休息,他不放心蘭水芙一個人在房間,所以他就留了下來。豐之塵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的,蘭水芙是他這輩子想要保護的人,甚至是他想娶的女人,住在一個房間里,很正常。蘭水芙舒舒服服睡了一個好覺,她從來沒有這樣舒服過,她在夢中回到了過去,看見了mama,也看見了另一個蘭水芙。另一個蘭水芙似乎和mama相處的不錯,或許她也適應了現(xiàn)代文明社會里的生活,這樣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只要mama有人照顧,蘭水芙心里的愧疚就減少了幾分,mama您一定要幸福。蘭水芙醒來的時候,眼睛里面還有淡淡的淚光,整個眼睛濕漉漉的,身體舒服了,精神就好!內心深處的東西,她不能說,誰都不能說。豐之塵第一眼就看見了蘭水芙的眼睛不對勁,他心里一沉,連忙問道:“芙兒,你怎么了哭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是不是做噩夢了?”豐之塵的擔心毫無保留的寫在臉上,就是豐之塵的這一句話,壓垮了蘭水芙心中偽裝的堅強。蘭水芙再也忍不住了,一頭栽進了豐之塵的懷里放聲大哭,眼淚和鼻涕全都擦在豐之塵的衣衫上。蘭水芙一邊哭一邊說:“哥哥,我想母親了,哥哥,我想回家,我卻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怎么辦?怎么辦?我想回家,我不想在這兒了。”蘭水芙哭的一點形象也沒有,丑死了!豐之塵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蘭水芙會這么“丑”,再漂亮的女孩子哭起來都丑。“芙兒,不要哭了,你還有我,我會保護你的。你母親在天上看著你,她同樣會保佑你!我們有家,家在我們心中。芙兒,等將來我們玩累了,我們倆就找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隱居怎么樣?忘掉塵世間的紛爭與煩惱,過我們自己的日子這么樣?”豐之塵認認真真地說,這是他長久以來的愿望,找到十年前的芙兒,和芙兒一起白頭偕老。“好!哥哥不要扔下我就行了,要不然我又是一個人了。”蘭水芙非常怕孤獨,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面對整個世界,無助凄涼,太痛苦了。蘭水芙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從豐之塵的懷里抬起頭來,看了看房間,看了看豐之塵,納悶地問道:“哥哥,我怎么在這兒?我們不是在皇宮里面嗎?我是不是還在夢中沒有醒過來?”蘭水芙為了證明自己還在做夢。使勁掐了一下自己的臉,“啊!疼!真的很疼!”蘭水芙疼得嘶啞咧嘴大叫。豐之塵樂壞了,忍不住狂笑起來,芙兒真是太可愛了,她為什么會在客棧的房間里面,問他不就知道了嗎?為什么要掐自己?而且還是掐臉,傻不傻呀?蘭水芙發(fā)覺豐之塵在笑話她,氣的滿屋子追打豐之塵,有這樣當哥哥的嗎?豐之塵一邊笑一邊躲,嘴巴里不停救饒:“芙兒,哥哥我錯了,我錯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下回我再也不嘲笑我的芙兒了?!?/br>蘭水芙打累了,發(fā)泄夠了。就趴在豐之塵的后背上歇氣,她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黑影人的事,連忙問豐之塵:“哥哥昨天晚上聽見黑影人說什么了嗎?你有內功,或許能聽見他在說什么,你聽到了什么一定要告訴我。我現(xiàn)在怎么感覺自己有些時候像一個聾子,聽不見別人說話真是太痛苦了,郁悶呀!”蘭水芙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豐之塵微微一笑。把蘭水芙從背后拉到他面前來,仔仔細細把昨天晚上他聽見的黑影人說的話。原原本本告訴了蘭水芙?!败絻?,黑影人是莫冷派去監(jiān)視木家莊木濃的人,他把木家莊最近發(fā)生的事,稟報了莫冷,這些事是我們倆干的,你都知道,所以我就不說了。”“哦!是這件事呀!我還以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呢!”蘭水芙撇了撇嘴巴,木家莊的事跟莫冷有什么關系?莫冷管得太多了吧?不對!莫冷整天日理萬機,忙得暈頭轉向,他要管的事應該不是小事。蘭水芙心里猛然驚了一跳,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她連忙問到:“哥哥,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事?莫冷是不是木家莊在景云城背后的靠山?莫冷在知道了木家莊的事之后,他是什么樣的態(tài)度?”“芙兒。莫冷在知道這件事后,只在桌子上寫了一個‘殺!’字,黑影人看見這個字就離開了。我在想,莫冷是不是要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