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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好像沒什么禮貌。”尤憨很想要一個像小女孩一樣的meimei,一個人孤獨寂寞太久了,他有點累了。很想找到家的感覺。“哥哥,我叫芙兒,我母親一直都這么叫我,你也可以這么叫我。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哥哥沒有名字,哥哥是一個孤兒。你直接叫我哥哥就行了。小meimei。你的家在什么地方?你出來這么久了,你母親有可能正在到處找你?!庇群科鹦∨M是泥土的小手,想把小女孩送回去,看著小女孩回家,仿佛就看著了自己回家一樣。“哥哥,你以后會來找我玩嗎?你還會記得我嗎?對了!你看,我脖子上有一朵蓮花,你說漂亮不漂亮?我脖子上的這朵蓮花是生下來就有的。你以后要是找不著我了,記得我脖子上的蓮花,還有那一句詩。嘿嘿嘿!哥哥。我家就在前面,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去給你拿幾個大餅?!毙∨⒁槐囊惶丶胰チ耍€邊回看了尤憨一眼。果然沒等多久,小女孩用布口袋給他包了幾個餅子來,尤憨接過餅子的那一刻,眼淚刷的一下就流出來了。尤憨沉思良久,才慢慢地從回憶之中醒來,他看著蘭水芙的目光明顯變了,眼睛里面柔情似水。找到了!哈哈哈!他終于找到了十年前那位小meimei,真是皇天不負苦心人!蘭水芙不知道,尤憨這么多年,到十年前那片梅林去了無數(shù)次,都沒有找到他要找的人。水沐遙應(yīng)該不是芙兒的真實姓名,待會兒自己試一試就知道了。芙兒臉上的人皮面具也不用摘了,反正自己也戴有人皮面具,時候到了,他們倆一起揭開。蘭水芙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了,她使勁伸了一個懶腰,才發(fā)現(xiàn)尤憨靠在稻草上,也睡著了。蘭水芙站起身來跑到土地廟門口看了一下,天啦!土地廟外人頭攢動,進出邊城的人非常多,時候好像不早了。“尤憨大哥,尤憨大哥,快醒!”蘭水芙拼命地搖動尤憨的身體,不管尤憨有沒有睡醒,只管拼命地搖。尤憨本來就是在裝睡,被蘭水芙這么推來推去,想不醒都難,他萬般無奈地睜開眼睛,一臉無辜地看著蘭水芙,好像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就像是好夢被蘭水芙吵醒了一樣似的,眼神里面透著哀怨。非常不高興蘭水芙把他叫醒,多睡一會兒不不行嗎?“天亮了!尤憨大哥,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趕路了?”蘭水芙把所有責(zé)任全都推到尤憨頭上,忘記了尤憨是在等她醒來,人家一晚上到?jīng)]有休息。蘭水芙的眼睛里面充滿了不滿,要不是她醒來及時,她和尤憨大哥肯定要錯過上午趕路的時間,這么好的時間浪費了多可惜呀!晚上辛辛苦苦從邊城里逃出來,結(jié)果是逃到土地廟里面來睡大覺,真是郁悶。“天亮了?都怪我,全都怪我,一覺睡過頭了。沐遙兄弟不會怪我吧?”尤憨主動把所有的責(zé)任都承擔(dān)下來。蘭水芙聽后得意極了,好像她比尤憨要早起來多久似的,小人得志的樣子非常囂張,尤憨看著蘭水芙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芙兒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得理不饒人的樣子一點也沒有變,嘿嘿嘿!這才是他的芙兒,那個小時候用泥球打他的芙兒。十年過去了,不知道他的芙兒還記不記得當年那句形容梅花耐寒的詩?姑且試一試,不管她還記不記得那句詩,她都是自己尋找了十年的人,十年生死兩茫茫!總算是又見面了。“寶劍鋒從磨礪出。”尤憨忽然從嘴里冒出了一句小時候小女孩教他的那句詩。這句詩他每天都要念好幾遍,擔(dān)心自己不小心忘記了;擔(dān)心找到小女孩的時候,自己想不起來;擔(dān)心自己永遠都找不到小女孩,不知道,眼前的她還記不記得自己。“梅花香自苦寒來!”蘭水芙想都沒想,就隨口答出了下一句,這首詩她在小時候就會背誦,所以不假思索就背了出來。蘭水芙回答了之后,很詫異地回頭問尤憨:“尤憨大哥,你怎么也會背這句詩?”“小時候,一位小meimei教我的,已經(jīng)十年了,我依舊記憶猶新,每當我想起這位小meimei的時候,我就會念一念這句詩。沐遙兄弟好像對這首詩挺熟悉的,是誰教你的?”尤憨故意把話岔開,順便看看蘭水芙的反應(yīng)。蘭水芙的樣子好像很驚訝,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十年前的事?都已經(jīng)十年了,物是人非事事休!那個時候她還那么小。那么小的小孩子能記住什么呢?不過沒有關(guān)系,只有自己記得她就行了,尤憨在心里默默地念了一句:芙兒!哥哥這次找到你,就不會放手了,一定要好好保護你,不讓你受到一丁點委屈。“是我母親教我的,很小的時候,就已經(jīng)記得了。這句詩非常有名,是鼓勵小孩子應(yīng)該在艱苦的環(huán)境里奮發(fā)向上?!碧m水芙一邊回答一邊往外走,她不想多解釋,說得多錯得多,越描越黑,什么也不說,就是最好的。幸好她反應(yīng)快,說是她母親教的,剛才她差點說漏嘴,差點說成是在學(xué)校里學(xué)的,差點兒壞了大事。“沐遙兄弟,我記得你說過,你母親好像過世了。她是在什么時候過世的,她過世之后你怎么過的?一個人的日子不好過吧?我是非常清楚這個的。寂寞的時候只能對著墻壁說話,沒有人看見你,沒有人會知道你,‘水寒水暖鴨自知,花開花榭春不管!’這里面的苦我全都知道。從今天開始,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兄弟倆就相依為命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尤憨像發(fā)誓一樣說出了心中的想法,很像是在宣誓。蘭水芙求之不得,多個朋友多條路,朋友多了路好走,她非常愿意和尤憨在一起,開玩笑,尤憨的輕功那么好,她不和尤憨在一起才奇怪!“尤憨大哥,我們現(xiàn)在就趕緊走吧!外面有好多人,我們跟著人群一起走,人多不引人注意,很安全,比我們倆人單獨上路要好的多。不知道前面有沒有什么集鎮(zhèn),我好像有點餓了,要是能弄一點什么東西吃就好了。”蘭水芙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肚子餓得呱呱叫。“沐遙兄弟不用擔(dān)心,前面十里地左右有一家‘迎鳳客?!?,是這兒出了名的客棧,我們到那兒吃點東西吧!東西不貴,價錢公道,我經(jīng)常在那兒吃東西?!庇群┮贿呎f一邊站起身來準備上路,順手把地上的包裹撿起來背在背上,用手拍了拍蘭水芙的肩膀說:“沐遙兄弟,你別尤憨大哥,尤憨大哥的叫,我聽著怎么像在叫外人呢?要不這樣,你干脆直接叫我哥哥怎么樣?多親切呀!也不別扭,好不好?”“好!當然好!哥哥!嘻嘻嘻!”蘭水芙順口就喊了一句。第一百三十八章毒殺“哈哈哈!好兄弟,我們走!”尤憨得意極了,很高興找到了當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