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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東嗎?我們家小姐已經(jīng)給我說了,你先在這兒等一下,我已派人出請莫七皇子了,莫七皇子一會兒就到?!闭乒褚笄诘卣堉駯|進屋歇息片刻。“你們家小姐?掌柜是說我們館長吧!”竹東對掌柜口中的小姐不習慣,總覺得很別扭。“對呀!我們家小姐就是你的館長,你的館長是我們教主的meimei,也是我們的主人,所以我才會聽她的話。這件事全天下人都知道,你不會不知道吧?我們教主把蘭水芙小姐當親meimei看待,誰要是膽敢為難她,敢傷害她,我們邪教第一個不放過他,追到天涯海角也會取他的狗命。和我們家小姐作對,就是和我們邪教作對。”掌柜目露兇光惡狠狠地說。“掌柜這是在說什么呢?誰敢和江湖人聞風喪膽的邪教做對?”門外傳來一個調(diào)侃的聲音,莫準推開房間走了進來,竹東和掌柜連忙起身迎接。竹東是莫冽消息樓的四大護法之一,和莫準早就熟悉,以前就經(jīng)常來往,每年都會見上幾面。莫準得到蘭水芙的口信,說有人在同順客棧等著他談事,沒想到是五哥莫冽消息樓的四大護法之首竹東。“竹東見過七皇子,竹東奉主人之命,保護蘭水芙小姐的生命安全,因而我現(xiàn)在把蘭水芙小姐當主人,叫她一聲館長。莫七皇子請坐,我會把知道的一切,原原本本告訴你,這也是我們館長吩咐的?!敝駯|請莫準坐下,把事情的始末緣由,仔仔細細告訴給莫準。蘭水芙等竹東走后,悄悄躲進床上,把床上的帷帳放下來,不知道的人以為她需要休息。然而蘭水芙偷偷展開手中握著的小字條,手上的小字條是丁青玉把她壓在地上的一瞬間,乘人不備塞進她的手心的。字條上寫著:蘭水芙無緣無故霸占皇家財產(chǎn),皇太后已經(jīng)買通了江湖殺手要在暗中刺殺蘭水芙,酬勞是白銀十萬兩。白銀十萬兩,這個老太婆還真是大方,嘿嘿嘿!不知道她找的殺手是誰?真想見見這個殺手。如果死了之后能夠回家,她是非常樂意幫助殺手去掙到這一筆錢的。“館長,你在嗎?我是蔣少陵?!笔Y少陵在門外輕輕敲門,他醒來后沒有看見竹東,心中很是奇怪,就到蘭水芙這兒來問問,順便看看館長醒了沒有,現(xiàn)在是午時了。“少陵,我正好休息好了,你稍等會兒,我馬上來給你開門?!碧m水芙把丁青玉給她的小紙條塞進嘴里,跳下床去給蔣少陵開門,嘴里的小紙條她硬吞到了肚子里面。這事暫時不要告訴蔣少陵和竹東,敵人在暗處什么地方躲藏著,她不知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她心中只想把這件事告訴一個人,那就是大哥花殘葉。蘭水芙心里自始至終好像只相信花殘葉和小草,別的人,她心中有隔閡。“少陵,你休息好啦?竹東去辦事剛剛走,辦完就回來。我們現(xiàn)在就到柴房去看看,走吧!我們今天下午的事多,速度要快一點,待會兒晚了就不方便了?!?/br>“好吧!館長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吧,我聽你的?!笔Y少陵跟在蘭水芙的身后離開小院子,無意間看見蘭水芙房間對面的房頂躲藏著一個黑影,他心中猛然驚駭一跳。青天白日是誰躲在那兒?想干什么?蔣少陵慌忙叫住蘭水芙:“館長,我現(xiàn)在好像有些餓了,我們到廚房去找點吃的好不好?”說完后蔣少陵故意捂著自己的肚子,樣子十分夸張。蘭水芙是何等聰明之人,馬上明白他們被人監(jiān)視了,這些人真夠討厭的,沒事干了嗎?整天不是監(jiān)視這個,就是監(jiān)視那個?!吧倭?,你別說我好像也有些餓了,反正我們現(xiàn)在沒事,自己到廚房去弄點吃的吧!我會做一些家常小菜,我親手炒幾個小菜給你嘗嘗怎么樣?”蘭水芙得意的朝蔣少陵抬抬頭,事實上她根本不會炒菜,在未穿越到這異時空之前,一個人在家中的時候,全吃泡面,嘿嘿嘿!現(xiàn)在不是在騙監(jiān)視他們的人嗎?胡說幾句是沒有關(guān)系的,吹牛無罪。“真的嗎?館長我們趕緊走,今天我有口福了?!笔Y少陵眉開眼笑的在前面帶路。兩人路上笑嘻嘻地討論著吃什么菜,好像面前擺了一大堆好吃的,聽得監(jiān)視蘭水芙的人直流口水,羨慕蔣少陵有口福。他怎么這么命苦,被派到這兒來當壁虎,有時侯一天一夜水都喝不上一口,下次他不來了,太辛苦了。廚房里面蔣少陵身上圍著圍裙,哭喪著臉正在切菜,他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誰來告訴他,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蘭水芙像個大爺似的坐在廚房里的凳子上吃饅頭?!吧倭臧?!菜里多放一點鹽,有鹽才有味嘛?!?/br>第一百零七章催眠術(shù)“是!館長,我知道了?!笔Y少陵一邊唧唧咕咕回答,一邊在心里咒罵這回兒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的竹東,竹東可真是會偷懶,太會找機會了。自己一個大男人,竟然跑到廚房里面來干廚娘的事,菜刀根本沒有寶劍那么聽話,幾次都差點把他手給劃破。蘭水芙的嘴巴在廚房吩咐蔣少陵做飯,眼睛卻時不時往廚房外面張望著,看看廚房外面有沒有尾巴,監(jiān)視他們的人好像沒有跟來。蘭水芙微微一笑,拿起飯桌上的饅頭扔了一個給蔣少陵,“少陵,別弄菜了,該辦正事了。外面沒有人跟著來,現(xiàn)在挺安全的,我們現(xiàn)在就去柴房,給星極和楚之堯好好畫畫妝,把他們倆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才能賣一個好價錢?!?/br>“好的!館長,我都聽你的。”蔣少陵趕緊放下手中的菜刀,嘴巴里面大口大口地吃著饅頭,只要不讓他炒菜做飯,怎么都可以,君子遠庖廚!這是父親經(jīng)常對他說的,大丈夫當有凌云之志,翱翔九天,只有家雀蜷身念屋檐,以后自己堅決不進廚房。蘭水芙鬼鬼祟祟站在廚房門外看了又看,然后拔腿就往柴房跑,蔣少陵和她一起跑,竟然差點兒輸給蘭水芙,他驚訝極了。蘭水芙雖然不會輕功,在晚上眼睛又不能夜視,但是并不代表她的奔跑速度就比別人差,開玩笑!她當年可是警校里跑得最快的人。去警校讀書之前,母親就告訴她,練跑步比練槍法更重要,她當時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后來她知道了,母親是想讓她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能夠及時逃生。蘭水芙搶在蔣少陵之前將柴房的門打開,柴房的門剛剛打開,一股濃烈的酸臭味從柴房傳出,太臭了,好像有什么東西酸了。蘭水芙微微皺了皺眉頭,轉(zhuǎn)頭問跟在她身后的蔣少陵:“少陵,你聞到了什么味道了嗎?我怎么感覺這個味道怪怪的。”“館長,柴房里面的味道我也聞到了,是挺臭的。你站在一邊,我來找找臭味是從什么地方傳出來的,是不是柴房里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