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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xù)兩年,長安官宦家居然罕少有新生兒出生。這么大強度的工作量下,所有飽受摧殘的官員都是回家后倒頭就睡,身心俱疲,哪還有精氣神去制造后代。寥寥無幾制造出后代的,都在洗三禮一過,立刻被派往邊遠貧困地區(qū),任務是改善當?shù)亟洕鸂顩r……不行了,大家抱頭痛哭,對視著彼此都消瘦了一大圈的身材,淚汪汪的抱著必死的決心,決定自救。這樣下去,國家是富強了,他們也沒機會享受努力得來的成果了,死都死了,后代也沒有了,國家再富裕與他們有何關系??!于是,群臣聯(lián)名上書皇帝,語氣諄諄煽誘:兩年前不是還有好幾個小妾沒娶嗎?您就稍微放自己一個假,同時納進宮左擁右抱吧,適當?shù)南硎苊郎墒怯欣硇慕】档呐秪然后,這群惹是生非的家伙就被皇帝毫不留情的打板子了……劉旎,就是在這樣微妙的氣氛下,回到了長安。13-4在外兩年,她親眼目睹了國家大刀闊斧的變遷,許多陳年積壓的污垢被翻出來重見天日,然后速度的被洗刷去,許多地方的人民精神面貌煥然一新。一開始的確四處怨聲連天,可在軍隊出動的壓迫下,每個人都噤聲夾著尾巴做事,逐漸的,伴隨著利民的政策推行,四處悄然而起的是對皇帝的贊頌,勤政為民勵精圖治堯舜與為,那些勤(被)懇(迫)的官員們也很受擁戴,廣闊無垠的疆土上,處處欣欣向榮片片繁榮昌盛。皇兄很努力,她心兒酸軟,只能加快自己的步伐,游歷中學習,旅行中充實自己,拜訪四處的大家,尋覓傳說的隱士,考察各地風土人情狀況。藍策跟著她,一路都在抱怨自己成為了免費勞動力,被她驅使得團團轉,不是這里動員商賈捐錢獻力,就是那里扶助貧民支持朝廷,錢花得大手大腳的,卻沒有收入!為了這個女人,他快破產了!散財童子竟然還沒有自知之明,很茫然的看著他,直到他將賬本遞過來一頁頁翻過,才羞赧的說回長安一定會全額補償他的。什么話??!他是朝廷一級通緝犯啊,就算換了戶籍,這么大咧咧的跑到長安里面等著被抓是幾個意思?!可是他還是陪著她回長安了,真不知道為什么,早知道這樣,當初他直接拍拍屁股走人,虜她做什么啊,為自己添了那么大的麻煩!偽裝成學者的藍策和著族妹藍九娘憑著官方戶籍大喇喇的進入長安。繁華昌盛的集中體現(xiàn)點長安讓藍策幾乎是目瞪口呆,就算全國四處都差不多轉了一圈,富饒的地方也去過不少,可這樣雄壯規(guī)模的城市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十分有沖擊性,無論是治安、清潔、經濟、文化、政治都是超脫他所預計的。站在寬闊筆直綠樹成蔭的主街道上,舉目望去似乎是毫無盡頭的商鋪樓閣,八街十陌十二座雄偉的城門,宮殿、官署、武庫,商業(yè)區(qū)東三市西六市,手工業(yè)區(qū),居民坊,熙熙攘攘的人群,車水馬龍如同流水又十分有秩序的從不同的城門進出著,人多得無法回頭,車多得無法轉彎,一切都讓人震撼萬分,也同樣激動無比!帝國的強悍由此可窺見一斑。坐在車內的劉旎自車窗簾子偶爾揚起的縫隙中看到熟悉的景象,微微的彎起一個笑,光想著,自己和著皇兄正同樣呼吸著長安的空氣,就覺得好幸福。離開了兩年,只會對劉邰愈加留戀思念,回想一下自己這兩年的心得和學習,多少應該可以讓皇兄驚訝而驕傲吧。她很努力,在皇兄努力的同時,她也在積極的充實自己呢。馬車半晌不動讓她總算是發(fā)現(xiàn)不對勁,掀開門簾,望向前方的藍策,依舊癡呆的他讓她愣了愣,忽然才意識到長安對于首次到來的人會造成多大的沖擊。一笑,扶了扶錐帽,她朝著馬車邊跟隨的侍從道:“喚藍兄過來?!彪m然戶籍上是以兄妹相稱,可她的阿兄只有一人,實在對別的男人喊不出口。侍從自擁擠的人流中把藍策給拉了過來。藍策滿臉完全不掩飾的震驚和興奮,瞧著她,咧出好大的笑容:“長安真是太了不起了!”他還以為自己見識夠多了,結果還是井底之蛙,“你是怎么舍得這么厲害的地方跟我走的?”……她無語半晌,相處了兩年,藍策大概因大仇已報,逐漸顯露的天性讓人哭笑不得,竟然是那種直接又坦誠的活潑性子,真不知道被陳家收為養(yǎng)子后,受了多少磨難才活下來。“先去拿錢吧?!彼浿匪腻X財和人情。“好?!彼膊环磳?,“我要在這里住個半年,好好看看長安。”實在是太震撼人心了。連長安都不曾仔細了解過,還談什么游歷,他實在是一名太膚淺的學者了。她熟悉的指著路,可在擁堵的長安城內,還是花費了接近半個多時辰才抵達長安城內中部的貴族宅第坊,路上藍策索性不騎馬了,坐到馬車外,聽劉旎大致介紹了下長安的布局。長安城有十二座城門和八條主要街道。城內的宮殿、貴族宅第、官署和宗廟等建筑約占全城面積的三分之二。宮殿集中在城市的中部和南部。居民區(qū)分布在城北,劃分為160個“閭里“。市場在城市的西北角上,稱為“長安九市”。藍策聽得津津有味意猶未盡,“九娘,為了省錢,我就住你家靖王府可好?”聽起來這長安有得逛了,把錢都用去住宿實在是太不劃算了。她失笑,“好?!辈耪f完,馬車就停在了往昔的靖王府前,她把手搭上了伺候的女仆下車,面對著深巷華麗的宅院,突然頓住了腳步。藍策同樣沒有往前貿然前行,只是將視線在靖王府門口站著的士兵和劉旎間移動,“九娘?”這個不是她家嗎?請問,那大門上顯而易見的封條是什么?她額上滑下豆大的冷汗,突然想起,她大婚中毒后,就被搬到上林苑去住了,接下來是甘泉宮,然后就跑出去治水、打仗……原來再次回來的驚喜是發(fā)現(xiàn)她家被抄了?她無家可歸了?靖王府門口士兵顯然是羽林軍的,很是警覺的瞪著他們一行。她默默的又上了車,指揮方向去找余溫他們,跑到天黑了,發(fā)現(xiàn)那三個都還在南疆協(xié)助“靖王”整頓軍務,數(shù)年內估計是回不來的。……藍策托腮坐在劉旎挑選的一家酒樓的二樓臨窗包廂的坐榻上,嘩啦啦翻著自從劉旎加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