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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便沒什么好事。她也跳累了,雙腿軟軟的沒力,自己胡亂坐下來,這時也不怕了,指著季少杰的鼻子,恢復(fù)刁蠻的女王范:“叔,叔叔,你肯定沒,沒安好心?你不要老,老是一付想吃,吃人的樣子成嗎?我,我看了就討厭!”季少杰將醉貓不由分說地拉到懷里,用戴了黑色專用手套的手,拿了冰塊緩緩在她身上滑動。“小東西沒良心,叔叔給你止癢,你不要嗎?”落落開始還踢騰幾下,漸漸便乖乖不動了。那冰塊,滑到哪里便舒服到哪里,冰涼的,酥.麻的,鎮(zhèn)定的,逐一舒緩安撫那些紅斑。她是只被主人撓到點上的貓咪,松開了四肢,任他抓撓撫慰。他壞心的,將冰壞繞著她的乳*暈畫圈圈,那粉色小點早被刺激得突起來了,半軟半硬地,帶著點請求的意味。她開始發(fā)出細細的呻*吟,并不知道自己此時的呻*吟,非是由于癢或醉,而是因了身體的某種焦躁和渴望。而他,整個人仿佛被她這半迷半醉的嬌*啼,捆起來了,吊在了半空,她仿佛是用這貓咪一般的嗚咽,輕輕抽打著他——他的身體,真的崩緊僵硬得有了痛感。終于,他肯將那冰塊輕輕點在兩粒粉尖上,她重重地嬌叫了一聲,戰(zhàn)*栗起來,弓起了腰,主動迎向他,頭埋在他胸口蹭。由于姿勢的改變,她的潤圓沉甸甸地墜著,他從高處看去,真的像顆成熟的水*蜜*桃,軟軟地只等著他摘取。他用手,隔了一層黑色手套,將那乳托在手掌心里感受,沒有觸感,只有重量,他輕輕地拋了一下,那乳便晃給他看。他換了一只,情景一樣靡*艷。她醉得無知無識,卻仿佛也覺得這樣很好玩,竟攀著他的肩,露出一點迷茫的笑意,頰邊兩粒小米渦隱現(xiàn)。這一切,都是他的!這對乳,這個人,這點笑??!他心里突然排山倒海的……感動。就是這乳,這人,這笑,不多不少,剛好填滿他心中的空缺。他必須要占著她,每一天,在他懷里,供他疼愛,供他駕馭。39、隔壁他必須要占著她,每一天,在他懷里,供他疼愛,供他駕馭。此時,鐘家父子三人和警察就在斜對面的會議室里。如果他們要找的寶貝就在他身下哀求?會怎樣?會不會很有趣?羅秘書一會便會敲門進來,她身上的紅斑必須盡快擦上藥,而甘警長那邊隨時會再找他,是以,并沒有太多時間供他浪費。他果斷褪下她的小內(nèi)內(nèi),那里,藏著兩瓣粉*嫩光*潔的肥*厚花*瓣,還是那樣安靜柔順,嘟顫著,在他眼里,是個隨時等待著的乖模樣。他穿著黑襯衣,長西褲,什么都沒動,只是拉開褲鏈,釋放出那條早已叫囂腫大的龐然大物。“坐上來……”他暗啞地在她耳邊邀請。“你……怎么長了兩根……不,是一團,一團……”她迷迷糊糊地嘟囔著,細蔥般的食指顫顫地對準了好幾次,才戳中那根大物,壓倒,再松手,那大物便彈回去,像晃得厲害的不倒翁。“好燙……”她低喃,極快地收回手去,不肯再動,覺得那是個壞東西,連眼都挪了開去,不肯再瞟一下。他卻被她無意的動作快弄瘋了,粗喘著,直接抱了她坐在膝上,分開她兩條細腿……“?。?!不要碰我那里……”她叫得厲害,仰著尖下巴,掙扎著企圖逃離,手在他肩頭亂敲。他被弄出了一頭汗,不行,進不去!這寶貝根本還不夠濕潤,而且,她那樣小……她花瓣的觸感幼*嫩得不可思議,他的大物在那里磨蹭,可憐地流口水了,卻吃不到嘴。他將她重新放倒在床上,抓了一塊冰,她那小rou珠子剛剛怯怯地探出頭,根本承受不了這樣過于直接猛烈的刺激。只要他愿意,他有的是辦法取悅他的小寶貝。他將冰含在嘴里轉(zhuǎn)了一圈,吐掉,再用冰涼的口腔去對著小珠子含*吮,舔*弄。這樣強烈的刺激,對于她稚嫩的身體來說,實在難以承受。她被嚇得彈跳起來,胡亂地推他的頭。他失笑,這乖寶貝青澀的反應(yīng)卻是他樂意看到的,這表示,小乖將由他親自開發(fā)和□。她被他重新抱在懷里,像柔弱的嬰兒一樣,他撫她的背,他為她輕撓紅痕,等她平靜了,才拿了軟枕,讓她靠坐著,只腿兒為他敞開。可能擔(dān)心她吃多了冰淇淋,旁邊正放著羅秘書為她倒好的暖胃的熱水,他摸了一下杯子,水溫正好。他抿了一小口,就著那水直接噴在她腿間那粒小珠子上,再用溫?zé)徇^的口腔覆上去。“啊呀呀……”女孩被他用這樣高超的技巧,刺激得全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連戰(zhàn)栗的反應(yīng)都接不上來。這究竟是怎樣冷熱相加的感受?那粒無辜之極的小珠子被這樣冰火兩重天交替對待,是地獄里的天堂,抑或是天堂里的地獄?她腦子里更加混沌,暈得根本找不到北。只能任由他帶領(lǐng)著,盲目地跟隨他,他讓她去到哪里,她便去到哪里。他眼看著她在欲*望的海洋里沉淪,他在心里說,寶貝,跟著我,我們一起。他終于溫柔而霸道地擠開了她。“呵……”他發(fā)出低沉的吼。——他與她不同,他能完全確定,那里就是他的天堂。落落被他撐得縮起了身子,小腹快速吸動,甬*道拼命地收*縮著,排*擠著,這大得不可思議的異物,她要被撕裂了。“出去……出去!”她紛亂地搖頭,黑發(fā)如幕。被刺穿的痛楚,像閃電,劈開了她的混沌,她的腦子重新有了片刻清明。在這幾秒,她看清了深埋在她體內(nèi)的人。她眼睛紅紅的,看著他,又緩緩閉上,不敢睜開眼,希望是幻覺。然而,當她的眼睛重新抬起,她沒有推卻,沒有掙扎,那里面,濕濕的,卻只是絕望,透著幾分認命的味道。她的目光滑過他,看向他的身后。巨大的玻璃幕墻外,是澄凈而遼遠的天。他被她臉上的絕望打動了,心里某處細碎地不是滋味。可是她就在他的懷里,不是嗎?再不愿意,他也不會放開。他一時不敢移動,碩大圓頭在那小小關(guān)口不里不外地卡著。她縮得死緊,他根本狠不下心往里沖。他吻她的耳垂,吻她的鎖骨,吻她的肩頭,他含*吸她近在嘴邊的豐盈。她終于略微放松了些,大眼睛重新沉沉地失神,沉入昏暗,沉入空洞里去。他壓著她的肩,將她按坐下去,自己用早已急不可待的大物往上迎接——她終于放他進去了,像是進了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