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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得傷心,熱汗便悶出來了,她的汗不似別人,那熱騰騰的氣味兒卻是她獨有的腥香味,汗越多那味兒越濃烈,直往某人的鼻腔里鉆,對于某人來說,那就是世上最好的春*藥,每一處毛孔都往外蒸騰著誘惑。他心里的躁熱便也蒸蒸騰騰地升上來,鼻息一聲比一聲濁重。她抽噎著哭得直打嗝,季少杰不得不出去了。須臾拿了盒牛奶回來,遞在她手里。她一摸,冰的,又丟開了去。季少杰不知原委,只道她還在耍小性兒,喝斥道:"還不快點喝了,還沒把你怎么著,哭得都快喘不上氣了。"落落被他一斥,捏著那盒奶扁嘴,"大哥說,我晚上喝凍牛奶會鬧肚子。"說著卻又仿佛怕了他的樣子,猶猶豫豫地還是將那奶往嘴里送。季少杰忙將那盒奶奪過來,一時心里也不知怎么的,酸酸脹脹的不是滋味,還是斥道:"不能喝還喝。不是存心找事嗎。"轉(zhuǎn)身又出去,落落聽見他在走廊里大聲叫吳媽,讓把牛奶溫好了送過來。他又走回來坐在床上,兩手握了她的,用膝頭夾著她,“只要你乖,聽我的話,我可以不兇,可以對你很好。你要繼續(xù)念書,我也同意,只是,前提是你必須留在我身邊。”落落心里沒來由地慌亂,想也不想地拒絕,眼睛躲避著他的,”我喜歡的是我的哥哥。我和叔叔你……是不可能的?!?/br>“在我眼里,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季少杰的語氣嘲弄而篤定,握著她的手也不覺加重了幾分力道。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并不大,眉眼間全是擋不住的氣勢逼人,鋒芒微閃,嘴角抿著一絲勢在必得的弧度。落落被他死死地握著手,站在他雙膝間,他涼涼的衣料蹭著她光*裸的小腿,心里又驚又怕,就好像被這人捏住了七寸般,動彈不得。一會,吳媽敲門進(jìn)來,將溫過的牛奶遞至落落手上。落落見吳媽大半夜的,還是穿戴得整整齊齊的進(jìn)來,不由過意不去,不想讓她見到自己眼淚漣漣的樣子,只得低著頭悶聲道了謝。她一向有半夜喝牛奶的習(xí)慣,在季家的這半個月,倒將這個習(xí)慣斷了一段時間,此時接過來便三口兩口喝了下去。喝得急了,又有些嗆著。季少杰看不過眼,冷哼,“我說你能消停點嗎?就不讓人省心。”說著,還是伸手去輕拍她的背。好容易才咳得好些了,嘴里的奶漬膩膩的,便想喝口清水,可是又不想季少杰再把吳媽喊過來,只得忍著,心里又微微一痛——如果是哥哥們,她動根眉毛便知道她在想著什么了。季少杰哪里知道這些,見她咳得順了,手便順著力道從她脊背的曲線滑了下去——瘦瘦的一根脊柱,軟軟的腰窩,陡然隆*起的兩個挺*翹的屁*股蛋子。心頭的火又蹭蹭地?zé)似饋怼?/br>忍了半個月,此時再也不能說服自己心軟。手?jǐn)R在那里,再也不愿拿下去,張開了五指,按住那結(jié)實的兩個圓,一下一下地用力揉。女孩只覺得身體猛地一沉,便坐在了他腿上,受了驚,手里的空奶盒掉在地板上,發(fā)出“哐”地一聲輕響。落落被他反復(fù)無常的性子弄怕了,高興了可以捧她上天,不高興了絕情得像個魔鬼,便是被這樣別扭地裹在他懷里坐著,也不敢亂動,生怕一動那人反應(yīng)會更激烈。可她不動,他便也會不動么?他的唇已經(jīng)熱熱地湊了過來,含著她的耳垂,一下下吮*咂,溫軟的舌尖逐寸掃過她的耳廓……“啊呵……”她被癢得縮起了肩膀,“叔叔,我怕!求你,不要!”“不怕!寶貝,叔叔,叔叔疼你!多疼你幾次,你就知道還是大的好了?!彼暮挂渤鰜砹耍Ьo了她,頭埋在她的脖頸間,一點點嗅,一點點咬。他的下巴火熱地摩擦著她細(xì)嫩的肌膚,些許新生的胡茬子剌得她又癢又疼。他將她按坐在床上,站起身,以爺爺當(dāng)年極快的速度,除下皮帶和褲子,那條早就叫囂著的大東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此時,他們調(diào)了個姿勢,她坐著,他站著。落落蹬著眼,那條大東西直指著她鼻尖,熱氣繚繞、火熱驚人,哇地一聲,她又嚇得哭了起來。他上身穿得整整齊齊的,像隨時準(zhǔn)備登臺發(fā)表演講,而西裝下面,粗長如嬰兒手臂粗細(xì)的巨蟒從襯衫下擺鉆出來,在一片黑色蔥郁里高高地昂起,那碩大勃發(fā)怒發(fā)沖冠的樣子和他修長骨架及斯文的俊臉形成強(qiáng)烈反差,女孩嚇壞了,所有的感覺里只剩下了恐懼。作者有話要說:嗷!扭動。寫H居然卡?。?!簡直奇了個怪??!耳機(jī)看到昨天的萌妹紙們留言了,但菜實在端不上來。抱歉,妹紙們的心意耳機(jī)已收到,以后會回報大家的。有些妹紙可能是第一次來看文,不知道晉江是可以評分的呢,下次在留言時可以看一下喲—本文馬上要入V了,應(yīng)該在周三的樣子。入V當(dāng)天三更,所以耳機(jī)現(xiàn)在拼了老命地碼字。聽說留言超過30個字的妹兒,可以送分,免費看文喲……34、小盆友,你濕了……季少杰低聲哄她,“乖,寶貝乖,乖,寶貝乖……”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哄人,只是簡單地重復(fù)和喃喃著,那吻卻密密麻麻鋪天蓋地地落下。大概人在受到傷害之前潛意識地會選擇保護(hù)自己,落落此時也顧不得了,使力推開他,蹦到一邊貼墻站著,大眼睛里,“叔叔,你給我哥哥打電話吧!我要回家……”在這里受rou體折磨與回去鐘家受精神折磨相比,她下意識便選擇后者,逃得一時是一時。把她嚇壞的,不僅是他身上那根粗壯得可怕的直挺挺的大東西,更是他的神情,——他簡直像要吃了她。季少杰倒被她這句話氣得笑了,就那么壞壞地看著她,眼尾斜斜地挑著,仿佛在說,"你覺得我會嗎?"手下絲毫不停,有條不紊地脫去外套,又脫去襯衫,直到整個人清潔溜溜地傲立在月光下。他穿著衣服時,看上去很瘦,跟個衣架子似的,此刻脫出來,整個人卻是那樣勻稱修長,肌理結(jié)實而緊致,兩條長長的大腿,比女人的線條還要流暢優(yōu)美,卻更顯出一種力量的賁張,月光下看不清皮膚的顏色,只覺得他全身都是一片質(zhì)感十足的亮亮的反光,在那亮的反光之中,只有一處是幽暗的,一條毛絨絨的黑線呈放射狀從肚臍處延伸下去,在下腹底部匯集成黑郁郁的茂盛的一叢,而在這一叢之中,那根巨大的蘑菇樣的東西正驕傲地向她點頭。那大蘑菇此時已高舉起過九十度,紫漲張地怒挺著,圓大的菌頭正泌出晶亮的液體,使那菌頭看上去油亮亮的,像流著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