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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痛,喉嚨發(fā)緊,眼眶立刻泛紅:“父王也想跟你娘親睡,她又香又軟……”說來也許沒人信,若櫻看似弱不禁風(fēng),卻很少哭。蕭冠泓自找不到若櫻后,人前冰冷無情,人后對著楚昊時,眼淚卻時不時的流了下來,他甚至產(chǎn)生過讓自己都感覺荒廖的想法:如果沒有楚昊的存在,若若會不會只活在他的美夢中?那么活生生的一個人為什么憑空不見了?兩人之間的深厚感情也要隨之消彌不見嗎?難道以前的幸福日子就跟莊生夢蝶一樣嗎?他每天睡去就不愿醒來,沒有那個人,似乎醒來也沒甚意義,至少睡著了還可要夢到那人。他曾經(jīng)對若櫻說過,同生共死!假使有一天若櫻真的不在人世了,兒子固然是心頭rou,他依然會一睡不醒——那也是一種幸福,比現(xiàn)在這種相思刻骨的日子好過多了。然而現(xiàn)在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他還必須挨著,不能叫苦、不能喊疼、更不能被打倒,還必須變得更強(qiáng),對外人更無情,因為他時刻期盼著,假如有一天老天垂憐,若櫻突然興高采烈的回來了呢!一天沒有確切的消息,他都得痛苦無比的活著。他堅信他的若若沒事,她只是需要他去尋找她而已……楚昊水汪汪的眼睛里也蓄滿了淚水,可這孩子倔,死死瞪著他老子,抿緊小嘴巴,固執(zhí)地不讓眼淚流下來。蕭冠泓憐愛萬分的伸手輕撫他的小臉,又撫了撫他烏黑的頭發(fā),他立刻把頭扭到一邊。蕭冠泓知道他的眼淚肯定流下來了,心里酸楚不已,喉嚨哽住了似的道:“你要哭就哭,可你不能每天不吃飯吶,若是你母妃回來,看到你又瘦了……”楚昊回過頭來,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他,他直接用白生生的小爪子胡亂抹著臉上的淚水,還可愛的揉了揉眼睛,抽抽咽咽地道:“母……娘親什么時候回來?都好久了……”蕭冠泓摟著他軟軟的小身子入懷,拿帕子幫他抹著臉:“你是男子漢,可不能學(xué)女人家成日哭哭涕涕的,你母妃喜歡堅強(qiáng)不哭的好孩子。”楚昊將臉伏在他懷里不動,這話他似乎聽娘說過。“你吃點東西好不好?父王讓人煮了你愛吃的瘦rou粥,還給你做了奶酥……”楚昊似突然想起什么,從他懷里鉆出來,在床鋪上找了找,翻出一個布娃娃。他抱著布娃娃松了一口氣,重新坐下來,喃喃地道:“父王不是男子漢……他哭了,昊兒不哭……不哭,乖乖的……等娘回來……娃娃……”蕭冠泓忽然低下頭,以手蓋住額,等那陣突如其來的難過和洶涌的淚意過去。這個娃娃也是若櫻給楚昊做的,她女紅不好,娃娃也丑的不行,鼻子眼睛都縫歪了,可所有最精美的玩具中,楚昊獨獨最喜歡這個娃娃,簡直愛不釋手,若櫻不陪著他睡的日子,他就抱著這個娃娃睡。可自己要抱著什么睡?枕冷衾寒,若若并沒有給他也縫一個娃娃??!他展臂將楚昊和娃娃一起摟進(jìn)懷中,只能睹著兒子思人,勉強(qiáng)將就一下吧,這也是若若給他的一個娃娃??扇思页徊辉敢?,他用小胳膊推了推蕭冠泓,小大人樣的皺著小鼻子道:“臭男人!不跟你睡?!?/br>蕭冠泓眨掉眼里的淚意,望著他漂亮到不可思議的臉蛋,氣極反笑:“你是小臭男人,長得再漂亮也是臭男人。”楚昊立刻傻眼,天真無邪的臉上一片迷茫,末了他突然若無其事的開口,依舊奶聲奶氣:“昊兒餓了?!?/br>“真乖!”蕭冠泓激動的親了他一口,嘴角一翹,這話他聽著心里真高興,不諦于仙樂緲緲。這孩子已經(jīng)不思飲食好久了,好話說了千千萬,好說歹說吃兩口就不吃了,整個人都抽條了,臉上的嬰兒肥也少了好多。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蕭冠泓和老王父都只差給他跪下了,就為了求他多吃兩口。次日一大早,一塊溫潤潔白,且晶瑩剔透大玉石便被送進(jìn)秋水居,這塊玉石成色好,有真人大小,眾人都摸頭不知腦,不明白王爺要這么大的玉石干嘛。過了幾個月,眾人明白過來了,敢情王爺用這塊玉石雕了個王妃??!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沒這塊玉石,他們還不會發(fā)現(xiàn)王爺堪比雕玉匠的好手藝——玉石潔白晶瑩,觸手溫潤,鳳王妃美貌無匹的模樣被王爺刻畫的入木三分,栩栩如生。玉石王妃穿著真實的綾羅綢緞,披帛拖曳,裙裾逶迤,眉梢眼角皆含情,很是有幾分旖旎動人。楚昊則每天對著這個跟娘親很像的玉石喊娘,有時也叫母妃。……浮云樓東邊的晚鏡池。靜謐的月色下,晚鏡池的池水白氣氤氳,池邊植著各種花樹,繚繞的霧氣讓附近山間樹林顯得更加朦朦朧朧,隱約能窺見一條人影浸泡在清冽的池水中。走得近了,便看到那條人影趴在白玉砌成的池邊,胸部以下都浸在池水里,一頭長長的青絲垂在了水里,不難看出這是個女人。紅衣翩躚的男子走到池邊,漆黑的眸子掃了左右一眼,隨意地在金絲楠木的茶幾邊坐下來,茶幾上放著上好的茶水和精致可口的點心,旁邊還擱著一套女子的衣裙。他坐的地方湊巧是女子的身邊,隨手可以觸到她如瀑的青絲:“若櫻,怎么,這次又疼的厲害嗎?”泡在水里的女子正是若櫻,她沉沉的吐了幾口氣,有些無力的抬起頭看了男子一眼,然后翻了個身,放松了身子仰靠著池壁,半闔著眸子,懶洋洋地道:“還好,現(xiàn)在一次比一次疼的時辰短了,而且發(fā)作的次數(shù)也減少?!?/br>男子眼神微黯,沉默不語。若櫻久久沒聽到他出聲,遂偏過頭去打量他:“你有心事?還是心情不好,所以不高興?不過這次不關(guān)我的事哦,我記得你叫紅衣?!彼肿宰髀斆鞯奶砹艘痪洌骸凹幢阄蚁氩黄鹉愕拿?,可一看到你身上的衣裳,頭腦里便會自動冒出你的名字,可謂是記憶猶新?!?/br>她的雙眼宛如一泓清水,眼眸流轉(zhuǎn)間波光瀲滟,蕩著動人心魄的光芒,真難想像一個兒子都生了的女人,絕美的臉上卻純真無邪,如謫臨人間的仙子般不涉俗世。姬紅衣望著她微微一笑,笑得人畜無害,隨手拉住她的一縷青絲,淡淡的芳香滑過指尖,學(xué)著她的口氣道:“那我豈不是要謝女王陛下勞心勞力記得我的名字?真是讓人受寵若驚??!”“好說,區(qū)區(qū)小事就不勞你感謝了?!比魴焉焓謴乃种欣^自己的頭發(fā),不滿地道:“不許動我的頭發(fā),男女授受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