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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無心之過?!笔捁阢蝗婚_口,他起身走到若櫻身邊,對著阮登峰低沉地道:“希望阮尚書吸取這個教訓(xùn),往后不要再犯這種錯誤?!?/br>阮登峰四十幾的人了,點頭如搗蒜:“下官謹記在心。”等阮登峰一走,若櫻悖然大怒,她將凳子一踢,毫不猶豫的拂袖而去。蕭冠泓一怔,立即跟了上來,死死拉著她的手道:“若若,你聽我解釋?!?/br>“放手!”若櫻冷冷地道。蕭冠泓不但不放,反而緊緊摟住她:“你別沖動,事情遠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殺了阮登峰也與事無補,而且他話里行間嚴絲合縫,態(tài)度又是誠心誠意,你……”“放手。”若櫻聞言卻不耐煩了,掙扎道:“你不是說他是一個好官么?我殺他做甚?你先放手,我還有事要去辦。”“什么事?跟我說說?!笔捁阢娝Z氣平靜下來,立刻湊上去想親親她。若櫻伸掌擋開他的臉,一臉的不樂意:“為什么要告訴你?”如果到這時蕭冠泓還看不出有什么異樣,那他也就白活了。他一雙好看的鳳眸靜靜望向若櫻,眸中有著毫不掩飾的受傷:“若若,你今天怎么了?我哪里做錯了?”瞥了他一眼,若櫻淡淡的道:“你沒做錯,我要去看看安婕,所以請你放開?!?/br>蕭冠泓心里莫名的煩躁起來,他們是夫妻,若櫻有什么是他不能知道的?她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一個不可或缺的存在。他希望若櫻事事依賴他,事事都告訴他。他緊緊抿著唇,固執(zhí)的不放手。“我叫你放手!”“不放?!?/br>若櫻大光其火,臉上卻波瀾不驚,突然裝著驚喜萬分的模樣望著蕭冠泓的身后道:“昊兒!”趁著蕭冠泓回頭張望之際,她狠狠一腳踢到蕭冠泓的小腿上,然后又趁他跳腳的功夫,掙開他的懷抱飛奔而去。蕭冠泓猶不死心的在她身后不住的呼喚,奈何若櫻卻恍若未聞。實際上,她從見到羅素雪時心里就憋著一肚子火,這會兒被蕭冠泓一激,火氣擋也擋不住的往上沖。她冷著一張臉沖到蝴蝶園,命侍衛(wèi)守在門口,如果蕭冠泓想跟進來,一律擋著,擋不住或不想擋王爺?shù)氖绦l(wèi)她也用不起。于是當(dāng)蕭冠泓大步流星的趕到蝴蝶園時,遠山和風(fēng)衛(wèi)、雨衛(wèi)等人俱都哭喪著臉,卻又不得不一臉如臨大敵的擺開架式攔在院子門口。“一個一都反了?”蕭冠泓氣極反笑。遠山苦著一張臉喊冤,還有比他更苦逼的么?他只不過正好是今天當(dāng)班而已,為什么今天不是冷冽呢?他這么忠心耿耿的侍衛(wèi),卻要被逼著對付自己的主子:“不是啊王爺,其實屬下?lián)踔彩撬?,不擋著會死的更難看,因為王妃發(fā)話了,誰放您進去,誰以后就不用跟著她混了,所以您抉擇吧!屬下只能恪盡職守了?!?/br>話落,他一臉的義無反顧、視死如歸的擋在院子前,高興地將選擇權(quán)丟給主子。蕭冠泓聞言,臉色霎時變得難看起來,薄唇緊抿著,渾身的氣息欲漸冷冽。“王妃真的這樣說?”幾個人小雞啄米一般,忙不迭的點頭。風(fēng)衛(wèi)更是一臉無奈,單膝跪地,愧疚地抱拳道:“王爺,委實對不起,各為其主,冒犯的地方還請您恕罪?!?/br>無論別人是站在哪邊,無論王妃做的是對,或是錯,她們四個是義不容辭要站在王妃這邊的,今兒輪值的正好是她跟雨衛(wèi),這守衛(wèi)的責(zé)任當(dāng)仁不讓的落在她們肩上,就算不是王爺?shù)膶κ郑此酪彩且獢r上一攔的。蕭冠泓眸色微黯的望著蝴蝶園,頎長挺拔的身軀站得筆直,好看的薄唇緊緊的抿著,一言不發(fā)。……卻說若櫻進了內(nèi)室,見孔安婕還保持著先前的動作,黯然而又沉默的坐在窗邊紋絲不動,屋里一個丫鬟也沒有,饒是若櫻也看不下去了:“你究竟有何心事?不過是你的前公公,往后跟你的干系不大,沒什么了不得的?!?/br>孔安婕這才轉(zhuǎn)過頭來看她,一副萬念俱灰生無可戀的模樣:“可是他是跟阮信是一樣的人……”她定定的望著若櫻,仿佛事不關(guān)己地道:“你知道阮信是什么的人嗎?”若櫻的臉色是少有的凝重,語氣平靜地道:“你不想說便不要說,阮信我只知道他對你不好,至于阮登峰我了解的更少?!?/br>孔安婕苦澀的笑了笑,那笑跟苦瓜一樣擰得出汁來。她突然拍了拍手,果斷地:“來人,送幾壺好酒來,我要跟王妃一醉方休?!?/br>若櫻心情正翻江倒海,她固然不愛喝酒,而且也聽過酒入愁腸愁更愁,但此時她也顧不得那么多了,“醉就醉,怕你呀?”看來老話說的沒錯,酒能壯人膽,孔安婕幾杯下肚,話匣子打開了:“我一直未對你說實話,除了阮信是個變態(tài)狂,其實阮登峰那個魔鬼也是……”孔安婕的口齒因酒的緣故,著實算不得伶俐,但勝在她又哭又笑,又唱又跳,若櫻三兩下就將事情拼了個大概,不禁恨不得置阮登峰于死地。怪不得這家伙利用抓刺客為藉口對付孔安婕,看來不是想抓住她逞舊威,就是想殺死孔安婕來個滅口。無論哪樣讓他得逞,等著孔安婕的必是死路一條!孔安婕把壓在心里頭讓她喘不過氣來的事兒終于說了出來,她非但沒有被若櫻知曉實情會瞧不起她的擔(dān)憂,反而有一種一吐為快的輕松感覺?!霸趺礃??若櫻,我骯臟吧?我不知羞恥吧?你看不起我吧?”若櫻仰頭將一杯酒喝灌下肚,淡淡地道:“就這點事?你還一直守口如瓶的瞞著我?估計你以前睡不著就是因為這方面,其實,該死的是他們,覺得羞恥的也應(yīng)該是他們那種人,別人的錯,你不必抱在自己身上,怎么痛快怎么活著,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你大抵不用活的這樣苦?!?/br>她又自斟自飲了一杯,突然之間就有了傾訴的欲望:“世人皆羨慕我,都說我是個好命的女人,可我幸福之余總是沒有真實感,你也一定會以我在矯情,以為我身在福中不知福,也許你會問:有泓泓這樣無人能及的夫君,你究竟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呢?”孔安婕喝多了,醉眼朦朧的問:“是啊,你有什么不滿意的呢?”若櫻嘆了一口氣,抱怨地道:“這酒真不好喝,還是什么佳釀?吹的吧?”孔安婕不跟醉鬼計較,大著舌頭道:“不要顧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