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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來了,哪堪給人咬啊!這混小子不知好歹,讓他吃他奶娘的奶好了?!?/br>他仔細(xì)檢查了一番,又揉了揉,見一絲傷痕也沒有,立刻放心的吁了一口氣,命令地道:“幸虧他沒長牙,從明天起你給他把奶斷了?!彼f的理直氣壯,沒有半點(diǎn)心虛。若櫻只覺得他不可理喻到極點(diǎn),永遠(yuǎn)跟自己想不一塊兒,遂不滿地道:“只要你不搗蛋,夠他吃的了,何必這么早斷奶?”蕭冠泓喘息著翻身覆上她的嬌軀,一邊動作一邊低笑:“我忍不住要吃,他又不缺奶水,我才是缺的人,所以斷他的不斷我的吧,好不好?”若櫻被他氣的笑起來:“老娘都斷,橫豎該吃奶的兒子吃不到,不該喝奶的爹卻喝個飽,明早便讓人熬回奶湯,斷了干凈。”“不要這么殘忍行不行?”蕭冠泓央求她:“最多我以后給他留點(diǎn)?!?/br>“昊兒尚且不夠吃了,還分給你,做夢,我是不會信你的鬼話連篇了?!?/br>“狠心的女人。”蕭冠泓眼見哀兵政策沒有效果,立刻獸性大發(fā),摟著她發(fā)狠。若櫻被他報復(fù)性的動作整治的青絲散亂如潑墨,黛眉緊蹙,濃而長的睫毛上沾著晶瑩淚光,嘴里鶯鶯輕吟不斷。蕭冠泓只覺得身下的嬌軀柔若無骨,滑膩如絲,讓他心魂俱失。而這具美麗身體上的幽香醉人,更讓他恨不得永世沉淪——但愿長醉不愿醒。不知春風(fēng)幾度,亦不知多少時辰,銷魂蝕骨的纏綿過后,只余滿室旖旎和喘息。若櫻香汗淋漓的身體疲憊不堪,微闔著眸子昏昏欲睡。蕭冠泓摟著她,俊顏透著饜足,大手很有有自主意識的跑到她的酥胸,又開始恣意輕薄。這是rou,不是石頭!會疼的好不好!若櫻半瞇著眼睛,有氣無力地道:“你是喜歡它們多些,還是喜歡我多些?”蕭冠泓性感的薄唇揚(yáng)起,勾起一抹邪魅惑人的笑意,磁性的聲音帶著笑意:“都喜歡?!?/br>“給。”若櫻恨恨地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把精美的匕首,遞給他:“切了送你。”“你居然在枕頭下放刀?”蕭冠泓又驚又怒,急忙搶下匕首,咬牙切齒的道:“越大越愛混說,它們長在你身上我才喜歡?!?/br>若櫻斜睨著他冒火的黑眸,懶洋洋地道:“男人揮刀自宮能練葵花寶典,我切了說不定可以做東方不敗哦?!?/br>某人抓狂,再次翻身覆上,狠狠的壓下:“你敢!這次休想我饒過你!”再一次云收雨歇,若櫻已然是真要昏了,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蕭冠泓用一只手臂攬著她,空著的一只手拿起那把匕首打量了片刻,不解地問道:“這匕首以前沒見過,哪來的?你還真打算弒夫???”若櫻本不想回答,但又怕這廝拿這當(dāng)求歡的理由,若再來一次,她非死不可,便用喊得快嘶啞的嗓子道:“慕容嚳送來的禮物不是有幾大車嗎,這匕首便在其中,而安婕一直想要一把武器防身,我見這把匕首削鐵如泥,既美觀又精巧,想來比較適合她,便找出來給她?!?/br>蕭冠泓沉默片刻,略有些遲疑地道:“安婕回來這么多日子了,她有沒有給你說過在阮家的事?”若櫻已是半睡半醒了,迷迷糊糊地答道:“沒有,一直不曾提及,想來也全是不愉快的往事……而往人傷口上撒鹽的事,我也干不出來……”蕭冠泓見她儼然是會周公去了,便伸手輕拍她的背部,柔聲道:“嗯,不提就不提,快睡吧!”他們這邊溫衾暖帳柔情蜜意,萬般繾綣抵死纏綿。而城郊攝政王府的櫻苑別莊里,孔安婕卻在錦繡堆就的床上陷入了惡夢。陰氣森森的暗室中白霧繚繞,幾排燭火明明滅滅,像幽冥的鬼火般飄忽不定,昭示著死亡的氣息。幾具一絲不掛的女體被繩子綁成這樣,或那樣的扭曲形狀吊在屋中。她們的原本白皙的身上鮮血淋漓,傷痕累累,慘不忍睹,但她們俱都有一個共同的姿勢,那就是雙腿皆被繩子拉址的門戶大開,腿間的風(fēng)景暴露無遺。孔安婕被所謂的公公一把推了進(jìn)來,入目所及,便是一個女子的花房被木棍撕裂的血rou模糊的情景,她害怕極了,全身瑟瑟發(fā)抖,忍不住捂住眼睛,發(fā)出短促的尖叫聲。她的亡夫阮信沒死之前曾虐待過她幾次,她本覺得自己心理夠堅強(qiáng)了,卻發(fā)現(xiàn)還是不夠看,原來殘忍是沒有底限的,自己以前見過的那些同這些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那個可憐的女子垂著頭,卻還活著,聽到她的尖叫聲,奄奄一息的抬眸看了她一眼,氣若游絲地道:“……小姐,不,少夫人?!?/br>孔安婕放開手掌,呆呆的望著那個女子,不敢置信地道:“秋橘?是你?”“是我?!鼻镩俪艘粡埳n白無血色的臉上完好無損壞,身上已沒有一塊能看的皮rou了。孔安婕驚駭?shù)刂钢韮删吲w,語不成調(diào)的道:“那她們兩個也是?”秋橘渾身抽搐了一下,臉上浮現(xiàn)在全是痛楚:“是,是我們?nèi)齻€。”“你還在磨唧什么?不是叫你進(jìn)來就脫衣服?”驀然,一聲陰氣十足的吼聲在暗室響起,緊接著一個中年男人出現(xiàn)在暗室。這道吼聲讓孔安婕頭皮發(fā)麻,恨不得立刻死去,而這個中年人更讓孔安婕恨不得自己沒有來過這人世,他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公公阮登峰。阮登峰三手提著一根血淋淋的鞭子,朝著孔安婕就是一鞭:“小婊子,快脫,慢了老爺抽死你,如果你想自盡,我立刻將你老子的罪行揭發(fā)出來?!?/br>“啪”的一聲,孔安婕身上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一鞭,鉆心的疼痛擴(kuò)散至全身,她的眼淚立刻流了出來,心知今是逃不過要受辱了,心里卻還是有一絲不甘:“我父親一向行得正坐得端,怎么可能有把柄落在里手里?”“哈哈!”阮登峰陰郁的狂笑兩聲,發(fā)指眥裂:“行得正,也就你還蒙在鼓里罷了,你知道我兒是誰殺的嗎?就是姓孔的老匹夫下的手?!?/br>孔安姨聞言,悚然而驚:“阮信?不可能,我父親為什么要?dú)⑺???/br>她很快反駁道:“你說假話,假使你知道是我父親殺了阮信,那你為什么不去報官,少騙我了?”“啪”阮登峰又一鞭抽在孔安姨身上,怒不可遏地道:“報官,太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