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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水順著他白白軟軟的小臉滑到他嘴邊,他又動了動可愛的小嘴,若櫻搶救不及時,那淚水就被他吸進嘴里了。“哎呀,他是不是要喝水了。”若櫻頓時不知所措起來。蕭冠泓面不改色地道:“莫慌,我看看?!痹捖?,他用食指輕輕觸動嬰兒的嘴角,孩子立刻掙扎起來,想要轉動頭吸吮他的指頭。于是他嘴角一勾,鳳眸里洋溢著笑意,中肯地道:“小家伙餓了,外公說他飯量挺大的,讓他的乳娘來喂他吧,你還沒吃東西呢,先用飯?!?/br>若櫻突然之間就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一種緊繃感蔓延整個胸房,感覺胸部變大,有點疼,似有什么要噴出來似的。她猶猶豫豫、不太肯定地道:“要不讓我喂喂他吧,感覺胸前有什么要流出來一樣。”“能行嗎?”蕭冠泓有些遲疑,一般世家大族的夫人們生了孩子,俱是早就請好了乳娘,斷不可能自己親自哺乳喂養(yǎng),所以像他就跟楚嬤嬤特別親厚。若櫻感覺胸前似乎真的有奶水,yingying的、漲漲的,天生的母性出頭,立刻變得毫不猶豫:“能,我自己的孩子肯定得吃我的奶,沒得跟旁人親的道理?!彼彩且娺^不少這樣的情況,那些大家小姐們但凡有什么話都愿意對自己的乳娘傾吐,跟奶娘比對親生娘還親,她覺得這樣不好,自己生的怎么能跟自己生份呢?楚嬤嬤這時正好帶著丫鬟捧著若櫻的吃食過來,聽到了他二人的談話,也沒有一味的反對,她是個開明的婦人,并不墨守成規(guī)。再加上有了小主子,她心情愉快,便笑著道:“王妃說的也有幾份道理,為什么世家大族親情淡???喜歡爾虞我詐,隨便出個事就爭的你死和活,那些尋常的小戶人家反而親情濃厚,其樂融融,就是這般道理,孩子不光生還要養(yǎng),這才他才會跟自己有感情嘛?!?/br>若櫻本來還怕自己無意中話讓楚嬤嬤聽到了心生膈應,此刻聽了楚嬤嬤一番話,即刻如醍醐灌頂,茅塞頓開:“嬤嬤可別把我的話放心里,我也就是嬤嬤這個意思,只是沒嬤嬤的好口才罷了?!?/br>“王妃可別折煞老奴了?!背邒卟灰詾橐猓瑴睾偷男Φ溃骸岸啻簏c事,都是做娘的人,心情皆是一樣的,再說現(xiàn)在老奴心里只有咱們小主子,看著他就萬事足了。”有了楚嬤嬤的幫忙,若櫻終于學會了怎么躺著給孩子喂奶。小家伙叼著大半個奶頭,使勁吸呀吸,小臉都紅了,小嘴一動一動的,可愛的不行,若櫻的心瞬間軟的一塌糊涂,只愿為他傾盡所有。因為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他飽滿的小額頭上都是密集的汗水,看的人心疼極了。蕭冠泓在一旁目不轉睛的看著,絲毫也不避諱。別看他面色如常,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其實心里正翻江倒海般鬧騰呢,各種復雜的滋味彌漫胸臆。他對兒子是又羨又妒啊,滿心不是滋味,若櫻那一對美麗的酥胸以前是專屬他個人的,現(xiàn)在平白無故的就讓兒子分走了。且平日他要吸吮玩弄一番,不定得給若櫻說多少好話,百般央求,可現(xiàn)在,仿佛是求著兒子一般,她那美麗清純的絕色嬌靨上還流露出一種燦爛的母性光輝,溫柔至極,顯得那般心滿意足和幸福。那裸呈的雪丘白盈盈的,被兒子吸的顫顫巍巍,看的他心中一蕩,喉頭一緊。自打若櫻懷孕后期,他的精神整日處于緊繃之中,日子比若櫻這個懷孕的人還不好過,說是度日如年都不能精準的形容他過的有多難熬。彼時他整日支著一雙耳朵,但凡麾下的部將和大臣們說起自家的婆娘和孩子,他便細細傾聽,生怕漏聽什么,是好話,他會感同身受的滿心歡喜;如果是什么噩耗,他也是感同身受的痛苦不堪,生怕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會降臨在自己頭上。那些日子里,他像換了個人一樣,半點巫山云雨和風花雪月的心思也沒有,只曉得守著若櫻,期盼能做點什么讓大肚子的她好過一點。好在有外公陪著渡日,總算捱過來了。但現(xiàn)在可不同了,兒子平平安安降生,若櫻不但美麗依舊,且酥胸因為漲奶變得更為潔白豐潤了,只望一眼便能讓人血脈賁張,口干舌燥,只覺一股股熱流直往腹下涌去。他黑潤潤的雙眸只是緊緊盯著眼前的酥胸,一陣心跳加速,喉頭上下連續(xù)滾動好幾下,情不自禁的狠狠咽著口水,理智差點不翼而飛,心里唯一的想法便是化身為狼撲上去一逞獸欲。“好啦,咱們的小王爺吃飽啦!該睡覺覺嘍!”楚嬤嬤滿臉寵溺的用軟帕抹了抹小主子的額頭,自顧自的將嬰兒抱走了。若櫻含笑目送著楚嬤嬤和孩子走遠,隨后低頭整理著衣襟,卻沒發(fā)現(xiàn)屋中的丫鬟仆婦此時都不見了。“我摸摸!”蕭冠泓沒臉沒皮的靠上來,聲音低沉沙啞而又性感:“看起來大了好多,我看看。”他俯下身子,頓時就聞到若櫻身上飄來陣陣濃郁的幽香,讓人陶醉不已。正文163尿澆皇上若櫻雪白的臉一下子紅的像一朵盛開的杜鵑,本來就美麗的臉更是嬌艷不可方物。蕭冠泓虎視眈眈的灼熱眼神令她不敢直視,心突突的亂跳,只能勉強拉住前面的衣襟嗔道:“凈會做怪,有什么好看的?!?/br>蕭冠泓對她的話恍若未聞,眼前若隱若現(xiàn)的旖旎風情讓他氣息急促,喉頭微咽。突然傾身吻住她的小嘴,將她的抱怨悉數(shù)吞進嘴里。大掌似有自主意識般直接撫上她的胸脯,那滑如凝脂的幼細觸感令他愛不釋手,百般憐愛。他渾然忘我的親吻著,吮吸著她舌尖,嘴里咂咂有聲,略有薄繭的大手隨著心底最深處的渴望揉搓著,只覺得心猿意馬,神魂顛倒。此時的他半闔著攝人心魄的鳳眸,墨發(fā)傾泄,迷亂的神情讓他顯得越發(fā)的俊逸非凡。而這些遠遠不夠,他喘息著放開她的唇舌,改而向吹彈可破的雪丘進攻,他知道,那里的滋味品嘗起來更美妙。許是曠久了,他的動作甚是急切,而若櫻的豐乳現(xiàn)在正是敏感時期,被嬰兒吸過的奶頭還微微刺痛,怎堪他辣手摧花般的吸吮輕咬和左揉右揉的,能忍上一會兒是心疼他,覺得他也挺不容易的。自打他在王府門前下令凌遲小宛這個丫頭,那血淋淋的場面頓時嚇壞了一干人等。因他并沒公開小宛的身份,只說小宛以下犯上,毒害主母,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