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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姑娘還是請回吧!”“侍衛(wèi)大哥,我……”小宛神情哀凄的低下頭,嬌怯怯地道:“今兒正是小宛慈母的忌日,因思念亡母,我委實難以睡得安穩(wěn),便想趁著園中無人好祭拜母親一番?!?/br>旋即她抬起頭,目光含著央求望著遠(yuǎn)山:“這位侍衛(wèi)大哥不知姓甚名誰?可否通融通融?”遠(yuǎn)山見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說的話也感人肺腑,不由得輕擰了下眉頭,隨后環(huán)顧了四周一圈,見天色已逐漸變亮,王爺差不多要起來了,又見她并未帶香燭一類的祭品,遂不解地道:“你要怎么祭拜?對月?”小宛還未來及說話,遠(yuǎn)山耳朵輕動,驟然伸手披上一件蓑衣,大聲吩咐另兩位侍衛(wèi):“小心候著,我去去就來?!痹捯粑绰洌D(zhuǎn)身就往雨中沖去。他身上的蓑衣帶起了一陣疾風(fēng)冷雨,即刻吹熄了小宛手中的燈籠。就在這當(dāng)口,一陣“噠噠”的馬蹄聲由遠(yuǎn)及近的傳來,很是急促,轉(zhuǎn)眼間,園子里青石鋪展的車馬道上匆匆跑來一人一騎。遠(yuǎn)山飛步流星的迎了上去:“明月?!?/br>“吁!”明月急忙勒韁停馬:“是我,王爺起來沒有?”他身上也穿著蓑衣,戴著一頂遮住頭臉的斗笠。遠(yuǎn)山接過他手中的馬韁,帶著馬兒往避雨的廊廡這邊走,邊道:“差不多要起了,有什么事你趕的這樣急?”明月身手敏捷的跳下馬,聲間中有著不屬于他這樣陽光少年的老成:“城里出了幾件大事,等會要回稟王爺知曉,我剛從陛下那過來,天一亮差不多會有天使來傳陛下的口諭?!?/br>遠(yuǎn)山面色難得的凝重起來,走到近前才發(fā)現(xiàn)那個叫小宛的丫鬟還在,不禁狐疑地道:“你怎么還在這兒?不是要祭拜你娘親嗎?還不快去!”雨漸漸停了下來,明月很快解下身上的蓑衣,順手揪下頭上的斗笠,一并扔給另兩個侍衛(wèi),隨后掃了一眼小宛,不悅地道:“怎么會事?王爺馬上就要出來了,為何還會有丫鬟在此?”小宛這才看清風(fēng)雨中騎馬而來的侍衛(wèi),原來是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黑色的貼身勁裝,長劍怒馬,一派神采飛揚(yáng),白皙清秀的臉上一雙黑眼睛精光閃爍,小小年紀(jì)就威攝十足。小宛被明月那雙清澈透亮的眼睛一看,似乎內(nèi)心深處都被他看透了,心中震驚不已,連忙低下頭不敢直視。只溫順而又小聲地道:“各位侍衛(wèi)大哥還請見諒,小宛的燈籠滅了……我膽小,打小就特別怕黑,又怕鬼,所以不敢去……”她自然不知道,明月年紀(jì)很小便跟著蕭冠泓,年數(shù)一長,潛移默化之下,無形中就有了幾分王爺?shù)耐x,非是尋常侍衛(wèi)能比。明月背著手,抬頭望了望天色,又用那雙洞若觀火般的眸子盯著她看了幾眼,片刻后轉(zhuǎn)開視線,心不在焉地道:“為何不早說?叫他們幫你點個燈籠便是了……王爺馬上要出來了,不想找罰就快走,晚了誰也救不了你,到時可別怨我們沒有提醒你?!?/br>小宛瞪圓了動人的眸子,微張著小嘴,一派天真無辜,單純可愛:“為什么呀?小宛是新來的,什么都不懂,但我只是想去祭拜娘親,沒做什么別的事?。窟@也不行嗎?”說著她轉(zhuǎn)向遠(yuǎn)山,楚楚可憐地道:“這位侍衛(wèi)大哥,你方才明明說可以祭拜的?為何這位侍衛(wèi)又說這是找罰?”遠(yuǎn)山年紀(jì)稍大一些,脾氣相對好一點:“那是剛才,你來王府好幾個月了,早不是新人了,未必陳mama沒教你這王府的規(guī)矩嗎?你磨嘰了這么久,快走吧,不然王爺出來看到你,一準(zhǔn)沒你好果子吃?!?/br>小宛嘟著嘴,眼淚頃刻落了下來,如嬌花帶雨,哽咽地道:“可是人家的娘親要怎么辦?人家想娘親了……嚶嚶……”“王爺!”驀地,眾侍衛(wèi)恭敬地喊道。小宛連忙低下頭恭敬的叫王爺,眼珠卻在額發(fā)的遮掩下轉(zhuǎn)了幾轉(zhuǎn)。蕭冠泓面無表情的看了小宛一眼,立刻望著明月道:“有何事?”明月嚴(yán)肅的回稟:“已經(jīng)是第五起了,都是未足月的孕婦,現(xiàn)場慘不忍睹,陛下……”明月看了垂首瞼目的小宛一眼,閉起了嘴巴。蕭冠泓斜睨著小宛冷冷一笑,可那雙幽邃的鳳眸里卻未含半絲笑意,只充滿了令人膽顫的寒意:“讓人拖下去打足二十大板?!?/br>正文156找上門來了小宛還未聽懂,正有些張惶的想看看是哪個侍衛(wèi)要挨板子了,冷不防手臂被人扭住,并用力的將她向前拖去。她被嚇的魂不附體,驚慌大叫:“王爺,救我!”明月?lián)u頭嘆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這可怪不得我們吶,早就提醒過你?!?/br>“王爺!”小宛這才知道遠(yuǎn)山和明月不是嚇唬她的,是真的沒好果子吃,頓時赫得心膽俱裂,哀哀凄凄地不住嬌泣:“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奴婢再了不敢了……”蕭冠泓對她的哭泣置若罔聞,當(dāng)真如鐵石心腸一般。見侍衛(wèi)牽了自己的坐騎來,立刻翻身上馬,一揚(yáng)手指,幾人順著青石車馬道策馬揚(yáng)鞭疾馳而去。“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小宛不住的掙扎,以期能逃脫開來。可那兩個人只管拖著她扔給行刑的婆子,并冷冷地道:“王爺素來一言九鼎,你既是這府里的丫鬟,焉有不知府中的行事規(guī)矩?秋水居外頭一向不允許丫鬟逗留,你偏要以身試法,別人又能奈你何?”“小宛沒有,我只是想……”小宛垂死掙扎,抱著僅有的一絲僥幸央求道:“我是王妃的丫鬟,各位能不能讓我去見見我家王妃,興許……”“得了吧姑娘。”行刑的一個婆子不假思索的打斷她:“姑娘還是斷了這份癡心妄想的好,王妃身邊的丫鬟俱是王府中的家生子和老人,對王爺說一不二的脾氣了如指掌,避之唯恐不及,哪會上趕著往刀口湊?更不會是姑娘這樣不消停的性子,您還是乖乖認(rèn)罰吧!”另一個婆子也勸道:“二十板子還是輕的,熬熬就過去了,就當(dāng)吃個教訓(xùn)?!?/br>“啪啪啪啪……”不管小宛如何不服氣,如何掙扎,沉重的板子還是落在她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覺讓小宛后悔不迭。她是一個精明的女子,初進(jìn)府中就是學(xué)規(guī)矩,如何不知秋水居外頭不允許丫鬟逗留,也曾不解的問過人,可所有人的回答都是王爺訂的規(guī)矩,遵守就好,哪里會有什么原因?這些日子一直找不到接近王爺?shù)耐黄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