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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br>這話真是慷慨大氣,盡顯英雄本色。于是,若鸞看他的眼神便帶上幾分仰慕,就像她所遇到的任何難題在這個男子手中都不值一提,會不費吹灰之力的迎刃而解。如果說若鸞原僅是身子被污,卻又不想自盡,便挖空心思的琢磨找個終身依靠,從而脫離現(xiàn)在的尷尬處境,所以才尋思著跟著若櫻一起嫁過去,并以山洞的事相要協(xié)。但實際上,她還是喜歡慕容嚳,只是她心里跟明鏡似的,想她以前是清白的身子都無法打動太子,現(xiàn)在成了殘花敗柳,還妄圖嫁入皇家,那簡直比癡人說夢還難。這點自知之名她還是有的。可是現(xiàn)在,她甚至覺得蕭冠泓比太子哥哥更能打動她的心。她抬眸,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蕭冠泓,見他玉冠束發(fā),輕袍綬帶,肩寬腿長,一舉手一投足皆透出無上的尊貴,精致的面容宛如神祗一般完美。她的心不受控制,開始如擂鼓一般跳動,幾乎沖破胸口。就在這一瞬間,若鸞知道自己動心了。她是真的喜歡上了蕭冠泓。若鸞不比若櫻,打小就開始喜歡慕容嚳,情竇初開較早,對男女之情通透的很。比不得若櫻,聰明模樣笨肚腸!老是懵懵懂懂不知情為何物。所以有時候老人們愛說——你那年紀是長到狗肚子里去了!由些可見,談情說愛是跟年紀沒有關(guān)系的。蕭冠泓見若鸞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著自己,令他渾身不舒服,仿佛他是她的獵物的錯覺,不由得擰起眉峰,有些不耐地重復(fù)問道:“到底是什么事?有事你便快說,我要陪著你jiejie,沒那么多空閑。”他的話讓若鸞的心里頓時酸酸的,澀澀的。這酸澀里面有一絲妒忌、有一絲怨恨、有一絲被忽略的難受、有一絲不服,憑什么?憑什么好東西都是jiejie的?一個兩個的好男子也對jiejie傾心!jiejie生的是美,可自己也沒差多少?。繎{什么兩人的遭遇是天差地別?思及此,她隱藏起自己一切的小心思,羞人答答地道:“姐夫,鸞兒有喜了!”轟!天雷滾滾而來!穩(wěn)住!蕭冠泓雖被晴天霹靂雷了一下,頭腦卻立刻恢復(fù)清醒,沒有多事的問有什么喜?他這會子算明白若鸞那一手撐后腰,一手撫小腹的動作由何而來了,原來是孕婦的專用動作?。⌒姨澦呗愤€沒像鴨子一樣搖搖擺擺,可能是肚子還小的緣故。他面不改色地道:“誰的?什么時候的事?”實際上,這短暫的一瞬間他正在想,老天!一定要快點把這個小姨子嫁出去,他和若櫻的婚事本就一波三折,好事多磨,他脆弱的小心靈再也經(jīng)不起任何打擊了,如果還搭上小姨子未婚先孕,那老子何日才能娶上媳婦兒?若鸞的頭垂的更低了,可聲音卻隱含初為人母的得意和驕傲,畢竟好多人不是說母憑子貴嗎?“你的!”“哼!”蕭冠泓冷哼一聲,總算搞明白了小姨子所為何事而來,這個雷一點嚇不倒人,他斬釘截鐵地道:“絕無可能?!?/br>若鸞臉色一變,嬌滴滴的聲音帶上急切:“姐夫,真的是你的,我怎會拿這種事騙你!”“你勿須多言,這簡直是天方夜譚!”蕭冠泓目光冷的像冰,嘴角掛著一抹譏笑:“你的厚顏無恥當(dāng)真令我始料未及,你真讓人惡心?!?/br>他馬上毒舌派掌門上身:“若櫻是哪里對不起你?你要這樣對她?你捫心自問,還有沒有一咪咪良心?她只差對你掏心掏肺了,處處維護于你,甚至好幾次為你差點丟命,你卻這樣反捅她一刀子,這就是你所謂的姐妹情深?想照料昏睡的jiejie?嗯?”他冷笑連連,眸中冰冷無情:“還指望你能早日反省,給了你無數(shù)機會,你卻硬是要一意孤行,一條道走到黑,簡直愚不可及?!?/br>若鸞手撫著肚子站著,只覺得渾身冰涼,同時又氣的發(fā)抖,尖聲道:“姐夫,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就是在山洞石室那一次,我有憑有據(jù),怎可冤枉于你?扯什么姐妹情深?如果jiejie真為我好,那為什么不肯帶著我一起嫁過去?你說這么多不過是推諉之詞,你心虛了,怕jiejie怪罪于你,所以敢做不敢當(dāng)!”蕭冠泓撫額低笑,笑聲中有著心疼,心疼若櫻老是被親人被叛,捅她刀子的永遠是與她有血脈關(guān)系的人,這就難怪她那天在葡萄架下伏在他懷中淚語凝咽,真真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說。再說在山洞那次,他和若櫻分開掉下去,然后便發(fā)現(xiàn)自己落在一間石室里,那間石室空空如也,志在困住他。他怕若櫻有事,心急如焚,在石室里翻來覆去搗騰了好久,最后惱怒之下把一面石壁打穿了,好不容易才逃出來,會有空、有心思與女人親熱?未免太可笑了點。然后他抬起頭來,坦坦蕩蕩的直視若鸞憤憤的眼神,漆黑的眸子中有著不可錯辨的鄙視:“在山洞里,我們所有的人皆忙得不可開交,哪個又有閑情逸致來風(fēng)花雪月?何況我心憂若櫻!不妨告訴你實話,那種情況下,便是比你美上一萬倍不止的女人脫光衣服來引誘我,我也會無動于衷,心如止水,何談你這種上不得臺面的貨色?”他氣定神閑,在一棵大樹下負手而立,如墨般的長發(fā)披散下來,微微上挑的鳳眸中波光流轉(zhuǎn),深遂而迷人。風(fēng)帶著綠葉花香、偕著陽光的味道吹拂,他衣袂翻飛,黑發(fā)飄逸,人便似欲乘風(fēng)歸去一樣,這才是真正的謫仙風(fēng)姿!饒是沉浮于滾滾紅塵,人們也能一眼看到他的高貴脫塵,似不屬于這喧鬧紛亂的凡間。若鸞臉色微變,似被罵的無地自容,卻瞬間恢復(fù)如常,含著淚指責(zé)道:“姐夫不想認,自是百般辨解,這種事吃虧的本就是弱女子,只是我一向看高姐夫,卻沒料到姐夫竟是個連自己親生骨rou都不認的人,如果是這樣,我自會等jiejie醒了幫我做主……嗚嗚!左不過是一死,總不會jiejie也這么狠心,眼睜睜地看著親meimei一尸兩命吧?”“甚好!這主意妙!”蕭冠泓懶洋洋的撫掌頜首:“那不妨就等你jiejie醒了你再來吧!怎么說也要讓她看穿你的真面目才好,當(dāng)然,你死了更好,這樣她便會明了這世上只有我一個人對她最好,值得她托付終身了。”“你怎能這么狠心?”若鸞淚眼婆娑地看著他,不明白自己剛剛喜歡上他,便又被心上人這般冷嘲熱諷是為何故。蕭冠泓把這話當(dāng)成贊美,吃吃低笑,每一聲都魅惑至極,扣人心弦:“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