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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想說些什么,何不直言?做這副表情給誰看呢?”諸葛復(fù)見納蘭明桑完全不了解那顆白砂痣的重要性,更是絲毫不明白自己此刻絕望的心情,這么說來,不但自己的表情是媚眼拋給瞎子看了,便是一番心血都要付之東流了,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可謂是痛心疾首,痛不欲生。他抖著拂塵,大膽地指著納蘭明桑的眉心,痛心地道:“世子想要成就宏圖霸業(yè),這顆舉足輕重的白砂痣尤其重要,就如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不可缺少,如果早知道讓世子掉到這里會傷害到這顆痣,貧道是萬萬不敢行此計策,唉……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貧道悔之晚矣!悔之晚矣?。 ?/br>納蘭明桑對他的話嗤之以鼻:“哼,不過是一顆痣罷了,十幾歲它自己長出來的,哪有你說的這般神乎其神,難不成沒有它?本世子還成不了事了?”說罷,毫不猶豫地將鏡子擲到諸葛復(fù)懷里,復(fù)又抱著若櫻望著溫泉水發(fā)呆。諸葛復(fù)嘴唇翕了翕,卻無言以對,心知說了他也不會聽。可誰也不知道他心內(nèi)的苦楚。當(dāng)初他自愿投到納蘭明桑麾下,甘愿為他所用,為他效力,第一是因?yàn)榧{蘭明桑正是他要找的白虎王,也是他精心挑選的輔佐之人。另一則就是為那顆白砂痣。這顆痣在納蘭明桑的額頭出現(xiàn)時,諸葛復(fù)就發(fā)現(xiàn)這絕非尋常的痣,他斷定這是一顆帝王痣。故此,他夜觀星相,見原有的帝王星黯然失色,而西方卻新生起一顆帝王星,西帝王星發(fā)出霸道的耀光,璀璨明亮,誰與爭峰的氣勢十足,居然有破天而出的跡象。納蘭明桑是白虎王,正處西方,這一切的一切無不預(yù)示著納蘭明桑是真龍?zhí)熳?,將會取代原有的帝王成為一代新帝王,并且會成為一個一統(tǒng)天下的千古帝王。諸葛復(fù)野心勃勃,一心想稱王稱帝,時常暗自感概:王侯將相,寧無種乎?可他心知肚明自己沒有帝王才,也無帝王相,光有一身抱負(fù)卻只能妄自空嗟呀!后來他想通了,自己不能當(dāng)皇帝,輔佐一位帝王也不錯,雖不能登上九五之尊的寶座,但自此卻可以飛黃騰達(dá),又能榮耀無比地過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生活。恰好納蘭明桑身上有血海深仇要報,國仇家恨集于一身,他自然是希望爬的越高位才越好。他的想法與諸葛復(fù)的想法不謀而合,兩人的思想碰撞出火花,一拍即合,隨后就緊鑼密鼓地企圖逐鹿中原,問鼎天下!但什么事情都得慢慢來,何況這種千古霸業(yè),更是不能急躁行事,尤其不能行差步錯,不然就是“一步錯,步步錯,最后滿盤皆輸”。兩人都希望能盡快達(dá)成自己的愿望,不想長久的等待,這樣便只能另辟蹊徑,他們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天耀國遺留下來的東西。當(dāng)初天耀帝后能那么快奪得天下,建立雄功偉業(yè),正是得虧于帝后發(fā)明創(chuàng)造的那些武器。如能將那些武器重新找出來,當(dāng)然能找出圖紙更好,不能的話,有樣品給能工巧匠加以研究,也是不錯的主意。納蘭明桑知道天耀國,純粹是自先祖手扎中琢磨出一二,而諸葛是怎么知道天耀國的,至今還是個謎。一時之間,兩人都停駐原地沉默無語,只是腦子里的想法卻是風(fēng)馬牛不相及。諸葛復(fù)懊惱自己的失策,居然無意之中讓納蘭明桑失去了帝王痣,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個鐵一般的事實(shí)讓他椎心泣血,恨不得呼天搶地的嚎啕痛哭。他垂頭喪氣的悔恨了半天,終是不甘心讓自己的一番心血打水漂,隨后抓耳找腮的想了半天,靈機(jī)一動,終于給他想出一個方法。只見他喜上眉梢,步履輕快的上前幾步:“世子,事已至此,已無可挽回,但貧道已想到一個解救之法,望世子采納?!?/br>“說吧!”納蘭明桑一臉漠不關(guān)心,不置可否地道。許是自己的私心作祟,恐世子知道他是天生的帝王之后不再依重自己,白砂痣是顆帝王痣的事諸葛復(fù)從未同納蘭明桑提過,也正是因?yàn)檫@樣,養(yǎng)成了納蘭明桑對白砂痣的輕視,覺得這就是個尋常到可有可無的東西,多它不多,少它不少。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吃了這個悶虧,諸葛復(fù)痛定思痛,不敢再掉以輕心了。為避免重蹈覆轍,所以他這次事先要給世子打好預(yù)防針,不厭其煩的一再強(qiáng)調(diào)自己將要說的事情的重要性:“世子,貧道的這個方法雖殘忍了點(diǎn),可卻是頂頂管用的方法,要不然貧道也不會留到最后才說,就是怕世子一時心軟下不了手?!?/br>納蘭明桑冷眼旁觀著諸葛復(fù)鄭重其事的模樣,心頭突然生出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他臉色一變,沉聲問:“你的這個方法難道又與她有關(guān)?殘忍?有多殘忍?”不用明說,諸葛復(fù)也知道世子說的是若櫻,可聽他的語氣,卻絲毫沒有難題得以解決后的欣喜,反而有說不出的緊張和擔(dān)心。他不禁有些踟躕起來,不知道世子聽了他的建議后會有怎樣過激的表現(xiàn)。他委實(shí)沒有十足的把握說服納蘭明桑,便假裝謙恭的低下頭,眼珠子飛快的一轉(zhuǎn),恭敬地道:“世子,方才貧道情緒過于激動,將事情想岔了,其實(shí)遠(yuǎn)遠(yuǎn)還沒到山窮水盡,萬不得已的地步,實(shí)在無須用這種方法,世子還是盡快取圖吧!這地方雖幾百年無人敢來,但萬事還是小心為上,正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早點(diǎn)得到圖,世子也好早日進(jìn)行下一步的計劃,如此一來,成大事就指日可待了?!?/br>納蘭明桑沉默良久,久到以為諸葛復(fù)以為他沒聽清,打算再催促一次,卻聽他生硬地道:“東西放下,你且退開,好了我自會叫你。”諸葛復(fù)無聲的笑了一笑,知道自己的話已奏效,再說就顯得刻意和多余其事了。他爽快的擱下一個黑色的盒子,也不要求在一旁護(hù)法,隨后拂了拂身上的鶴氅,抱著拂塵轉(zhuǎn)身飄然而去。納蘭明桑轉(zhuǎn)頭看了看身后的盒子,默默無語半晌,終是用腳將盒子撥在溫泉邊。爾后,他抱著若櫻慢慢下了池子。池水很淺,卻有點(diǎn)燙。既然做了選擇,納蘭明桑也不容自己心軟。他將若櫻放在一塊平整的石頭上,剛要去解她的衣襟,突然想到諸葛復(fù),他沉吟了片刻,又小心翼翼地翻過若櫻的身子,讓她趴伏在石頭上。他并不是第一次解女人的衣服,也非第一次碰觸女人的身體,可不知為什么,他掀開若櫻素花褙子的手老是發(fā)抖,掀了幾次,居然都沒掀開。最后他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眼,一把抓起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