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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想到若櫻這來。于是赤焰漲紅著臉,訕訕地蕭冠泓道:“怪我思慮不周,勞煩王爺又專程跑一趟,我馬上就使人去讓廚子用心準(zhǔn)備膳食?!?/br>繼而又對著若櫻道:“若櫻你慢慢用,不著急。”與此同時,楊若鳳看著若櫻的眼神卻滿是嫉恨怨毒之色。心道:這個俊美王爺不但權(quán)勢無邊,富貴榮華集于一身,還對若櫻這般體貼入微,居然就因為她一頓飯沒吃,便特特的冒著寒風(fēng)專程送飯過來。啊!……楊若鳳恨不得仰天長嘯,晚點(diǎn)吃她會死?。孔屜氯怂筒恍袉??非要自己巴巴親自送?可不可以再搞笑一點(diǎn)?這是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應(yīng)有的行為嗎?可是,她的心里為什么會涌上一種極度的渴望,甚至希望有個男人也能如此對待自己。她目光灼灼地望著深情凝視著若櫻的蕭冠泓,心想,為什么這個男人不是自己的呢?他若是能對自己這樣,多好?。?/br>楊若鳳咬牙切齒的暗恨不已,悻悻地扯著手帕泄恨。覺得若櫻未免太好運(yùn)了,權(quán)勢和榮華富貴她都有了,卻還有個天下第一好的男子這么對她。人生為什么這么不公平?自己難道生得不美嗎?雖說比不上若櫻,但也是少有美女吧?為什么就沒有人來這般珍惜自己?同一時候,若櫻卻被蕭冠泓的一番話戳中淚點(diǎn),眼淚差點(diǎn)當(dāng)場飚下來。愛情是什么?追根究底,不就是有個人時刻惦記著你吃沒吃?喝沒喝?穿沒穿暖?有沒有不舒服?有沒有被人欺負(fù)?何況這個人還身體力行的一一做到這些事。她不敢抬頭看蕭冠泓的臉,更不敢開口說謝謝,因為一旦看到那雙溫柔似水的鳳眸,她必定會淚流成河,而一旦開口,她的聲音必定是哭腔哭調(diào),還帶著撒嬌的口吻。所以她只能一聲不吭的坐在桌邊,一動不動地看著那豐富的佳肴半晌,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一眨淚水就掉下來了,最后才慢慢執(zhí)起玉箸。這時,雨衛(wèi)從食盒的隔層里捧出一小盅湯藥,呈到若櫻面前,笑瞇瞇地道:“鳳王,先將這盅補(bǔ)藥喝了。”若櫻臉微微有些紅了,這是柳生開給她補(bǔ)身子的藥。早些年在秦家無人照顧她,她自個年幼不懂事,也不知個輕重,落了些寒癥,柳生一直在幫她調(diào)養(yǎng)。只要她在蕭冠泓身邊,這藥就一直就未斷過,今兒走的急,不但飯未用,藥也沒吃。柳生有交待過,補(bǔ)藥必須在飯前喝。她不假思索的接過藥盅,抬到唇邊一飲而盡,藥明明是苦苦澀澀的,可吃進(jìn)心里居然是酸酸甜甜的。冷冽將蕭冠泓推到若櫻身邊,隨后就退出花廳。蕭冠泓旁若無人拿出一個蜜餞盒子,打開來,里面裝滿了蜜餞,用一種誘哄的語氣對著若櫻道:“苦吧,吃一個甜甜嘴?”若櫻瞟了蜜餞一眼,輕輕搖了搖頭,低聲問他:“你用過膳沒有?”蕭冠泓沒說話,只是看著她吃吃地低笑。經(jīng)過這一番打岔,若櫻的淚意消散了不少,她嘆了一口氣,對雨衛(wèi)道:“王爺也未用膳,先給王爺盛碗熱湯,讓他喝著暖暖胃?!?/br>那個干凈伶俐的大丫鬟極有眼色,早盛了一碗湯放在王爺面前。赤焰見他二人似在自家膳廳一樣,閑適自然,動作優(yōu)雅的用著餐,心里很不是滋味,剛想悄悄的提腳離開。不料,蕭冠泓似忽然想起什么,側(cè)過頭對著他說道:“候爺,四衛(wèi)和跟隨若櫻來的隨從都沒吃,煩請候爺安排他們下去用飯,天寒地凍,怪可憐的,怎么也要弄個肚子飽不是?”赤焰的臉更紅了,忙道:“正是這理,正是這理?!彪S后連忙吩咐下人去辦,也借著這事兒退出了花廳。若櫻心里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方才她覺得楊若鳳能氣死人不償命,現(xiàn)在卻覺得蕭冠泓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似乎更高一籌。可她心里也明白,蕭冠泓這樣說雖有故意氣爹爹成份在內(nèi),但實際上他平日里就是這么對麾下的部眾,用他的話說就是:皇帝不差餓兵。這也是蕭冠泓的部屬們愿意死心塌地追隨著他的原因。他們跟著蕭冠泓這么多年來,雖說王爺稍嫌冷硬無情了點(diǎn),脾氣也不是頂頂好,可他從不讓他們餓肚子,且獎罰分明。民以食為天,不管你做大事成小事,餓上你幾天,保管你屁本事都沒有。再則就是蕭冠泓的賞賜豐厚,以往他們跟著王爺四處征戰(zhàn),每每打敗敵人,總會檄獲敵方的珠寶財物,一部分會上交朝庭,一部分用于王爺自己所得,這是不成文的規(guī)定。但王爺每每都是先看看那些財寶,有中意的才收用個一兩件,其它的悉數(shù)論功行賞獎勵給他們。這些年下來,像明月清風(fēng)等人的身價已是不可估量,比一些世家大族的貴公子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思及此,若櫻唇角彎了彎,對雨衛(wèi)柔聲地道:“你先帶她們下去用飯,這里有丫鬟侍候就行了?!?/br>雨衛(wèi)還未來得及張嘴,一直未離開的楊若鳳突然嬌滴滴的道:“meimei,jiejie反正無事,不如我來侍候王爺和meimei用飯吧?”說著輕扭著腰肢走了過來,也不管若櫻同意未同意,隨手就狠狠推了雨衛(wèi)一把,怒斥道:“跟個木樁子杵在這里干嘛?還不滾下去,別以為meimei寵你們,就一個個眼高于頂,不分尊卑上下?!?/br>若櫻還以為雨衛(wèi)要發(fā)飚,沒想到人家這次風(fēng)度絕佳。雨衛(wèi)嘴角掛著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對著楊若鳳禮貌地道:“那就偏勞楊姑娘了,我們王爺和鳳王精貴的很,一定要小心周到才行,楊姑娘一看就是精細(xì)人,實在太適合侍候人了?!?/br>雨衛(wèi)說罷,皮笑rou不笑的告退了。楊若鳳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氣的差點(diǎn)咬碎一口銀牙,呸!什么叫她實在太適合侍候人?難不成她看起來像個下人?她分明是候府大小姐好不好?但她臉色難看也不過一瞬而已,很快,她將臉上的神色收斂得一千二凈,換上嫵媚又嬌羞的笑意,她看也不看若櫻,卻妖嬈地走到蕭冠泓身邊,故作溫柔地道:“王爺,還是若鳳來侍候王爺用膳吧!”若櫻的櫻唇微不可見的一抿,已經(jīng)有點(diǎn)習(xí)慣楊若鳳變臉特技了。也不做聲,由身旁的那個丫鬟侍候著用飯。孰料,蕭冠泓一見到楊若鳳走近,立刻臉色發(fā)白,擺著手道:“楊姑娘,那個實在不好意思,你身上好……你身上……實在太臭了!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