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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楊若鳳,面無表情的淡淡說道:“楊若鳳,你還要鬧到何時?”楊若鳳搶劍的動作一頓,偏頭看到是若櫻,她臉上的表情變了幾變,然后便不再糾纏雨衛(wèi)。先妖妖嬈嬈地伸出白嫩的手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接著拂了拂微亂的新衣裙,最后對若櫻甜甜一笑,嬌滴滴地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大妹在里面,可為什么不請我這個做jiejie的進去?難不成大妹做了鳳王便瞧不起我這個jiejie?”若櫻臉上波瀾不興,只是淡淡的斜睨著她道:“是瞧不起你,又如何?”“你!……”楊若鳳不意她如此直截了當,又氣又急,一下子愣在那里。她記得上次去看若櫻,除了發(fā)覺若櫻有著傾城的美貌外,從面相上看,脾氣應是很好說話的那一類,淡雅如仙,絕不會出口傷人。若櫻對她置之不理,眉不抬眼不動,徑直漠然地吩咐四衛(wèi):“一衛(wèi)跟隨我,三個守住閣樓,生人勿進,違者格殺無論!天皇老子來了也不必給面子?!?/br>說罷,她第一次端起王爺?shù)募茏?,雙手背在身后,微揚著精致完美的下巴,一臉高貴倨傲的緩步向樓階走去那意態(tài)說不出矜持與優(yōu)雅,道不完的風致無雙。……若櫻手握一杯香茗,在花廳里淡然靜坐,似乎在等著誰。不一會,悉悉索索的衣料輕輕磨擦聲傳來,楊若鳳踩著細細碎碎的腳步,搖晃著裙上的流蘇款款而來,她踏出的每一個步子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盡量讓自己看起來顯得搖曳生姿,楚楚動人。她在鳳臨樓上聽到若櫻不怒自威的命令,又看著三個女侍衛(wèi)一臉凜然不可侵犯的模樣,知道強闖只怕是行不通了,不得不怏怏收手。她怔怔的望著若櫻的漸行漸遠的背影良久,直到若櫻翩然下樓而去,才恍然醒悟過來。當即恨恨的一跺腳,百般不甘心的跟著追了過來。若櫻的斗篷早解了下來,此刻著一襲精致華貴的白色牡丹煙羅軟紗長裙,長裙外面掩著一層白色輕紗,腰懸流光溢彩的玉佩,越發(fā)顯得纖腰不盈一握,高貴靈動。她頭上插了兩支鑲了藍寶石的如意釵,雙耳明月珰,當真是眸含春水清波流盼,一顰一笑皆動人心魂。楊若鳳一臉溫婉謙卑的走到若櫻面前,渾身上下全然沒有先前的張狂與潑辣,臉上薄施朱粉,畫著精致無比的妝容,新衣、新裙、新首飾將她裝扮的眉目如畫,清麗可人。她見若櫻垂目斂眉,神情態(tài)度對自己視若不見,便大膽打量起若櫻來。只是越看,她眼中妒忌的光芒越盛,直到再也掩飾不住,不管是若櫻的容貌,還是若櫻身上獨一無二的首飾和配件,都讓她恨不得據(jù)為己有。想她也是生就一副清秀靚麗的花容月貌,較好的身材,卻經(jīng)常要穿著陣舊的衣衫,過著無比寒酸的生活,就連使喚的丫鬟都只有一個。同樣是美女,為何若櫻則永遠是一身雍容華貴,為所欲為過著鐘鳴鼎食,仆從成群生活?自己何時才能像她一樣隨心所欲當散財童子,出門寶馬雕車,丫鬟仆婦前呼后擁?心里紛至沓來的想法太過強烈,以至于越來越迫切,答案幾乎呼之欲出,讓她無意識的喃喃出聲:“要怎么奪過來?要怎么取代……”“你在念什么經(jīng)?”驀然,若櫻清清淡淡的聲音響起。楊若鳳心下一驚,生恐自己的喃喃自語被若櫻聽到,眼神錯愕的看著她,就連妒忌之色都還未來得及收斂。若櫻也不開口,就用那雙勾人魂魄的漂亮眼睛冷冷的看著她,那眸光似寒霜似冰刀,令楊若鳳實在承受不住她眼中的寒意和凌厲,有些瑟瑟發(fā)抖的低下頭。但也只是一會兒的事,楊若鳳便又一臉溫柔的揚起頭,蓮步輕移的找了個離若櫻最近的位置坐下來,巧笑倩兮地道:“jiejie只是在說meimei似乎比上一次見到更美了,真是羨煞他人?!彼3謨?yōu)雅的微笑,心里卻妒忌到發(fā)狂。緊接著她臉色笑容忽然一收,“啪”地一掌拍在手邊的小幾上,對著花廳里垂首侍立的丫鬟們疾言厲色的大聲喝斥:“一群蠢材,都是些有眼無珠的死奴才,就沒一點眼力見兒,沒看到本大小姐坐在這里嗎?還不給本小姐上茶?是想等爹爹回來我告上一狀?打你們一頓板子,再將你們?nèi)繑f出去才稱心嗎?”對楊若鳳變臉如翻書的技能,若櫻委實佩服的五體投體,她每次見到楊若鳳都是這種感覺,分明前一刻她還在自己的目光下害怕的像個童養(yǎng)媳,但下一刻就變的猶如母老虎一般兇悍野蠻。丫鬟們被罵的臉色都變了,紛紛撩起眼簾偷看若櫻。若櫻一只手覆在額頭上,半遮住眼睛,另一只手揮了揮,示意她們照辦,不管怎么說,楊若鳳馬上就要認祖歸宗了,遲早是候府里的大小姐,丫鬟們沒必要得罪她。有了上一次的經(jīng)歷,若櫻知道跟楊若鳳講理是對牛談琴,她再次揮手將丫鬟們譴開,轉(zhuǎn)眼間,花廳里就只有她跟楊若鳳了。這次若櫻簡明扼要的開口:“楊姑娘,你往后還是不要去鳳臨閣了,若鸞她不愿意見到你,還有我娘的首飾衣料希望你還回來?!?/br>楊若鳳一聽,立馬不高興了,上次她在若櫻那里并沒弄到什么好處,這幾日天天來候府里搶鳳歌的東西搶的是不亦樂乎,但凡鳳歌一反抗,她就拿那句“meimei!這八月十五的月餅真好吃??!甜如蜜……”轄制鳳歌,并且表示要去告訴爹爹真相。弄的鳳歌苦不堪言,就連她上鳳臨閣去搶小女兒的東西,都不敢出面維護。故此她皺著眉頭,撅著嘴,不滿的道:“你一直喊我楊姑娘,是不是不想認我這個jiejie?還有,若鸞她為什么不想見我?我還不想見她呢!一個死不要臉的假鳳,鳳臨閣又不是她的,她都能死賴著不走,若我是她,早羞的跳河死八百年了,她都能不要臉的住在鳳臨閣?我為什么就不能上去?你們要搞清楚!我才是真正的候府大小姐,這府中的一切都是我的,是我的!你娘的那些首飾都是我爹買給她的,我憑什么不能拿回來?”若櫻聽著她那些狂妄至極的話,不怒反笑,只是那笑意冷的要死,根本未達眼底:“真正是好笑,你是哪個候府的大小姐???誰又認了你啊?少在這里豬鼻子里插大蔥,裝像!你給我聽清楚,鳳臨閣是我的,你要是再敢踏上去一步,休怪我不講情面,說到我娘的首飾,不管是她自己的還是爹買的,跟你有什么相干?你既是不拿她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