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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功又好,力大無窮,好幾次都是他救了我,我一直拿他當(dāng)兄長看,師傅有什么事不必客氣,只管使喚他?!?/br>天耀麒濃眉緊蹙,臉上的表情似若有所思,再度陷入沉思中,但很快他抬起頭來,對著若櫻二人道:“你們快準(zhǔn)備回去吧,有些事等你們回來再談,至于阿旺,聽說他忘卻前事……好了!不多說了,暫時就這樣,為師先去落月山走一趟?!?/br>……蕭冠泓的馬車也延續(xù)他精致奢華的風(fēng)格,車廂異常寬敞豪華,儼然就是一間富麗堂皇的小屋子,車壁被華麗的蜀錦覆蓋,地上鋪著厚厚的波斯地毯,榻上堆放著軟綿綿的繡花錦被,角落擺放了好幾個紫金暖爐,矮幾上獸形香爐里燃著價值千金的龍誕香,裊裊淡淡的香煙徐徐而上,彌散了整個車廂。數(shù)九嚴(yán)寒,馬車外冰天雪地,凜洌的寒風(fēng)呼嘯而過,車?yán)飬s是溫暖如春。馬車?yán)锏膬扇算紤械匾性谲涢缴?,若櫻被蕭冠泓樓在懷里似睡非睡的闔著眸子,朦朧中似乎感覺唇上有稍縱即逝的溫?zé)幔o接著就是蕭冠泓獨有的聲音在她耳邊低低響起:“若若,馬上就到了,是不是很困?”蕭冠泓的聲音低沉而又磁性,像夜色中的琴聲般撩人心弦,帶著致命的魅惑,讓人不可抗拒。氤氳的灼熱男子氣息曖昧的噴拂在若櫻的耳垂周圍,癢酥酥的,令她渾身情不自禁的一顫,怕癢似的往他懷里縮了縮,半闔著眼睛嘟噥:“這么快?”“要不讓馬車停在路旁?你睡夠了再回去,橫豎只要今日到了就行?!笔捁阢H了親她的額頭,低聲給她出主意,修長的大掌親昵的捏了捏她rourou的耳垂,隨后撫上她雪白纖細(xì)的頸子,愛不釋手的緩緩摩挲著。他才不會以為候府發(fā)生了了不得的大事,甚至不想讓若櫻回來,不過他不想讓自己表現(xiàn)的太武斷,給予若櫻一定的自由。蕭冠泓他掌心的薄繭摩擦著若櫻嬌嫩的肌膚,令她身子倏地一麻,人也立刻清醒過來。她離開他寬厚的懷抱,迅速翻身坐起,伸手撫了撫鬢邊烏鴉鴉的頭發(fā),隨口問道:“我的頭發(fā)沒亂吧?”蕭冠泓伸手捧著她的臉左右端詳了一會兒,認(rèn)真地道:“沒亂,依舊美麗不可方物,不用重新梳妝。”若櫻好笑的眄睨了他一眼,伸手掀開車窗上的紗簾,將目光轉(zhuǎn)向馬車外。入目所及是鱗次櫛比的街坊,看樣子,果真只有一小段路就要到了。想著既是要到了,便放下紗簾催促蕭冠泓回返:“館里還有好事兒要忙,送我到候府門口就行,你早些回去?!?/br>蕭冠泓伸手替她整理身上的斗篷,唇連含著一抹動人的淺笑:“我陪你一起回府不好么?還是嫌我腿不好,不能給你長臉?不過,我就算是坐著輪椅也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吧?”“卟哧!”若櫻忍俊不禁,被他自個夸自個的行為弄的實在是無語,忍不住伸出纖指刮刮他俊逸的臉,笑道:“你羞是不羞?這臉皮是什么做的?也忒厚了點?!?/br>說罷站起身,方便蕭冠泓幫她整理身后坐亂的衣料。“啪!”不料,蕭冠泓卻伸手在她挺翹彈性十足的美臀上輕拍了一記,以示報復(fù)。“討厭!你……”若櫻飛快的轉(zhuǎn)過身怒瞪著蕭冠泓,雪白的臉上立刻暈染上誘人的紅暈,差點伸手去捂著嬌臀。蕭冠泓看著她盈盈的水眸亮晶晶的,欲說還休,就連耳根都開始暈染上嫣紅的色澤,心里覺得羞意nongnong的若櫻實在是太招人疼了,這且嗔且怒,楚楚動人的小模樣招人眼饞的不行,不禁得意的吃吃低笑起來:“個沒出息的,你全身上下還有哪是我沒看過?怎么還這么愛臉紅??!”不論他們顛鸞倒鳳的親熱過多少次,但凡他做一點曖昧的挑逗動作,若櫻依舊如處子般喜歡害羞,動輒臉紅,那樣子嫵媚動人極了,惹得他心里癢癢的,為著貪看她臉上艷如桃李的絕代風(fēng)姿,越發(fā)愛撩她。逗弄打鬧間馬車已到了候府大門前。一直在候府門前翹首盼望的管家胡伯,一眼就看到若櫻扶著雨衛(wèi)遞過來的手臂在下馬車,立刻兩手提起衣袍下擺就飛奔下臺階,嘴里不住指揮著身邊的一群小廝:“快,快快快,快使人去稟報夫人,鳳王回府了。”若櫻下車站定,望著老當(dāng)益壯,健步如飛奔到自己前面停下來的管家,同四衛(wèi)詫異的道:“看來府中真是發(fā)生了大事啊!不然一向穩(wěn)重妥當(dāng)?shù)墓芗也粫@么迫不及待的來迎接我們。”“鳳王安好,鳳王您可回來了,為嘛將馬車停在大門口?直接駛進中堂就好。”胡伯恭敬地向若櫻行禮。若櫻回頭掀開車簾低聲囑咐了蕭冠泓幾句,隨后笑看著胡管家道:“胡管家,不必麻煩了?!比缓笠膊欢嗾f,只管裊裊娜娜的由侍衛(wèi)和隨從簇?fù)碇虼箝T行去。驀然,馬車?yán)飩鞒鍪捁阢穆曇?,不緩不激:“若若,我留了人在府外,有事可以直接傳話,晚些我再來接你?!?/br>胡管家亦步亦趨的跟在若櫻一行人的身后,此時不由一怔,馬車?yán)锏氖悄贻p男子的聲音,雖不大,卻有一股天生的威嚴(yán)。胡管家急忙轉(zhuǎn)過身回望,卻發(fā)現(xiàn)那輛豪華無比的馬車已飛馳而去,十幾騎鮮衣怒馬的侍衛(wèi)策馬緊緊跟隨在馬車左右,只能看到車上的瓔珞流蘇隨著馬車的奔跑不住晃動著。胡管家心里一驚,將馬車的樣子在心里細(xì)細(xì)過了一遍,暗叫不妙,那輛馬車不但外形豪華奢侈,車上的徽標(biāo)好似不是北玄之物。胡管家腸子都悔青了,不住的自責(zé),作為候府的管家,閱歷自然非同一般,人情世故方面更是通透,胡管家通常表現(xiàn)的是一副謹(jǐn)慎練達的模樣,想不到今日會犯這種錯。若是往常他是斷不會這么粗枝大葉,居然沒發(fā)現(xiàn)這輛豪華的大馬車不是鳳王的座駕,當(dāng)時匆匆一眼,只覺得這馬車異常的寬大奢華,但因為他帶著小廝和隨從已在大門口心急火燎的等了鳳王大半天,一見到鳳王回府,猶如看到救命的良藥,只想趕快去通報夫人和二小姐知曉,一時之間什么也顧不上了。再說正在鳳臨閣內(nèi)的鳳歌和若鸞一聽到下人稟報鳳王回府了,兩張有些相似的花容月貌立刻不再是憤恨咬牙的表情,暴躁郁結(jié)的神色慢慢平靜下來。若鸞如釋重負(fù)的舒了一口氣,氣若游絲倚在床榻上對鳳歌道:“娘,你快使人去迎了jiejie上來吧,讓jiejie想想辦法攔住她,若是她再來一次,女兒絕壁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