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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爹娘擔心是我的不是,我沒受傷,只是累得蕭王爺受了重傷……”這是慕容嚳等人事先想好的對外說辭,畢竟蕭冠泓和若櫻受傷的原因和過程處處透著詭異,說出去只會引起百姓的恐慌,甚至胡亂揣測,妄加非議,還不如找個最簡單卻有最有用的說法。若鸞和爹娘一樣,已聽過是王爺救了jiejie,心內也極為感激,便道:“jiejie無事就好,這次咱們真該好好感謝這位蕭王爺,等見到他,我們一定要好好酬謝他一番。”赤焰也在一旁頜首,不住的稱應該要謝。見若鸞不但勇敢的從落水的陰影之中走了出來,且比以前更顯懂事乖巧,若櫻心里輕松不少。又見爹娘和meimei似乎都對蕭冠泓心存感激,若櫻用膳得動作不由得一頓,躇躊著該如何向他們提起與蕭冠泓的關系,經過這一次的慘痛經歷,她已與蕭冠泓定下了鴛鴦雙生,不離不棄的盟誓,如今兩人都保住了性命,自然是要履行諾言。既然是打算在一起了,她自是想著把終身大事和爹娘說一說,令他們心中有個底。畢竟她回到爹娘身邊并沒多長日子,可很快就要離開他們,都未能在他們跟前盡孝,心下難免有些愧疚。再則她自己也有些不舍,畢竟自小到大,未能享受過片刻的天倫之樂,可自打回到赤鳳候府,爹娘的疼愛,meimei的乖巧懂事,都令她感受到了家的溫暖和溫馨,使得她也很珍惜這種來之不易的關愛。故而她斟酌了一番言詞,打好了腹稿便要開口。“爹,娘,女兒……”驀然,花廳外面?zhèn)鱽砟饺輫繍偠鷦勇牭穆曇簦骸叭魴眩阍诶锩鎲???/br>若櫻的話便被慕容嚳生生打斷,緊接著慕容嚳瀟灑迷人的俊挺身影便推開房門晃了進來,他一進來便看到了赤焰夫女和若鸞,便微微一怔,但他很快清醒過來,臉上立刻換上了淡淡的笑容道:“想不到赤風候夫婦和若鸞這么早就來了,是本太子魯莽了?!?/br>他著一襲華貴的繡金紫色錦袍,腰束黑色寬邊玉帶,佩龍形玉佩,輕裘緩帶,墨發(fā)高束,眉目俊雅精致,神態(tài)甚是灑脫不羈,尤其是額頭中間那撮墨金色的頭發(fā),隱隱光亮閃爍,配上他唇邊動人的面靨,使得他整個人猶如清早的太陽,給人耳目一新之感。赤焰夫婦與若鸞皆同他見了禮,若鸞便笑道:“太子哥哥你來……”她突然有些猶豫的住了口,笑容也自臉上消失了,自打身份弄清楚后,她便很少見到他的人,也再沒喊過他太子哥哥和嚳哥哥了。此時赫然一見,舊時的稱呼就自然而然的,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心氏卻不知自己這么喊到底對不對?往后她該怎么稱呼他?只因為一個鳳女的身份,真的就要就此拉開彼此的距離?那過去十幾年的感情要怎么算?慕容嚳不以為意,徑直笑道:“你往日怎么叫,以后便怎么叫吧!好歹我們有十幾年的兄妹情份,不必刻意,無端端顯得生分,那便不好了?!彼娙酐[似毫不受落水事件的影響,依舊甜美可人,也甚感欣慰。“謝謝太子哥哥!”若鸞感激的應下,嘴邊又含上了甜美的笑花。赤焰夫婦笑了,便是若櫻心里有事,也忍不住淺淺一笑。慕容嚳昨晚上守到半夜,因還要回皇宮處理事情,尤其是那個神秘之谷的事可是非同小可,便留了侍衛(wèi)在這里等消息,自己先行離去了,并順手將納蘭明桑攆回去了。這會子才過來,蕭王爺?shù)那闆r他是了解清楚了,只是他心中關心的是另外一件事,那便是若櫻……見鳳歌細心體貼的在為若櫻布菜,慕容嚳暗自己責怪自己太過于粗心,昨晚上全部的人都被蕭冠泓唬到了,他也不例外,竟然沒注意到若櫻根本沒用膳。他壓下心頭的事,不動聲色地撩袍落座,接過四衛(wèi)送上的香茗慢慢的呷著,眼尾余光掃到若櫻漂亮的臉兒白的出奇,且眉心又含上一股淡淡的輕愁,心知她定是一夜無眠,并為蕭冠漲深深擔憂著。霎時,他的心底便漫上了一些酸酸的感覺,猖狂滋生,口中品的是香茗,不知怎的卻變的又苦又澀且難以下咽。他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頭,輕輕的將杯子擱在憑幾上,垂下眼簾默默地沉思起來,長長的睫毛遮住他深遂的雙眼皮大眼,在眼下投成一排動人的陰影。滿桌的食物皆是熟知若櫻口味的明月等人安排的,自是深得若櫻喜歡,但見慕容嚳似乎是有事來找自己,她也只略略用了一些,想著快快把事說完就回房。她是偷偷起來的,怕蕭冠泓醒來找不到她,到時他又有理由說自己沒人格,憑白落了他的埋怨。不料慕容嚳略作沉吟,抬起頭來對著若鸞道:“若鸞,你且隨四衛(wèi)出去逛逛這里的園子,嚳哥哥有話同你爹娘還有jiejie說,這件事我本早該提及,但因諸事纏身,直拖到今日才得空?!?/br>若鸞見他一臉少見的慎重之色,心中有些不安,小臉再無先前的甜美,反而是一臉緊張之色,嘴唇翕了翕,還是忍不住道:“嚳哥哥,你到底有何事?重要到要瞞著鸞兒?鸞兒心中很不安,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發(fā)生,你可不可以讓鸞兒也聽聽?”赤焰和鳳歌也同樣不安,他們到底是過來人,心底略微有些明白慕容嚳是為何事,雖說要真是如他們所想,這事并不是壞事,倒是好事,只是這事要是提上日程的話,若鸞要怎么辦,她要怎么辦對這一切?只有若櫻一頭霧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在哪里,但她慣會察言觀色,見滿屋子除了自己以外都是一臉鄭重加凝重,仿佛真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要商議,她想,難不成是谷中那些相貌相同男子的事情查清楚了?這么快?可這事也沒什么好瞞著若鸞的???但慕容嚳是在太子,以后還會是國君,須知這樣的人素來都有自己的主張跟見解,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根本不需要別人指手畫腳,橫加干涉,再加上她自己也覺出了慕容嚳對她似乎有異樣的感情,要不,上次她也不會直截了當?shù)母嬖V他,不要對她好,自己承受不起一類的話語,也算是婉轉表達出了自己的意思。屋中的氣氛一時有些沉悶,若鸞沒有退出去,依舊滿臉不安地在等著慕容嚳的回答。“怎么了,若鸞?你有何事?”慕容嚳俊雅的臉上全是不解,他看著若鸞,眼神中透著些不豫,似不明白素日里懂事體貼的若鸞怎么變得有些多管閑事了。在他看來,他說的話一向不用重復,以往若鸞雖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