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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身子動蕩引起他的疼痛,便乖巧的讓他吻著。爾后,隨著他熱情的唇舌加深,她只覺腦中一片空白,山洞里呼嘯而過的冷風(fēng),那些啊啊亂叫,喊打喊殺團團跳著的男子們,和那些閃著寒光的刀劍利器都不復(fù)存在了……她半瞇著迷離的雙眼,濡軟濕潤的櫻唇微張著,用自己的丁香小舌,怯怯地回應(yīng)他的熱情。她的回應(yīng)立刻就得到了蕭冠泓大力的歡迎,腿上的傷口正被尖刺一寸寸撕裂著,直到被骨頭擋住去路才沒有再肆虐下去,但他絲毫感覺不到痛意,只有滿心的歡喜,說不盡的歡喜……也許只有“士為知己者死”的人才能明白他此時的心情,就像千里馬一直懷才不遇,郁郁寡歡多年,而終于有一天遇到伯樂,他的感情沒有空置,得到了若櫻同等的回應(yīng),她愿意與他同生共死,鴛鴦成雙。他深深覺得自己是那么的幸運,并且幸福,有的人終其一生也沒他幸運,得到心愛的人并為對方所喜歡,不必擔(dān)心她不愛我,也不必擔(dān)心她不喜歡我,更不必擔(dān)心會成為怨偶一雙,就算現(xiàn)在死去,他也沒什么好遺憾的了!若櫻細細感受著和回應(yīng)著他的親吻和疼愛,不由得淚流滿面,滿心的不舍,唇齒相依之間,她模糊不清的吐了一句:“對不起!”蕭冠泓被喜悅和情欲沖昏了的大腦立刻清醒過來,可已然還是遲了,他的眸子瞬間發(fā)出憤怒和痛心的光芒,隨后百般不甘的慢慢闔上了,鐃是這樣他的手依舊緊緊的抓著若櫻,絲毫沒有放松的意思。若櫻滿面淚水的伸指點中了蕭冠泓的xue道,緊接著依依難舍的看了他好幾眼,可她不敢耽擱太久,這樣會令蕭冠泓的雙腿傷的更厲害,到時不是救他反而是害他了。以前蕭冠泓曾說過他的xue道可以自行移開,她屢次點他不中,但她回歸鳳家以后,得到的那本如意九式上竟然有“移xue大法”,現(xiàn)在她自己的xue道也可以自行移開,反其道而行,稍加推斷,她便試了一試,果然點住了蕭冠泓。只是蕭冠漲泓的意志力非比尋常,若櫻費了好一番功夫掰開了他的手指。她編貝般的皓齒狠狠咬住嘴唇,口腔里傳來淡淡的血腥味,淚水滂沱中最后望了他一眼,心里默默地道:對不起,忘了我吧!然后她的身體便呈直線的墜落下去,宛如一只斷了線的風(fēng)箏。與此同時,洞底那些男子原本就一直想抓住他們,此時一見那個女子從上面掉了下來,一個個都不喊打喊殺了,反而訓(xùn)練有術(shù),敏捷無比地去拖地上的大網(wǎng)。他們望著快要掉下來的若櫻,滿眼的嗜血和興奮。若櫻望著底下那群興奮的躍躍欲試的男子,和那張寒光閃閃的巨網(wǎng),美眸中銳利和殺意的光芒突然大盛,渾身上下全是玉石俱焚的凌厲與決然。蕭冠泓身上滴下來的鮮血將她全身上下染的血跡斑斑,映著她滿臉的憤怒,令她看起來像怒火滔天的復(fù)愁女神。她看著那張被迅速舉起的大網(wǎng),目光如箭,就在掉落網(wǎng)中的一瞬,她突然把手中的如意扇往網(wǎng)中一扔。如意扇輕的像羽毛一樣落在寒光閃爍的利器上,但下一刻若櫻的一雙纖足便落在扇面上,堪堪站定。“啊!她掉下來了!”“嘻!抓到了!”那些面貌一樣的男子興奮的大叫,要是說同樣的話,那就真真成了一個人了。但他們似乎高興的太早了,還未待他們把大網(wǎng)合起來,網(wǎng)中的若櫻素手驟然一揮,一股像利刃一樣的掌風(fēng)帶著無可抗拒的威勢劃過這些男子的眼睛?!叭ニ腊?!”很快,鮮血自那些男子的眼睛滑落下來。“啊,啊啊……看不見了……”那些男子大叫起來,有的則放開手中的大網(wǎng)去摸眼睛,不明白怎么突然就看不見了。一招得手,若櫻立刻躍身而起,飄然落在大網(wǎng)邊上的空地,不等站定,她素手閃電般的向大網(wǎng)中的如意扇一揮,眨眼之間,如意扇猶如有靈性一般地倏地回到她的手中。就在此時,四面八方的都有人向她這里圍過來,數(shù)目之多,人頭之眾令若櫻心里發(fā)麻。這些男子手中都拿著兵器,踏著沉重的腳步聲源源不斷的涌進山洞,口里全是些喊打喊殺聲,臉上則興奮莫名,仿佛他們生來就是為殺人而活著,甚至還有一群挎著弓箭的弓箭手和弩手勢洶洶地跑了進來。這些男子就算是普通人也可以把她累死,何況她此時又累又餓、疲憊不堪的身體,根本戰(zhàn)斗力不足,尤其對方還是身手不錯,且殺不死的血盅人。若櫻唇邊泛起了一抹若笑,心想,明年的今日大家就可以去她墳上拜一拜了。心里雖然萬分不舍,卻不敢抬頭望一眼垂掛在空中的蕭冠泓,她掉下來便沒打算還能生還,電光火石之間想到手中的如意扇并非尋常之物,饒是納蘭明桑那種內(nèi)力貫注的鞭子都拿如意扇沒轍,想來扇子上的扇骨定是非同一般,大網(wǎng)上雖是密密麻麻的尖銳利器,但不一定損壞得了扇骨。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橫豎是死,她大膽的試了一下,不想那些密密麻麻的利器還真的把扇骨撐了起來,讓她有了個落腳之處,解了直接被扎個血窟窿之危。只是此刻情況太過危急,根本不容她多想。但她是絕不能束手被殺,就算明知道結(jié)局也要反抗一下。她手臂一張,身子瞬間騰空,然后落在一個男子的頭頂上,緊接著輕點那男子頭頂,身子再度躍起,如法炮制,反復(fù)幾次,她很快便沖到那群弓箭手和弩手中間。別的姑且不論,這群弓箭手必須想辦法牽制住,最好是能殺死,不然他們會射殺無所覺的蕭冠泓。也許人有了要保護的人便能勇氣大增,既使雙立力量懸殊極大,面對這些打不死的人,若櫻竟然置之死地而后生,心中的恐懼害怕全消,素手一揚就是猛烈的攻擊,拼盡最后一絲力量也要把那些弓箭手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縱然她心知肚名,其實不管她能撐多久都于事無補,光看著這些身手敏捷的弓箭手與弩手一個個張弓搭箭,瞄準無處可躲的自己,死,似乎是早已書寫好的結(jié)局。……卻說納蘭明桑在山谷崩塌時快速的飛身躍起,他原本也想跟著蕭冠泓往空曠處而去,但他感覺山上的巨石滾滾而下,都是砸向谷底,且谷底一瞬間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巨手撕裂著,一條條巨大的裂縫從地底裂開,要是落入地底和陷入地底裂縫中,十有八九是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