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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些事,是關(guān)于西呈成王世子的事,王爺聽了說不得會對此行有所幫助,能早日找回她?!?/br>“噢?”這話令蕭冠泓精神一震,若有所思的看著他:“說說看,有任何線索本王都會試一試?!?/br>宇文騰清冷深遂的眼眸一閃,腿夾著馬轉(zhuǎn)了個方向,用馬鞭一指來路,道:“那幾個人我都帶來了,王爺可在路上細細審問,這幾個人潛伏在熙京多年,可謂老jian巨滑?!?/br>隨著他手指的方向,三匹健馬拉著一輛大車疾速駛來,須臾,那大車在他們身邊停下。宇文騰在馬上俯身,用馬鞭一把拔開車簾子,三個被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女人,橫七豎八的倒在車內(nèi),下巴都被卸了下來,想來是怕她們服毒自盡。他看著這三個女人,深遂的眸子閃過幾分殺戮的煞氣,冷冷地道:“一個是思華年的老鴇華娘,一個乃是死而復(fù)活的燕語姑娘,王爺可能聽說過,我二弟宇文飛便是為搶奪燕語姑娘,跟人爭風(fēng)吃醋以至丟了卿卿性命,還有一個便玉娘,這玉娘跟死去的芳菲姑娘情同姐妹?!?/br>蕭冠泓曾對宇文騰說起過芳菲之死,并讓他盡力調(diào)查那玉娘究竟是何方神圣,宇文騰用了很長的日子查錦繡坊,卻一直未發(fā)現(xiàn)異樣,弄得他都打算放棄了,不料早些日子他的屬下發(fā)現(xiàn)了一件怪事,錦繡坊來了一個女子,雖說樣貌改變良多,還是被人發(fā)現(xiàn)是思華年上吊身亡的燕語姑娘……有了這條線索,宇文騰讓人一心盯緊燕語,終于發(fā)覺她常常在錦繡坊和思華年之間傳遞消息,且消息都由老鴇華娘想方設(shè)法的傳出去。宇文騰截獲了華娘的一只信鴿,這才發(fā)覺她們都是成王世子風(fēng)營的細作,在車遇國已經(jīng)潛伏好幾年了,一直未被懷疑和認(rèn)出來過。宇文騰非善男信女,卻是心狠手辣之人,當(dāng)即抓了三女便大刑伺候,華娘和玉娘是寧死也不背叛主子,但是燕語稍弱一些,招出主子曾為找出一個女子而煞費苦心,最后還把那女子弄進將軍府。燕語說到這里,宇文騰便想起了柳青娥,他曾查過柳青娥,知她同樣是成王世子的細作,還要把她下進大牢,柳青娥只告訴他成王世子要找的女子是若櫻,后來找著一個機會便逃跑了。聽宇文騰一說,蕭冠泓腦中頓時靈光一現(xiàn),為何在西呈打聽不到若櫻失蹤的消息?卻得到的全是成王世子的小動作?這是不是成王世子在欲蓋彌張,此地?zé)o銀三百兩呢?……北玄兵部尚書高尚書的府邸。“若櫻,來!”高小姐高雅芙向一旁的若櫻招招手,揚著手中的首飾,那是一只通體鏤空做成牡丹花形的銀簪子,散開的花朵尖上點綴著幾顆小小的紅寶石,華貴而不顯俗氣,嬌艷而又不失雅致,柔聲道:“過來,你打扮的也太素凈了,這根牡丹簪子很配你,我?guī)湍愦魃稀!?/br>說著把走過來的若櫻按在繡凳上,拿簪子在她頭上比試幾下,隨后插在那一捧烏云堆就的青絲上,左看右看,滿意的點點頭,令丫鬟捧著耙鏡讓若櫻自己打量,又讓若櫻起身隨意的走了幾步。高雅芙一臉羨慕之色看著若櫻,感慨道:“振繡衣,披褂裳,秾不短,纖不長。步裔裔兮曜殿堂,忽兮改容,婉若游龍乘云翔!哎,這人生得美就是不一樣,怎么裝扮都好看,難怪那些文人sao客總愛形容美人淡妝濃抹總相宜,便是我瞧著都想流口水?!?/br>她雖心生艷羨,但卻有一種與有榮焉的感覺,就像是吾家有女初成長。若櫻如今被人夸多了,早失去了初聽這些言辭的羞澀之意,麻木不仁的聽完,面不改色的摸了摸頭上的簪子:“芙姐,這合適嗎?只是去參加個宴會而已,再則人家主要請的是你,我一個蹭吃蹭喝的就不用打扮的這么慎重其事了吧?”“胡說八道!”高雅芙最聽不得若櫻這樣貶低自己,隨手就敲了她一記,唬著臉,生氣地道:“誰敢說你是蹭吃蹭喝的?我的命是你救的,早說過,但凡我有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再不許你說這樣的話惹我生氣!”若櫻苦著臉揉著被敲過的頭皮,不滿地道:“芙姐,有你這么對待救命恩人的么?我嚴(yán)重懷疑你把我當(dāng)成那個負心人了。”屋中侍立的丫鬟仆婦先頭看著兩人的打鬧,都笑著,此時聽到這位吳姑娘哪壺不開的提哪壺,笑容瞬間就凝固在臉上,一時面面相覷,啉若寒蟬,不知如何是好。只因若櫻口中的負心人便是她們家小姐的夫君,不,前夫君茍敬瑭。這事說來話長,茍敬瑭本不是北玄人士,乃是西呈一富商之子,兩國一向互通有無,有一次茍敬瑭帶著商隊來北玄,偶然中救了去抱佛寺進香的高尚書之女高雅芙,兩人一見鐘情,很快就私訂終身。可想而知,這樣門不當(dāng)戶不對的愛情自是遭到了高尚書的強烈反對。他倒不是嫌貧愛富,或是嫌棄茍家的商賈的身份,光是茍敬瑭娶了高雅芙便要回西呈這一條就夠他挑剔到底了。高尚書有兩兒兩女,長子次子和長女高雅芙皆是原配韓氏所生,只有最小的女兒乃是從小妾的肚子里爬出來的。正是因為這樣,高尚書視長女為掌上明珠,再加上高雅芙委實爭氣,不但生得花容月貌,真如一朵出水芙蓉一般;而且琴棋書畫無所不通,是個遠近馳名的才女,便是當(dāng)今太后對高雅芙也是青眼相加,眾多貴女中最愛招她進宮相陪。這樣一個放在手心里疼著的嬌嬌女,一旦嫁到西呈,山長水遠的見上一面都難,最主要是女兒嫁在北玄無論怎樣自己還可以護她個周全,到了西呈,誰知是怎生光景?饒是你手伸的夠長,到時出個什么事也是鞭長莫及。故而高家從上到老爺,下至看著小姐長大的仆人都持反對票。只可惜那茍生不但人生的玉樹臨風(fēng)英俊瀟灑一表人才,且慣會口蜜腹劍,笑里藏刀,用花言巧語把高小姐哄的是暈頭轉(zhuǎn)向,并將婚后的生活吹的是天花亂墜。于是這兩人一個非卿不娶,一個非君不嫁,卿卿我我,如膠似漆,愛得死去活來。一副你們?nèi)舨鹕⑽覀儯覀儽闳S泉做夫妻的勢態(tài)。高尚書眼看阻止不成,恨鐵不成鋼,一氣之下將高雅芙掃地出門,但他還是心疼女兒,雖是趕出家門表明她以后再不是高家女,可還是暗中讓人送了不少銀兩,并讓女兒的奶娘和幾個貼身丫鬟跟著她。后面的事就很老套了,茍生帶了高雅芙回西呈,茍氏家族雖是商賈之家,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