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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你那既沒守宮砂也沒別的痕跡,這會兒我一端詳,唬了一跳,要什么有什么了,可不就擔(dān)心你是個虛假芯兒?!?/br>若櫻見他說的慎重其事,忍不住扒拉著自己的左臂仔細(xì)打量。“呀!什么時候多了個這……”若櫻不敢置信的看著手臂上隱隱的彩色刺青,一臉愕然的抬頭望著蕭冠泓。蕭冠泓斜睨著她,鎮(zhèn)定自若的伸手幫她幫下巴合上,一副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淡定表情,語氣也淡淡地:“下巴掉了!別看我,不是我干的!”面禮“……”若櫻無語了,好半晌才囁嚅地道:“……也不是我干的。”蕭冠泓眉頭微微一挑,一雙眸子深不可測的望著若櫻滿是無辜的模樣,似笑非笑地道:“難不成有人膽大包天的夜探香閨,還是你打算紅杏出墻?”“什么?。∪思艺f正經(jīng)的?!比魴褯]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兀自垂目去看手臂上那奇怪的東西。是一圈火紅色的文身,正好在那個假守宮砂處繞了手臂一周。許是因為剛被發(fā)現(xiàn)不久,目前還只是隱約的一大片,待仔細(xì)端詳卻又看不出這具體是什么,那瑰麗的紅色就隱在皮rou中,仿佛馬上要了透體而出似的。但這隱隱的火紅色鑲嵌在若櫻如白瓷玉雕般的肌膚上,襯著白色更嫩白,紅色的更烈更明艷,越顯那纖細(xì)的玉臂艷麗無雙,魅惑迷人。蕭冠泓也低下頭湊上去看,還用手指在那文身那搓了搓,被那動人心弦的極致艷色所誘,忍不住把薄唇印上去親了兩口。“輕點!疼死了。”若櫻害疼,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蕭冠泓憐惜的輕輕摩挲幾下,抬起頭,略一沉吟:“你剛才說又熱有麻,怪不舒服,怕就是這個在作祟?!?/br>若櫻顰著黛眉想了想,點點頭:“是啊,這兩天這一直不太舒服,但也不是很厲害,所以我沒太在意,不知怎么的卻多了個這個東西,我可以肯家的確定我沒刺青?!?/br>蕭冠泓微微頜首:“的確沒有,若是刺青你手臂上或多或少會有點痕跡,可這個紅色的東西,說是文身不若說是你的胎記,與這玉臂渾然一體,天衣無縫,猶如與生俱來的一樣,只是看不清這胎記是什么?!?/br>“胎記?”若櫻詫異,覺得匪夷所思:“我應(yīng)該沒有胎記吧?若是有的話以前就發(fā)現(xiàn)了?!?/br>“以前是沒有,我檢查過,所以方才發(fā)現(xiàn)這文身時,我還一驚,以為別人把你調(diào)包了,光給個空殼子我,里面的芯兒早換了?!笔捁阢糁碱^道。“這是個什么緣故?”若櫻皺眉苦思,百思不得其解。驀地,院子外面?zhèn)鱽砜装叉既琰S鶯出谷地聲音:“若櫻,蕭蕭,我回來啦!”聽見孔安婕那快樂的像從心底發(fā)出的聲音,讓人煩悶頓消,若櫻忍不住會心一笑,遂丟開此事不提。想到孔安婕稱蕭冠泓為蕭蕭,她娘卻稱蕭冠泓為小泓子,終于憋不住,“噗哧”一聲笑出聲兒。穿好衣服從美人榻上起身,吸上繡鞋就要出去見孔安婕,末了,她還是沒能忍住,突然湊上去附在蕭冠泓的耳邊,吐氣如蘭:“小泓子,小冠子,這名字真喜慶??!像不像皇上身邊的小太監(jiān)?噗哧!”一打趣完,還拋了個風(fēng)情萬種的媚眼給呆若木雞的蕭冠泓,極盡挑逗勾引之能事,捋完虎須后,她當(dāng)然知道自己捅了馬蜂窩,馬不停蹄的就向前逃竄。“你!……”蕭冠泓未料到平日的手下敗將反將自己一軍,頓感惱羞成怒,猛然伸手一抓,不意若櫻卻像條滑不丟手的泥鰍,扭著那水蛇一樣的細(xì)腰幾扭幾扭就已到了門口。“想跑?”蕭冠泓又氣又惱又羞,還兼有啼笑皆非。舉凡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愿意被人稱為太監(jiān),尤其太監(jiān)上頭還被冠以“小”字,何況他這種英姿勃發(fā),男人本錢極為雄厚的男子,更是要雪恥,哪肯這樣簡單放過她。幾個大步上前來,強(qiáng)有力的手臂一把將正要打開門逃命的若櫻勾回懷中,不假思索的對著她雪白的耳朵咬了下去,恨恨地道:“小太監(jiān)是嗎?我待會便讓你知道小太監(jiān)的厲害?!币贿呎f著,邊緊緊把她圈在懷中,按著她的挺翹的小屁屁貼緊自己,用胯部不懷好意的重重磨蹭著她。“??!放手……別咬……”若櫻耳朵被他咬的發(fā)癢發(fā)熱,身體被他抵的都開始發(fā)抖了,縮成他懷里語不成調(diào):“安婕就在外面……你別……”這就是自不量力,引火自焚的下場。“若櫻,若櫻,蕭蕭……我和娘買了好多好物事,給你們帶了許多好吃的,快出來啦!”孔安婕的聲音適實的響起,成功的解救了若櫻飽受荼毒的耳朵。蕭冠泓終于放開她的耳朵,卻意猶味盡,復(fù)又低頭滋滋地吮她白玉般的耳垂幾下,這才不甘心的放開她,但他猶不解氣,惡聲惡氣地威脅道:“膽兒越變越肥了,敢取笑我,你等著,看爺?shù)葧缓煤檬帐澳阋活D,你不哭著求饒,算你本事……”“呸,下流胚子!”他的意有所指讓若櫻面上滾又燙,紅霞飛快的布滿嬌靨,當(dāng)真艷如桃李,妖媚動人。她一把推開蕭冠泓,拉開門就沖了出去,心內(nèi)卻后悔的要死,那個人沒事都百般的折騰人,給點顏色就開染房,這會給他抓著把柄,攫了個由頭,還不得把人下大力氣的往死里整啊…………孔夫人何氏笑吟吟的把買回來的珠寶首飾,綾羅綢緞獻(xiàn)寶一樣鋪在桌子上,讓婢女一樣一樣的收拾。女人都這樣,上哪都不忘瘋狂花銀子,孔夫人母女倆更是個中翹楚,瞅著這模樣,若不是馬車裝不下,估摸著能把一條街都扛回來。若櫻被孔安婕興高采烈的拉來后,看著眼前這些花團(tuán)錦簇的光景,她完全沒有想靠近欣賞的欲望,反而一陣眼暈。心道,好在豐潢州節(jié)度使孔大人不但權(quán)力大,銀子也掙得多……“若櫻你來啦,快來看這個怎么樣?配你這油亮水滑的一頭青絲正好?!笨追蛉伺d致勃勃地從那些讓人眼花繚亂首飾挑了一根紅珊瑚釵,招呼若櫻來試試。“不用啦,孔夫人給安婕就好?!比魴堰B忙拒絕。她素來對這些首飾都持可有可無的態(tài)度,以前是沒有,自打做了這個夫人,蕭冠泓只怕她不要,首飾是成堆成打的緊著她戴,都是小桂幫她打理。想到小桂,她不禁嘆了一口氣,不知那次在客棧逃跑有沒有連累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