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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若櫻就要獨自離去,莫名的一股寂寞滋味襲上心頭,還未分開就開始想念了!這種感覺極其不好受,他心頭酸澀不已,只覺難分難舍,漂亮的鳳眸帶著點無辜和委屈,巴巴的瞅著若櫻欲言又止,一臉黯然銷魂之色,哀怨的神情如喪考妣。“若櫻……”可不可以不要走?“你快回去吧!這可不是在車遇國?!比魴言陔x山莊很遠的地方就與他分手了,努力忍著不去看他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她又非石頭做的,一個俊美無儔,猶如謫仙一般的男子,用這么深情款款,動人的能融化你的眼神凝視你,任是她無情也覺得那男子分外的動人啊!一直到她走出好遠,身后那雙眼睛一直追隨著她,直到轉(zhuǎn)過幾道彎,背后才感覺不到那道依依難舍的灼熱視線。若櫻回到碧月山莊,已是暮色將至,卻在山莊門口碰到了翹首盼望著她南宮辰和阿旺。兩人看到她,都是一喜,緊接著皆是放松的舒了一口氣。然后,阿旺默默的退回山莊,玉樹臨風的南宮辰卻向她走來。“若櫻!你沒事吧?”南宮辰清俊儒雅的臉上全是見到她的喜悅之情。自打那日邀她去參加祖母的壽辰,兩人微有爭執(zhí),過后若櫻便不肯再見他,擺明了要與他拉開距離,把他們之間那段感情糾葛變成徹徹頭徹尾的往事??墒?,那段感情對他來說是彌足珍貴的,他怎能忍心讓那段美好的過往從此風流云散。若櫻對著南宮辰淺淺一笑,笑容淺淡而又疏離,隨之飄散在悠揚的晚風中,淡淡地道:“這么晚了,你怎么在這里?”她真是有些累了,感覺很疲倦,只想回屋躺在床上好好歇息。南宮辰臉上的喜悅慢慢消彌,翹起的嘴角慢慢拉平,隨后抿緊。他是敏感又直覺準確的男子,自幼天姿過人,聰明絕倫,怎能看不出若櫻是在勉強應付。只是,為什么?為什么他們之間會變成這樣?到底問題出在哪兒?曾經(jīng)青梅竹馬的戀人眼看著就要形同陌路,這是他絕對不想要的結(jié)果,也絕不甘心和若櫻從此見面只能問候一句:好久不見,你好嗎?若嬰見南宮辰徑直沉默不語,便嘆了一口氣道:“南宮,我有話對你說,未免爹娘擔心,我先進去向爹娘問個安,煩你稍等?!痹撜f的總要說,該來的總要來,上次本該對他把話說透,卻被秦若柔打斷,一直拖到今日。南宮辰心頭忽然涌起一絲強烈不安的感覺,有一種重罪犯人等候官老爺下令是判“斬立決”還是“收監(jiān)”的極度忐忑,看著若櫻婀娜多姿的背影款款步進了山莊,他幾乎有一種張口喊住她的沖動。接下來的等待,是何其漫長!這種等待,對南宮辰無異于是一種難耐的煎熬!……若櫻進得山莊,還未走到秦氏夫婦的院落,遠遠便看到秦若柔氣勢洶洶地向她這個方向奔來。她在心底暗暗一曬,真是百試不爽哇,有南宮辰的地方必然就秦若柔的找碴。“若櫻,你站住。”秦若柔見若櫻像是沒見到她一樣繼續(xù)往前行,氣的大叫起來。“何事?如果不重要,就煩你等我,我還得向爹娘問個安。”若櫻轉(zhuǎn)身看著她,神態(tài)自是一派從容。秦若柔就見不得若櫻現(xiàn)在這副淡然自若的樣子,以前她是最見不得若櫻過人的容色,視其為自己和南宮辰之間的最大障礙,但那時的若櫻卻是沉默的,孤寂的,只會默默站在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如果她們無事去找她的碴,她也是一聲不吭,多是默默忍受。可不知打何時起,若櫻逐漸變得強硬強勢起來,對著她們的挑釁雖不反抗,但她會粉臉掛霜,冷冷的看著你,那種眼神冷得你渾身起雞皮疙瘩,而她的態(tài)度卻是視你為無理取鬧,那種感覺,顯而易見是她不屑于理你,卻并不是怕你!直到成王世子的手下來選拔人手,若櫻在那人面前露了一手高強的武功被選中,他們?nèi)也呕腥淮笪?,原來若櫻并不是那么好欺負的,她是真的不想理你…?/br>“小姐,大小姐已走了……”丫鬟忙提醒自己家明顯是走神的小姐。秦若柔立刻清醒過來,轉(zhuǎn)頭四顧哪能還有若櫻的身影,她不甘心的跺了跺腳,恨恨的罵丫頭:“你是豬啊?不知道提醒我一聲,真不曉得養(yǎng)你有什么用?”丫頭瑟縮了一下,低下頭,明顯小姐是沒找著大小姐的麻煩拿自己撒氣。秦若柔眼珠子一轉(zhuǎn),似想到什么,嬌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小聲的問著身邊的小丫頭道:“春兒,上次你拿過去給月兒的藥,她……”春兒被小姐笑得毛毛的,忙不迭的點頭:“月兒對小姐您忠心耿耿,自是用了的。”秦若柔滿意的點點頭,得意的笑道:“本小姐定要讓她名譽掃地,出丑露乖,到時辰哥哥看她那樣兒,本小姐就不信辰哥哥還會喜歡她,怕是嫌惡她都來不及了,哈哈。”她滿含惡意的笑著,頭上的珠翠叮叮做響。“可是……”春兒有些膽怯的說了一句,就不敢往下說了。“可是什么?有什么事你個賤婢敢瞞我??。肯蛱旖枘懥??”秦若柔滿臉陰沉的瞪著她,手腕突地高高揚起,大有再不說就要抽她一耳光之勢。“不是,不是,小姐你聽奴婢說。”春兒嚇得臉都白了,連連擺手,“小姐您每次吩咐奴婢給月兒的藥,月兒都給大小姐用過,說分明看到大小姐喝下的,可事后大小姐卻一切如常,比如瀉藥,巴豆,還有夾竹桃,雷公藤……”“月兒沒騙我?真用了她回來了這么久都沒事?難道是劑量太輕了?”秦若櫻半信半疑的看著春兒,眼里閃過狠毒的光芒,沉著臉,惡狠狠地道:“雖然爹娘不許我弄死她,但小小的給她點教訓應該是無礙的吧,怎么她卻安然無恙?小時我們給她下過瀉藥,那時她差點一命嗚呼,害得我被爹爹一頓好打,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氣死我了,想好好的折磨她都不能……”“你想折磨誰???”突地,一道輕飄飄的聲音在秦若柔耳邊響起。“???誰?”秦若柔的耳朵甚至能感到對方若有若無的呼息,被嚇了一大跳,忙下意識的轉(zhuǎn)頭,不待她找尋,若櫻正笑吟吟的站在她的身旁。她何時來的?為什么她離自己這么近?能附在自己耳邊說話,自己剛才說了那么多,她不會是聽到了什么吧?一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