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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橫豎以后他自會把白無常挖出來的。……過不了多久,若櫻就被蕭冠泓帶到一處景致優(yōu)美的山莊,剛剛到山莊大門口,她就掃到一些熟悉的面孔,遠(yuǎn)山、清風(fēng)、明月、冷洌等等,一個不少,個個都在那翹首以盼。眼尖的明月一眼瞅到王爺,清秀白皙的臉上登時(shí)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孩子氣的道:“哇!王爺終于回來了,太好了!”其他幾人也是笑逐顏開,不難看出他們俱都松了一口氣。被挾在蕭冠泓懷中的若櫻略有些尷尬,還不知道要不要跟他們打個招呼,寒喧幾句,就被蕭冠泓一陣風(fēng)似的徑直卷到了內(nèi)室。內(nèi)室清雅幽靜,明亮怡人,少了他一慣豪華奢侈的作風(fēng)。若櫻被面無表情的蕭冠泓扔在臨窗的美人榻上。他的力道有些泄恨的意味在里面,稍嫌有些大,但卻控制得極好不會傷著若櫻。若櫻心內(nèi)暗暗嘆氣,一只手扶著頭上的男子發(fā)髻,一手撐著身子在美人榻上坐穩(wěn),隨后一聲不吭的脫掉腳上沾滿灰塵的鞋子,做好心理準(zhǔn)備等著蕭冠泓的滔天怒火及雷霆風(fēng)暴。蕭冠泓心里翻江倒海,有發(fā)現(xiàn)是那人一瞬間的驚喜,有失而復(fù)得的狂喜,只覺一剎那間籠罩在自己頭上沉重的陰霾全都風(fēng)流云散了,看什么都是那么的順眼,心情跟沒找到她以前有著天淵之別……等著心情略略平靜一些后,他又覺得自己應(yīng)當(dāng)生氣,應(yīng)吸取上次的教訓(xùn),必須想個什么法子讓若櫻乖乖臣服,以后再也不會從他身邊逃跑。但他這人慣會裝腔作勢,面上卻是不顯的,僅是一把撩起素衫的下擺,氣勢凌人,大馬金刀的坐在榻邊的一把高高的靠背椅子上,居高臨下的冷冷瞪視著若櫻,不,男子裝扮的若櫻。他是跟隨著他引以為傲的“法寶”追到那個小巷子,一眼就看到兩個人影,但幾乎是立刻,他憑直覺就認(rèn)定那個瘦小的男子是若櫻,當(dāng)時(shí)情況甚是危急,若櫻正處在生死關(guān)頭,不容他多想,更不能容他仔細(xì)端詳分辨,馬上出手接下那人的致命殺招。一直到這會兒他才有空把若櫻看個仔細(xì)。頭上梳著男子發(fā)髻,臉色很黑,張飛的眉毛,粗粗黑黑,嘴上兩撇黑色的小胡子,身上穿著書生的青布衫,腿上穿著男人的褲子,腳上套著白色的羅襪,美人榻下丟著一雙男子的粗布鞋。但那雙會說話一般,猶如水洗黑葡萄的眼睛,以及那像蝴蝶翅膀一樣輕顫著的烏黑羽睫,還有那樣美妙的尖尖的下巴卻是騙不過他的,再加上方才抱著她,聞到的那熟悉又好聞的幽幽香氣,無一不是若櫻所有。只是若櫻也太會遭踏自個兒了,這樣裝扮簡直是暴殮天物!他的若櫻膚若凝脂,眉如遠(yuǎn)山含黛,容色顛倒世人,怎么能是這個樣子?這么丑還這么黑?------題外話------呼!累死俺了,總算抓到人了……正文第八十章活著幫我暖榻,死了幫我暖棺材若櫻低頭坐在榻上,正等著蕭冠泓跟她算帳呢!可她都等了半天了,想像中勃然大怒和各種處罰一樣也未出現(xiàn),整個屋子靜謚的只有他們兩人輕微的呼吸聲。若櫻想不通蕭冠泓為什么沒一點(diǎn)動靜,正如蕭冠泓百思不得其解她為什么要把自己弄的那么丑。驀然,蕭冠泓動了,他俯身湊近美人榻,一把撕下若櫻嘴上的那兩撇小胡子。“啊,咝……”若櫻冷不防被他撕下粘在唇上的小胡子,那一剎那的火辣辣的疼痛使得她不住吸氣,急忙伸手捂住嘴,靜等那陣疼痛過去,差點(diǎn)忍不住罵娘:你大爺?shù)?,不會輕點(diǎn)啊,真真是個野蠻人,動作如此粗魯。蕭冠泓面無表情的斜睨了若櫻一眼,隨手把假胡子扔到地上,不意卻發(fā)現(xiàn)若櫻明媚的眸子似乎沾染了更多的水氣,有晶晶亮的東西在她眼眶里欲滴未滴,如泣如訴。他微楞片刻立刻清醒過來,頗有些心虛的瞄了地上的假胡子一眼,他沒想到會讓她疼,只是見不得她臉上有兩撇胡子,純粹是下意識的行為。他把手握在拳頭狀,放在唇邊輕咳了一下,借以掩飾自己的心虛,緊接著又飛快的伸手,在若櫻黑黑的臉上重重的抹了一把。若櫻躲閃不及,被他在抹了個正著。蕭冠泓看著自己的手掌,擰起了好看的眉頭仔細(xì)端詳,好半響兒,依然沒弄清這黑乎乎的是什么東西,不信邪地又用另一只手在若櫻臉上抹了一把,問道:“這是什么玩意兒?”“鍋底灰,還有粉。”若櫻撇開頭不看他,答的很干脆。蕭冠泓圓滿了,總算弄明白她怎么這么黑了,拿過帕子把手上的黑灰擦拭干凈,冷冷問道:“方才我與那白無常打斗,你怎么不趁機(jī)逃跑???還表現(xiàn)的這么老實(shí),不會指望我就這樣饒過你吧?”若櫻低下頭,不搭理他那茬,心中卻有些后悔那時(shí)為什么不趁機(jī)逃跑了算了,又不知他會使什么法子來折磨自己。要說若櫻怎么一不反抗二不逃跑,老老實(shí)實(shí)的被蕭冠泓抓住呢?追根究底還得怪她這種面冷心熱的性格。蕭冠泓來到西呈并找到她,這是她始料未及的,且他一來就以保護(hù)神的姿態(tài)護(hù)她在懷,并出手擊退面具人的殺招,也使得她心頭一片紊亂。雖說她沒有接下那招“黑虎掏心”,但未必就會被那人一招必命,她有絕對的信心全身而退,只是多少會受點(diǎn)傷是在所難免的了。過后蕭冠泓放開她與面具人對敵,其實(shí)她大可以一跑了之,但不知為什么,她卻有些擔(dān)心面具人詭異的功夫會傷到他。怎么說蕭冠泓也是為了她才與之對敵,倘若自己扔下他跑了,似乎太沒有江湖道義了,未免令人恥笑。再則她心明眼亮,這廝城府甚深,既然找到了她,定是有了萬全的對策,他都到了西呈,自己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早晚是要被他抓到。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總不可能一輩子龜縮躲著他吧?這樣一想,她索性不逃了,以蕭冠泓的功力也用不著她上去幫忙,便在一旁觀戰(zhàn),并細(xì)細(xì)觀察面具人的武功套路。先前那人要?dú)⑺?,她會有些怔然的原因是這人使的招式除了詭異之處,跟她的“天耀飛鳳”有異曲同工之妙,都能用強(qiáng)勁充灃的內(nèi)息逼出淡色利芒,擾亂對手的目光和思維。她那次對遠(yuǎn)山和冷洌第一次使出“威鳳一羽”,當(dāng)時(shí)她就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