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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二則是她畢竟是第一次這樣放浪形骸的亂來,且還是當(dāng)著馬大偉的面兒,未免還是有幾絲羞恥之心的。蒙著眼睛暫且掩耳盜鈴一番,就當(dāng)是跟師兄做下的。馬大偉進(jìn)得屋來,也不嫌馮氏身上氣味兒難聞,裝著柔情蜜意地樣子把馮氏抱在懷中,解開她眼睛上的黑布。瞅著馮氏得了便宜還賣乖地撅著嘴兒,一副很生氣的模樣,他也不揭穿馮氏的裝腔作勢,只是一臉溫柔似水的小意奉承,一徑拿好話哄騙著馮氏:“好人,嘴撅這么高?難道今天沒得著趣兒?唉,怪只怪師兄太想讓伶妹快活了,才想出這法子,若你不喜歡,那以后師兄?jǐn)嗖桓疑米髦鲝埩?,也不敢再玩新花樣了,若伶妹還不解氣,把師兄打上一頓也是使得的?!?/br>馮氏裝模作樣了半晌兒,只是面子上有些個過不去,但她這人就聽不得“花樣”二字,尤其這花樣前面還被加了個“新”字,頓時就讓她有些心猿意馬,心癢難耐,當(dāng)然她這會子的心動是希望下一次,今兒個她無異于是吃了一頓饕餮盛宴,到這會子身上都還又疼又酸呢!她估摸著這譜兒也擺的差不多了,便滿含風(fēng)情的斜了馬大偉一眼,半是含羞半是期待地問道:“你還有何花樣,左不過就是那些,你就哄我罷!”她這一說話,馬大偉便知這婦人已是戀上像方才那樣的事兒了,便笑道:“只要馮妹你每日過來,為兄是每日不帶重樣兒的侍候你,包管你快活的神仙都不做,只與我夫妻恩愛兩不疑?!?/br>“呸!誰跟你夫妻???”馮氏笑嗔了他一句,對馬大偉所說的新花樣充滿向往,復(fù)又道:“我后日便過來,師兄你……”“不用你吩咐,師兄自會辦妥一切,包管把你整治得不分東西南北。”馬大偉不正經(jīng)的說笑著,最后情深意切的道:“但凡你有何要求,師兄無有不從,這些年來,師兄心里一直只愛你一人,只裝著你,就想著我們那些過去的時光,那你也要對師兄真心真意才好?!?/br>馮氏畢竟是個女人,被馬大偉這樣說,立刻感動的不行:“我當(dāng)然對師兄真心真意的??!”馬大偉忙道:“我信,不是說恩愛兩不疑嘛!只是師兄今日聽你一說,心里就極想看看那檀木牌長成啥樣……你……”馮氏沉默著沒出聲兒,本想不答應(yīng),又怕冷了師兄的心,過得片刻才道:“師兄容我再想想,老爺把那物事看著極重,就是我想瞧瞧那牌子,老爺也是不許的,我最多只能背著他偷瞧……”秦守英對她說過那些事后,她便想多看那檀木牌幾眼,畢竟是個寶貝誰不想多看看,只是秦守英非但不許她瞧,還嚴(yán)厲的警告她不得去后面的暗道。她有時心癢癢時便會背著秦守英偷看一二。“有伶妹這句話師兄就放心了。”兩人又摟著說了一會兒話,其間多是馬大偉的甜言蜜語。馮氏畢竟是練過幾手花拳繡腿的女子,待恢復(fù)了些力氣便隨意洗漱一番,旋即匆忙離開了。果然如若櫻所料,稍頃,那個白紗蒙面,渾身散發(fā)著傲慢氣息的青衣女子便坐著青色的小轎來了。待得這頂小轎離開時,若櫻是再不敢大意了,吃了上次的虧,她這次不敢再做女子打扮了,出了山莊就找了地方換了男裝,用布條把飽滿的胸乳纏的緊緊的。她不但穿了男裝,臉上亦簡單的做了些改變,嘴上還粘上了兩撇濃墨的小胡子,只要行事略微小心點兒,青樓還是能進(jìn)的。若櫻一直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那頂小轎,小轎在青樓門口停下,那青衣女子一閃身便進(jìn)了青樓,若櫻也很快就進(jìn)了,男人和銀子是青樓的通行證,無人敢攔阻。那女子步履如風(fēng),一路往那青樓后門行去,若櫻緊跟著追至后門。待若櫻跟著青衣女子七彎八九拐的出了青樓,卻赫然發(fā)現(xiàn)青樓的后門外有一條狹隘的小胡同,胡同兒的盡頭竟然就是天水街……若櫻眼看著青衣姑娘就要出了胡同,靈機(jī)一動,只見她身形一閃,施展輕功掠到那姑娘的面前,出其不意的一掌揮向她臉上的白色面紗。“啊!”那姑娘先是被若櫻唬了一跳,還未反應(yīng)過來,緊接著面紗就掉落到地上。她瞬間清醒過來,馬上擺開架式向若櫻攻來:“何人如此大膽!”“咦!”若櫻輕松化解了她的招式,卻有些奇怪的咦了一聲,她覺得這姑娘有些面熟,可又一時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好不苦惱。驀地,一道迅猛至極的掌風(fēng)向若櫻背后襲來,若櫻倏地一驚,急忙避開這道凌厲的猶如海嘯般的掌風(fēng),身上卻透出一身冷汗,這剛猛的無與倫比的掌風(fēng)驟然而來,帶著一股狠辣的殺意,還有一股猛獸迎面襲來的兇殘和血腥屠戮之意。幾乎是下一刻,一道清高修長的身影飄然而至,擋在若櫻和青衣姑娘中間。來人一襲月白色錦衣,頭上戴著書生一般的帽子,兩邊垂著的白色系帶隨風(fēng)搖曳,臉上卻帶著陰森恐怖的白色面具,面具上面用腥紅的血勾勒出一個生猛的怪獸形像,那怪獸嘶牙裂嘴,怒目瞪眼,威嚴(yán)無比,伸出來的長長獠牙上掛著腥紅的血跡,滴滴落在嘴邊,帶著陰森森的殺戮氣息。而那人從面具中露出的兩個漆黑的眼睛正淡淡地看著若櫻。中午的陽光照在他的面具上,顯得尤其邪肆而詭異,竟然令陽光都黯淡了幾分。若櫻被他那深不見底的眼神一掃,頓有一股被人看穿偽裝的心虛之感,不由得伸手撫了撫唇邊的兩撇小胡子,感覺小胡子還在,遂放下心來,立刻叱道:“何方神圣裝神弄鬼?還敢偷襲,看招!”她嘴里說得是看招,看似攻向戴書生帽的那人,實際上她卻閃身避過他去抓那個青衣姑娘。不料面具人卻猶如知道她的心意一般,擋在青衣女子的身前,并出手向若櫻攻擊起來。那青衣女子甚是伶俐,一見若櫻與面具人打斗,自是顧不上她了,地上的白紗都不撿,一聲不吭的逃跑了。“……”若櫻眼睜睜的看著那女子跑了,卻苦于無法去抓她。這面具人戴個書生一般的帽子,可身手卻不是文弱書生,他攻來的速度堪比閃電雷霆,一招一式甚是剛毅威猛,手掌或成刀,或成拳,或改抓式,俱都挾帶著陣陣罡風(fēng),委實令若櫻震撼不已。一般像這種剛猛至極的武功套路,若能挾帶起凌厲的罡風(fēng),那說明此人不但內(nèi)外兼修,且已有大成了,堪比一代宗師,沒有幾十年的功夫是做不到的。這人不知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