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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南宮辰跟她也不至于鬧到那種仇人相向的不堪地步。“對不起?!彼暮籼勐曌屇蠈m辰不再沉默,他連忙放松手勁,卻依舊沒有放開若櫻的手,而是改握著她纖細如玉的手腕,另一只手卻撫摸上她春蔥玉手,想去揉那些被他捏紅的地方。隨著他的手觸及到若櫻的手,下一刻,他就疑惑地問道:“櫻櫻,你手心的那些傷痕和細繭呢?怎么全消失啦?”不怪他如此問,昔日他無意中發(fā)現(xiàn)若櫻手心上的傷痕,那時傷痕很深也極為明顯,他心疼的同時也曾問過若櫻這些傷痕是怎么來得,若櫻卻若無其事的道是習武課上不小心劃傷的,已好了,用不著在意。他當初雖然有些懷疑若櫻所說的理由,但習武之人受個把傷是很正常的,何況若櫻又笨,學什么都慢,再加上他素日都是忙碌不堪,自顧不暇,也就沒有追根究底的盤問若櫻,日子一常,不免就丟開了,只每每看到她十指纖纖的蔥白柔荑卻有著這些與之不相符的傷痕,未免有些惋惜之意。南宮辰的話惹得若櫻身體一僵,情不自禁的愣住了,但她很快清醒過來,趁著南宮辰訝然的當口,飛快地把手藏在身后,輕描淡寫的道:“遇著一個奇怪的人,給了我一瓶好藥,擦了一段時日果真?zhèn)巯Я耍瓦@樣子,沒什么好驚訝的?!?/br>她知道自己在說謊,她這雙手是蕭冠泓精心護養(yǎng)才會恢復如初,凝玉膏和泡羊奶,既使自己忘記了,蕭冠泓也會讓人每天提醒她,有時還親自動手,一日也不曾落下的堅持了一段時日,那些傷痕全都沒有了,手也越發(fā)變的滑膩如玉,用蕭某人的話說,便是摸著她的紅酥手就是愛不釋手。思及此,她不免又想到蕭冠泓,不知他如今怎么樣了?還是那么不可一世,威風八面嗎?是王妃和側妃娶進府了?春風得意,洞房花燭?還是依舊命人在找尋她?他的那些手足還會派刺客刺殺他嗎?他此刻必定是恨著自己的吧?她在心底悄悄嘆息一聲,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在她心底衍生出來,一瞬間嘗到了許多未曾體會過的莫名滋味。“那個奇怪的人真是個好人?!蹦蠈m辰由衷的為她高興:“你的手生的這么好看,那些傷痕留在上面未免破壞了美感。”若櫻垂下蝽首,低頭不語,心底甚是糾結,不知該不該告訴他,正是這個人令她失了清白。正在這時,由遠及近的傳來一道帶著笑的嬌滴滴的聲音:“辰哥哥,我與meimei還有問題向辰哥哥請教呢,你怎的還沒同大姐說完話?我們都等你好半晌兒了。”南宮辰和若櫻遁聲望去,打扮的嬌艷美麗的秦若柔攜著嬌俏的秦若寧,正裊裊婷婷地往這邊而來。她先是望向南宮辰,滿面笑容,俏目中卻露出一絲幽怨之色,而調(diào)轉目光看向若櫻的時候,她臉上的笑容卻很快換成似笑非笑的鄙夷之色,眼神也隨之換成怨毒妒恨,轉換之快令人自嘆不如。南宮辰望著這對姐妹花就要走近了,微不可見的擰了一下眉頭,低聲飛快地對若櫻道:“櫻櫻,八月二十那天乃是我祖母的壽辰,只有月余,到時我早早來接了你去見祖母,好不好?”若櫻這時倒沒有半分猶豫,推拒道:“不用,我最近不得閑,怕是不能像她老人家祝壽了,抱歉?!彼钦嫘牟幌氚咽虑榕奶珡碗s,略思索了一下,打算還是告訴他實情,便道:“吶,我已非清……”“大姐和辰哥哥說什么呢?用得著這么小聲嗎?”說話間,秦若柔兩姐妹已走到他們跟前了,她似是而非看著若櫻,渾身上下洋溢著一股得意之意,毫不客氣兼無理至極的打斷若櫻的話:“jiejie怕是不知道吧?辰哥哥專程來是為了邀請我們?nèi)⒓永献孀诘膲鄢降模m說是請了我們?nèi)?,可老祖宗一向不喜jiejie,估摸著是不會希望大壽之日看到你,爹和娘也不好觸老祖宗的霉頭,那天少不得就讓jiejie留在家中看個門兒。”她似笑非笑地看若櫻,口吻里透著幾分自豪與莫名的優(yōu)越感,眼神帶著幾分輕蔑和終于把敵人踩了一腳的報復快感。旋即她志得意滿的同身旁的meimei對視一眼,兩姐妹都笑起來。若櫻欲言又止,眉頭輕蹙,還是把未完的話咽下腹中。她看都懶得看秦若柔姐妹一眼,只是對南宮辰道:“怕是要辜負你的好意,我實在是抽不出空兒?!闭f完她不顧南宮辰當場變得訝異和nongnong失望之色的臉,轉身就要離開。未料到南宮辰一個箭步就擋到她前面,攔住她的去路,清俊的面容有些發(fā)白,聲音也不復清澈:“你這是何意?”“喲,jiejie如今越發(fā)目目中無人,更愛拿喬了,不但無視于我們兩姐妹,連辰哥哥的面子也敢駁。”秦若柔眼看著這兩人像是沒有看到她在場一樣,兀自唱著他們的大戲,心里的妒恨之火都快把她燒死了,遂不顧一切的對若櫻冷嘲熱諷起來。“閉嘴!”“閉嘴!”兩道聲音的主人并未商量,卻是不約而同的喝斥出聲,并且詞都一樣,真真可氣。“……”遭若櫻和南宮辰一起攻擊的秦若柔那臉色,是一陣陰一陣晴,一陣紅一陣白,眼淚都快涌出眼眶了,好不尷尬。她想憤怒的向若櫻吼回去,可卻透過淚眼朦朧覷到南宮辰清冷陰郁的臉色。南宮辰此人之所以能被例為西呈的四大公子之一,雖說是綴在末名,但也不難看出他聲望有多高,除卻他的家世和本身能力之外,他的脾性兒在世家名門公子中是出了名的好,素來都是溫文爾雅,風度翩翩,世人甚少見他當眾給人難堪或發(fā)過脾氣,別人對他無禮,他最多只是一笑置之,并不予理會。這也是秦若柔敢在他們兩人說話時,亂七八糟的插話的原因,就是篤定了南宮辰的好性兒和君子風度,至于若櫻,從前一直是被她們?nèi)我馊枇R的角色,她自是更不放在眼中了。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也正是因為南宮辰的好性兒,所以秦若柔雖覺得被人下了面子,感到難堪至極,卻又不知如何反擊回去,因為她被南宮辰這吼聲吼懵了,不知該如何應對了……這時,很少開腔的秦若寧說話了:“辰哥哥,二姐只是為你抱不平,你……你就不要生氣了?!彼桓比崛崛跞跄雍涂跉?,與秦若柔囂張無理的態(tài)度有著天壤之別。南宮辰依舊攔住若櫻的去路,深深看了面無表情的她一眼,而若櫻那雙會說話的明媚大眼卻并不看他,復又心煩意亂的掃了一眼泫然欲泣的秦若柔,不由得伸出手掌搓了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