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4
論,邊對這些女子上下其手,忙的是不亦樂乎。思年華里的姑娘可不是吃素的,為了巴住這些有錢的公子哥,各顯其能,鶯鶯燕燕的好不熱鬧。趁著大家花天酒地的功夫,宇文飛和韓國舅兩人使了一個眼色,放開懷中的姑娘,在屋里的角落喁喁私語了好一會子,他兩人的這種行為自是引得眾人不滿,俱喊著罰酒罰酒。韓國舅爽快地與鳴玉姑娘嘴對嘴的哺了一會酒,獲了個滿堂彩。輪到宇文飛,他邪氣的一笑,忽然將燕語摁倒在窗邊的榻上,唰的一把撕開她薄薄的紗衣,掀開那水紅的兜兒,隨手拿了一壺酒傾灑在燕語白嫩的胸脯,緊接著他俯下身子,用嘴輾轉(zhuǎn)吮著酒水,滋滋有聲。燕語姑娘先是被他猝不及防的動作嚇了一跳,繼爾就膩聲膩氣的嬌聲呻吟起來,而且呻吟聲越來越大,因為宇文飛的手已在她的身上忙活開來了。“好,干得好!宇文賢弟快快,弄死這小sao貨!”“宇文兄,快扒光這娘們!”“哎呀!燕語jiejie叫得好快活喲!心里怕是美死了!”“五指山撓著她,怕不是癢死了,嘻嘻!”各種污言穢語在房音里此起彼落,男的女的嘻笑著亂成一團。宇文飛果然不負(fù)重望,三下五除二將燕語剝了個精光,在大家哄然叫好聲中,把赤條條的燕語扛著往內(nèi)里而去。思年華這種銷金窩,前廳是吃酒耍樂之處,眾人若是性起,想顛鸞倒鳳,后行幾步就是暖帳薰香的內(nèi)室,里面還有助興的各種用具,務(wù)必叫男子精神百倍的進(jìn)來,保管你腿虛腰軟,扶著墻挪出去。宇文飛和燕語兩人,你搓著我,我揉著你,也不管前面的人聽不聽得到,尖叫喘息,聳動低吼,如博命一般,暢快淋漓的大弄了一場。春風(fēng)一度后,宇文飛躺在床上,了無睡意,雙臂枕著腦后,睜著眼睛定定地望著頭頂?shù)募啂ぁ?/br>要說這思年華的姑娘就是善解人意,燕語拿帕子為他抹凈身子,看他滿腹心事的模樣,就用柔軟的小手撫著他的胸膛,撅著紅紅的嘴道:“二少爺好久不曾來看奴家了,來了還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莫不是被別處的哪個狐猸子勾了去,就此忘記奴家了吧?那奴家可不依!”宇文飛漫不經(jīng)心地撩了她一眼,“爺最近忙的很,哪有時間尋花問柳???哪比得你跟韓兄,日日對壘牙床,夜夜苦戰(zhàn)春宵?!?/br>“哎呀,二少爺你真是個促狹鬼!”燕語嬌滴滴的向宇文飛拋了一個媚眼,手指不懷好意的在他胸前的朱萸上打著圈圈,見宇文飛似提不起精神來,她眼珠一轉(zhuǎn),試探地道:“奴瞅著二少爺好似不大痛快,似有心事?說來奴家聽聽,說不得能替二少爺分憂則個?!?/br>宇文飛剛才與韓國舅區(qū)區(qū)拱拱的談?wù)摿税胩欤矝]能討個好主意,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出謀劃策之人,心情正煩悶著,聽燕語這么一說,就不置可否地道:“爺我啊,最近瞧中一玉飾,可那人時刻不離身的佩帶著,給他銀子,他也不賣,你說爺?shù)孟雮€什么法子,能順利的把玉飾弄到手?”“噯喲,咯咯咯!二少爺您可真問對人了?這有何難啊?”燕語支起僅著紅色肚兜的身子,掩口輕笑。“你真有法子?”宇文飛本來沒抱什么希望,聽得燕語這話里話外,似乎大有文章,精神倏地一振,坐了起來。“您也不瞅瞅您來的這是什么地方,正經(jīng)事奴或許幫不了您,這邪門歪道的事咱們這樓子里還少嗎?”燕語帶著一絲自嘲地道。宇文飛暗自一琢磨,也是,青樓這種地方,最是藏污納垢,糟粕污穢,有些好人家的閨女落到這煙花之地,起初也是冰清玉潔的,但一般堅持不了幾天,就開始迎門賣笑又賣身了,由此可見老鴇的手段了得,他不但聽說過老鴇懲治是如何懲治不可接客的女子,還親眼目睹過,多是用些上不得臺面的藥物,迫那些女子就范。再則就是這思華年經(jīng)常向嫖客兜售一些春藥和媚藥,他自己就常用,比如上次送給meimei的“銷魂散”就是出自此處。要說別家青樓也會弄這些手段,但那些藥卻委實趕不上這思華年的好,思華年的春藥用過之后,非但不體虛氣軟,反而神清氣爽,精神抖擻,這也難怪人家穩(wěn)居熙京第一青樓。思及此,宇文飛連忙將燕語摟到懷中,手伸到她肚兜里,可勁的揉著,“小sao貨,快說,要是解了爺?shù)碾y處,異日爺決不忘了你的好?!?/br>“嗯……疼……二少爺您輕點嘛!”燕語一邊撒著嬌呻吟著,一邊扭著身子打開床頭柜,從里面摸索出一個琉璃小瓶,遞到宇文飛手中,嬌喘著道:“這里面有一顆小藥丸,二少爺瞅著機會讓那人服下……”“不妥不妥!”宇文飛迅速打斷燕語,沒好氣的道:“我大……那個人鼻子甚靈敏,能嗅出藥物的氣味,而且服侍他的人防心甚重,到時東窗事發(fā),本少爺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還以為你能想出什么高明的法子呢?要是能用藥,少爺我豈會束手無策?”“喲,奴的爺,您先聽奴家說完。”燕語拱到宇飛懷中,攬著他的脖子輕輕晃了晃?!斑@藥丸乃無色無味,遇水即溶,神鬼都聞不出什么味兒,平常人服用了,就跟喝了那靈丹妙藥一樣,不但沒妨礙,反而漲精神?!?/br>見宇文飛又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來,燕語湊到他耳邊小聲地道:“但如果二少爺能想到法子,謀得那人的一兩滴血或者血漬,還有幾根發(fā)絲,一起交予奴家,奴家就保證那人會對二少爺言聽計從,百依百順……”“有這等好事?倘使是真的,少爺我倒是可以試上一試!”宇文飛乃是個半信半疑的表情,一想到大哥對自己俯首貼耳的場面,不禁有些熱血沸騰。“放心吧!到時若不靈驗,二少爺盡管撕了奴家泄憤。”“只要是真的,爺現(xiàn)在就撕了你個小妖精……唔……”“??!嗯……嗯……二少爺你好壞……”“少爺不壞你不愛……看爺今天弄不死你……”少頃,內(nèi)室就又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男女交歡聲。……接連休養(yǎng)了好幾日,若櫻的身上已然大好了,這其間呢,順元帝既熱鬧又盛大的壽辰與壽宴終于過去了。蕭冠泓雖然為他父皇的壽辰經(jīng)常往宮中跑,有時也會設(shè)宴招待一些別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