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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大小姐離開了嗎?”“讓人送他們兄妹離開了?!笔捁阢鼜娨种睦锴既f縷的思緒,曬然一笑,故意湊近她道:“你這什么鼻子啊?我只陪宇文騰小酌了幾杯,怎么就有好大的酒味了,你不喜歡酒香味?”若櫻依舊在認真的描花樣子,頭也不抬地道:“還好啦!不討厭就是了!”“你會喝酒嗎?”蕭冠泓突然話題一轉(zhuǎn)。“嗯……應(yīng)該是不會吧!”若櫻有些遲疑,不太確定的答道。“咦!還有人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喝酒的?你騙我?”“騙你作甚,不信拉倒!”兩人正漫天胡扯著,冷不妨下人又來稟報,安夫人偕宇文蓮來拜會夫人了。今天的湘王府注定是不平靜的一天,一拔人走了又一拔人來。安夫人母女來找若櫻?蕭冠泓頓覺此事必有蹊蹺,見若櫻臉上無絲毫歡迎之色,相反臉色還冷凝下來,他立刻道:“你身子不舒坦,去床上養(yǎng)著,讓管家打發(fā)她們走就是了?!?/br>“嗯!”若櫻此時也覺得有些疲倦,加上她對安夫人和宇文蓮是半點好感也無。蕭冠泓攬著若櫻去床上躺好后,就出了正院,喚人讓管家將安夫人母女打發(fā)走了事。不料沒一會,明月匆匆而來,向主子恭敬的奉上一張香味濃郁的花箋,道是安夫人讓管家轉(zhuǎn)交給王爺。蕭冠泓面無表情的打開花箋,先不管字寫的如何,入目就是一行詞:玉樓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簾外轆轤聲,斂眉含笑驚。柳陰煙漠漠,低鬢蟬釵落。須作一生拚,盡卿今日歡。飛快地掃完這張花箋,蕭冠泓鳳眸寒光乍現(xiàn),渾身凝肅著森冷的氣息。他手掌倏地一合,將花箋揉成一團,緊緊攥在掌心,沉聲對明月道:“安夫人想必還沒有走吧?本王這就去會她一會?!?/br>……若櫻是被蕭冠泓用幽怨的小眼神瞪醒的。她甫一睜開眼,就看到蕭冠泓懶洋洋的斜倚著床架,偏著頭,一臉苦大仇深地盯著自己。“你那是什么眼神?被誰欺負啦?或是打馬吊被人劫了糊?”若櫻納悶地瞅了他好幾眼,隨后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慢慢吞吞的坐起來。“嘁!能欺負本王的人還沒出世呢!”蕭冠泓眼神依舊幽怨,但口氣卻是那么的不可一世。這廝,給他三分顏色,他便想開起染房來了!若櫻斜睨著他那副拽拽的樣子,手指就發(fā)癢,心隨意動,她立刻用雙手扯著他的臉皮往兩邊用力地拉,充滿懷疑的問道:“我來看看這臉皮是什么做的,不知刀劍砍不砍的破?”“哇!”蕭冠泓慘叫了一聲,登時開始反撲,他一把將若櫻撲到,壓到身下,拿下若櫻在他臉上放肆的柔荑,滿臉抱怨地道:“人有臉,樹有皮,為了欺負我,你連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使得出?”說罷,他委屈地伸手揉了揉被若櫻扯的像猴子屁股的臉頰。“起來!重死了!”若櫻推了推他。“又嫌我!”蕭冠泓報復(fù)性地把臉埋在若櫻香馥馥的胸乳間,狠狠地蹭了幾把,深深吸了幾口她身上的誘人清香,然后才舍得起身。他把若櫻也撈了起來,順手抱在膝上,撫著她有些散亂的秀發(fā),不太開心的詢問:“若櫻,你的白玉簪呢?”“什么白玉簪?”若櫻毫不在意的隨口反問,抬頭看了蕭冠泓一眼,卻對上他陰晴不定,莫測高深的目光,她略一沉吟,立刻想起自己隨手在那些首飾中挑的那根簪子。她有些心虛的看著蕭冠泓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不太確定地道:“那根簪子應(yīng)該在梳妝臺吧?……我常日里也不太注意這些,都是丫鬟幫我……”她瞅著蕭冠泓越來越陰郁的模樣搪塞不下去了,她原本并不認為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看蕭冠泓的樣子好像很重視那根簪子。蕭冠漲性感的薄唇緊緊抿著,閉得像蚌殼一樣,眉心微蹙,黯然和失落中,夾著一絲痛楚明明白白地寫在他的俊臉上。他默默地看著若櫻,一言不發(fā)的從懷中掏出揉成一團的花箋,遞到若櫻手中,又默默地掏出一根晶瑩澄澈的碧玉簪塞到她手中。若櫻雖然不明白他這樣做是何意,但她還是先解開皺皺巴巴的花箋,匆匆掃了幾眼。饒是若櫻這樣不扭捏的女子看完花箋上的內(nèi)容后,雪白的小臉都剎時染上了胭脂色,她抬頭橫了蕭冠泓一眼,將花箋扔回他懷中,“混蛋!這種不堪入目的東西,你也不怕污了我的眼,居然還要我看?!?/br>蕭冠泓仍舊裝泥菩薩,不開腔,默默的收起花箋,然后一言不發(fā)的朝碧玉簪點了點下巴,那意思分明是讓若櫻仔細看看那碧玉簪。若櫻滿頭霧水的將碧玉簪拿到眼前,但見這根碧玉簪通體碧綠,晶瑩剔透,跟那根白玉簪一樣,也是一件價值不菲的首飾。幾乎是同一時間,她睜圓美眸,臉色丕變,神情是前所未有的驚訝,因為這簪子很奇怪,長長的圓潤的的簪身似乎刻著些密密麻麻的小字。她相信蕭冠泓絕不會無的放矢,此簪子上的小字必是大有文章,故而將碧玉簪放到眼前反復(fù)打量。待若櫻屏神靜氣,凝目費力的細細辯認,發(fā)現(xiàn)那赫然是一闋詞: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涌。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忒顛犯,動動動……這會子,若櫻臉上的胭脂紅更艷了,猶如春日里綻開的一朵嬌海棠,那是被氣的!她微一使力,一把將碧玉簪硬插到蕭冠泓烏黑的頭發(fā)中,恨恨不已的道:“你自己戴著吧,色胚子!下流鬼……”蕭冠泓被她粗暴的動作弄得頭皮生疼,他取下頭上的簪子,揉著頭皮小聲地道:“我技藝不精,這闋詞還沒刻完呢!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無法刻上去,我還得再練……”他余下的話被若櫻一把捂住嘴,堵了回去,“你作死啊,弄這些玩意你羞是不羞?”蕭冠泓的嘴被捂住也不老實,輕輕啃嚙著若櫻的手掌心,用那妖嬈風情的眼神撩發(fā)著若櫻。若櫻怕癢,也怕他那風sao無比的目光,只好將手挪開。蕭冠泓頗有些委屈和惋惜地嘆道:“你就會罵我,真真是個不識貨的,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