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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養(yǎng)女鋒芒一一尤物嫡女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2

分卷閱讀52

    “養(yǎng)兒不教父之過,養(yǎng)女不教是娘錯!怪只怪我和你爹太嬌慣你了,事事依你,你看看你現(xiàn)在成什么樣子了?”

“娘!您這……”王芳菲望著她娘臉上的手指印,訥訥不成言。

楚嬤嬤伸手制止她:“你無須多說,陛下賜的美人,尚且被王爺不放在眼里,你在王爺心里有幾斤幾兩,相信你比娘更有數(shù),你且好好想一想吧!”

“啪啪!……”

瞥著娘親走出房門,王芳菲惱羞成怒,清麗的臉上神情陰鷙得駭人,揮手將桌上的東西全掃到地上。

------題外話------

親,冒泡,打醬油,路過,飄過,打賞,鮮花,鉆鉆……樣樣瓦都非常感謝~感激于心,不多說,瓦會努力好好寫的~只希望親們把這里當成個大家庭一樣,多多發(fā)言~``呵呵

正文第五十章術(shù)業(yè)有專攻

若櫻和蕭冠泓因有了口頭協(xié)議,于是兩人抱著炯然不同的心思,暫時就這么不夫不妻,似朋非友的搭伙過起日子來。

現(xiàn)如今整個湘王府都知道,王爺有了一位美若天仙的夫人,且寵愛異常,自已的秋水居不住,跑去和那位夫人擠蝸居一樣的流芳居。

那些先前抱著看戲心態(tài)的人,不得不開始重新估量這位吳夫人來。

這位吳夫人雖然沒有份位,僅是以夫人稱之,但王爺左無王妃,右無寵妾,諾大的王府后院,連個與吳夫人分庭抗禮的女人都沒有,只好讓這個吳夫人一枝獨大了。

別的不提,光那幾個不肯跟著來流芳居侍候的丫鬟,腸子都快悔青了。唯有小桂,暗自慶幸自己跟對了主子。

在蕭冠泓的一再堅持下,若櫻還是搬回了秋水居。

她原本想賴在流芳居不走,可是蕭冠泓比她更賴,非但住在流芳居不挪窩,還將他的一應用具也慢慢搬進來了。

流芳居太小,委實供不下他這尊大佛,來來往往的侍衛(wèi)和丫鬟,偶爾不小心還會碰到頭。若櫻著實看不下去了,模棱兩可的跟著他回了秋水居。

秋水居里里外外早煥然一新,連墻上掛得那幅大氣的潑墨山水畫,都被換成了仕女圖。

若櫻撫著那新?lián)Q的,顏色怪怪的粉紅色水晶珠簾,問:“你不是說住不了幾天就回封地了么?干嘛大費周章的重新裝飾一新?”

蕭冠泓指尖輕揉著額頭,沉吟片刻,曰:“本王銀子多。”

若櫻對他的回答嗤之以鼻,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就是說的他們這種人,但她也沒有深究。

其實不但是若櫻對蕭冠泓此舉無法理解,就是蕭冠泓自己,也覺得這樣做有些莫明其妙,但他心里就是要堅持如此。

好像秋水居里外的東西不換掉,他就會覺得特別膈應,如若可能,他甚至想將秋水居拆了重建。時不時的會想到這些東西是那個女人摸過的,躺過的,用過的,會留下那女人的體味和汗?jié)n什么的,

一想到這樣,他的手指頭就有那種抹之不去的黏滑感,打個比方的話,就是摸到蚯蚓和蛇的感覺。

他從不以君子自居,更不會遵守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那天晚上,也是將那女子的身子看了個分明。

同樣是女子的身體,他一旦看到若櫻的嬌軀就邁不動步子,熱血沸騰,立馬變身為禽獸,撲上去就又摸又親,無所不用其及。

看到那個女子白花花的rou體,他非但如老僧入定一般,心靜如水,心底則分明是嫌棄地想著:她還搽香粉呢,這身上會不會有難聞的氣味???會不會有污物汗?jié)n什么的???

總之怎么想都跟獸性和欲望無關(guān),彼時他堪比六根皆凈的佛祖。

世人慣用“香汗淋漓”來形容女子,但在蕭冠泓看來,除了若櫻的汗水是香汗,還有他自己的汗水可以接受外,別人的汗就是汗,都是粘膩膩的,怪臟的,還有那種難聞的異味。

為了自己不老想著那種惡心的感覺,他干脆令人將秋水居的舊物全拋掉,但凡有那個女子碰了的可能,皆不要。

這次重新入住秋水居,兩人的心境都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

先前是施暴者與被施暴者,一見面就是急赤白臉的,現(xiàn)在則是……

額!不講什么郎情妾意,只圖男歡女愛,暫稱露水夫妻。所謂高興就蓋被同眠,不高興就分道揚鑣!

話又說回來,這高興的,圖男歡女愛的,似乎只有湘王爺一個人,若櫻至今未嘗到男女之間有什么妙處兒!

蕭冠泓天縱聰明,怎會被如此房事難倒,他覺得不光要自己快活,還要若櫻也得到趣兒。

晚上就寢的時候,若櫻總覺得屋子里有股甜膩的香味兒,舉目一打量,見到青獸鼎爐里熏香正濃,裊裊煙氣冉冉上升,不禁狐疑地問道:“你喜歡這些亂七八糟的香味嗎?今天怎么用這么濃的熏香?”

蕭冠泓臉上則飛過幾絲暗紅,賊亮的眼神閃了閃。

他將手握成拳頭狀,放在嘴邊輕咳了一聲,若無其事的道:“我一個大男人哪講究這些,估計是宮里新賜下的香餅吧!”

若櫻為人防心雖重,但畢竟江湖經(jīng)驗不足,哪曉得身邊這人七彎八九拐的花花腸子。

再則她身無長物,也沒有什么可被別人覬覦圖謀的,不疑有它,跳上床,順手拉下銀鉤邊的粉色帳幔,盤腿打坐,開始練功。

蕭冠泓也不擾她,姿態(tài)優(yōu)雅地輕撩錦衫,悠然坐在案前,手中則拿著把折扇,漫不經(jīng)心地輕搖著,端地是意態(tài)瀟灑,雋逸不凡。

只是他的眼睛,卻瞬也不瞬地盯著帳子里那道模糊的身影,給人一種蓄勢待發(fā)的感覺,猶如一頭蜇伏在山林中的獵豹,靜靜地等待著獵物的出沒。

“蕭禽獸,你奶奶的又搞什么鬼?”若櫻在帳子里突然氣急敗壞的開罵。

她甫一運氣,便感覺體內(nèi)一股異于往常的熱潮涌了上來,充斥身體每一個角落,而且身子綿軟似水,似酥了一般,根本提不起力來。

心中頓知不好,肯定是著了道兒,想來敢在這屋子里搗鬼的除了蕭冠泓也沒別人。

蕭冠泓鳳眸一瞇,墨黑的眸子精光迸射。

他唰地收起折扇,嘴角有若有若無的笑意浮現(xiàn),顯得邪魅至極,看來柳生所說絲毫不假,藥效來的好快??!

他感覺每次同若櫻顛鸞倒鳳時,自己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