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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美色,忒不要臉了!剛才還那么傷心,這會就不消停了!“噗哧!”她那副故做鎮(zhèn)定的模樣深深取悅了蕭冠泓,讓他低低的笑了起來,聲音低醇又磁性,淡淡的撩動著人的心弦。他的笑聲使得若櫻臉上紅暈更甚,在燭火照耀下,她驚人的容貌更顯迷人,說不出的楚楚動人。蕭冠泓心生漣漪,簡直不能將目光從她身上挪開,一刻也舍不得,他喃喃地道:“一笑泯恩仇,你看!我們也是能像朋友一樣夜話談心,也許這就是你我之間的緣份?!?/br>經(jīng)過這一番打岔,若櫻覺得再將他當(dāng)仇人委實有些牽強,思量著他也是被人下了藥,似乎他所犯下的錯也不是那么不可饒恕了。她心頭一片紊亂,沉默良久,才低聲道:“我們之間完完全全是孽緣罷了,權(quán)當(dāng)我前世欠了你的,還是不要牽扯太深的好?!?/br>蕭冠泓聞言,整個人算徹底放松下來了,唇角若有似無的翹了一翹,兩人之間以后應(yīng)該不會勢不兩立了。他雖然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安置若櫻,但他心里清楚的很,就是不想讓她離開自己!男人都有的征服和霸占的欲望,他也不例外。“不管是緣份或是孽緣,還是別人的設(shè)計陷害,你現(xiàn)在總歸是我的人了,古人云:一日夫妻百日恩,好歹我們也做了兩三日的夫妻,你難道就真的覺得我萬惡不赦了么?”固然他說的是實情,但若櫻依舊覺得很刺心,立刻分辯道:“別人那是你情我愿,我們只是造化弄人,誤打誤撞而已,跟什么夫妻,恩不恩扯不上關(guān)系,就算你是無辜的,我也原諒你,且不打算再找你報仇,不如我們就此兩下丟開手,當(dāng)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不是很好么,你為何還要困我于此?”話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似乎又回到原點,不過比原來強些許的是,若櫻還算是心平氣和。蕭冠泓沒有氣餒,再接再厲:“你能原諒我,我甚是感激!但你既然失身于我,我對你就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再則我也不是那種沒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凶?,難不成你希望我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若櫻垂下頭,絕美的臉上全是黯然之色,纖手無意識的輕撫茶杯,沉默了很久之后才低不可聞地道:“我毋需要你負(fù)責(zé),也不要任何人負(fù)責(zé),這一生我原本就沒打算嫁人了,所以你大可不必在意,盡管拋棄我吧!”聽著她的話,蕭冠泓哭笑不得,還有女子求別人拋棄的!他卻不知道若櫻經(jīng)過南宮辰一事后,算是堪破情情愛愛了,人說哀大莫過于心死,她表面上看來堅強倔強,內(nèi)心其實早薄弱的不堪一擊。她想著自己和南宮辰那么多年的感情,她也曾經(jīng)憧憬過兩人以后的幸福生活,卻敵不過世俗的一切,自己狠一狠心,還不是說斷就斷了。往事不堪回首,她也沒有因為失去一段感情就要死不活的,只是心已千瘡百孔,再也沒有精力去喜歡和相信任何一個男子了。“跟著我不好嗎?我過得月余就會離開京城,到時你跟隨著我回封地,到了那里你想怎樣都行,我也不會拘束著你。”若櫻嘴角牽了牽,似想笑,卻非笑。她慢吞吞地道:“使不得!我身份低微,不敢高攀湘王殿下,若你真是想有心補償我,那就放了我,那樣我們之間才能真正化干戈為玉帛?!?/br>她僅是一個身份不明的女子,在世間飄零著,千辛萬苦的想找到自己的身世,其目的不過是想證明她在這世上并不是孤家寡人一個,說不得親生父母早死了,自己最終還是會為淪為孤兒,一切的美好愿望皆化為泡影。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連南宮家都尚且嫌她身份不夠,何況蕭冠泓這樣的天之驕子,嘴上說是負(fù)責(zé)什么的,不過是收了她做個房里人,成了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員,倒是跟那王芳菲說的結(jié)局不謀而合。兩人都是七竅心肝的人,窺一斑而知全豹。蕭冠泓沉默了片刻,也不在繼續(xù)剛才的話題。他從袖袋摸出一個紫玉瓶,放在若櫻的面前,“諾,這是凝玉膏,給你抹手用,早晚用羊奶泡手小半個時辰,然后抹上凝玉膏,不出兩個月,你手上的淡痕和薄繭便會消失,恢復(fù)如初生,我令人每天給你準(zhǔn)備好羊奶,早晚泡泡,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br>若櫻不意他轉(zhuǎn)換話題如此之快,一時望著那紫玉瓶怔住了。她小時候在秦家挨打受傷,既使疼的在鋪上打滾,也不會有人來管她的死活,更不說有人給她送點藥了,為了減少疼痛,她憑著書上學(xué)的點草藥知識,采點草藥來敷一敷,對付過去就算是那么回事了。好在這身體膚質(zhì)極佳,只要傷的不是很嚴(yán)重,都不會留下難看的疤痕。至于手上的傷痕,多是她剛開始拼命練暗器時劃傷的,傷的深,時間也長些,所以才留下痕跡。后來認(rèn)識了南宮辰,不敢讓他知道自己在秦家過著如此不堪的生活,更因為師傅不允許自己將學(xué)武的事情泄露,自是盡力對他隱瞞受傷的事情。若櫻伸手拿過紫玉瓶,復(fù)雜的感覺在心頭悄悄縈繞。她默默的摩挲著瓶身,鼻子有些發(fā)堵,半晌之后,才看著蕭冠泓吶吶地道:“謝謝!”雖然她不一定用得著,但真真切切感受過人情冷暖,世態(tài)炎涼之后,她依舊渴望被人關(guān)心,被人呵護(hù),同時也更懂得感恩和珍惜。燭光下,蕭冠泓眉眼彎彎,笑的如沐春風(fēng)。一時間,兩人誰都沒有開口,難得平靜和溫馨盈滿房間。正文第四十七章取和就在被窩里若櫻一直低著頭想心事,忽然覺得蕭冠泓似乎沉默的時間長了一點,抬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伏在桌子上睡著了。燈光照在他俊美的側(cè)臉上,將他如雕刻般深邃而完美的臉顯得很柔和,眉宇幾絲松懈的意味,長長的睫毛遮蓋住那雙幽深晶亮的雙眸,在臉上下了一片陰影,沉睡著的他身上沒有了常日里的凌厲氣勢,也沒有那份凍人的冷漠,毫無防備的模樣竟有幾分可……愛。若櫻想著他跟她一樣皆是防心甚重的人,不到身體累到了極致,斷不會如此沒有戒心,說著話就睡著了的。若櫻不知怎么想的,竟然沒有喊醒他,反而起身走到門口。她打開房門,向著那個守在門外的高挑侍衛(wèi)道:“他睡著了,你們把他弄回去!”侍衛(wèi)沉默了片刻,一臉誠懇地對著若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