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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人,早住晚住有何區(qū)別?何況她還是皇帝賜下的,住秋水居名正言順嘛!”蕭冠泓冷笑一聲,心里滿不是滋味,他也不理解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一見她說的這么若無其事,好像絲毫不在意他會有多少個女人,心就止不住的往下沉。他立即反諷道:“你對別人可真大方,她都欺負(fù)到你頭上了,你居然還能寬宏大量的成人之美,為何獨獨對我這么小氣?”豈止是小氣,堪比后娘養(yǎng)孩子,非打既罵。“一事歸一事,不要混為一談!”若櫻板著臉道,然后轉(zhuǎn)過頭不看他。蕭冠泓定定地看著她冷凝的側(cè)臉,暈黃的燭火下,她濃密纖長的黛色眼睫于眼瞼處投下一圈淡淡的剪影,掩映著眸中的所有情緒。他心頭酸澀,她還是恨著自己……好在她沒有繼續(xù)上次有未婚夫那個狗屁話題,他也明智的避而不談,以免兩人一言不和又大打出手。他緩緩地在桌旁坐了下來,盡量措詞宛轉(zhuǎn)地道:“事情既然發(fā)生了,又過去那么久了,你一直耿耿于懷,是打算永遠(yuǎn)也不原諒我么?”若櫻有些煩躁地轉(zhuǎn)過頭,美麗的眼睛卻流轉(zhuǎn)著動人的光,咄咄逼人地道:“你覺得你可以原諒嗎?你毀了我的一切!你不但用卑鄙無恥的手段占了我的清白,還將我禁錮在這王府里,換做是你,你覺得可以理所當(dāng)然的接受這一切嗎?當(dāng)然,你也可以認(rèn)為你身份高貴,我身份卑微,你看得上我是我的福氣,我還要感激于你……”她一口氣說了這么多,頓覺得口干舌燥,暫時打住話頭,拉過茶壺便要給自己倒杯水。不想被蕭冠泓伸手制止:“茶水涼了,我讓人送熱茶來,你有什么話盡可以慢慢說,我洗耳恭聽。”他身體疲憊至極,很想倒頭就睡,但在若櫻有些失控的情緒里,他強烈的感覺到兩人之間的僵局出現(xiàn)一絲希望的曙光。孫臏曾說過:凡伐國之道,攻心為上,務(wù)先服其心。也許這會是一個好的楔機(jī),他如果能夠聽到若櫻心里的想法,就可以改變兩人目前這種勢如水火的局面。若櫻剛想說這里只有小桂一個丫鬟,還是不要麻煩了,卻看到房門突兀地被打開。一個高挑的侍衛(wèi)帶著幾個丫頭端著茶水點心魚貫而入,放下東西后,便訓(xùn)練有術(shù)地躬著身子退出房間了。蕭冠泓也不指望若櫻幫他斟茶倒水,伸出修長潔凈的大手為兩人各斟一杯香茗,將點心往若櫻面前推了推,低緩地道:“此事是我的錯,如今錯已鑄成,可有挽回的辦法?我不指望你能對我推心置腹,但我希望你能暢所欲言,你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諒我?我不想你每次看到我像看到仇人一樣?!?/br>可能是說出了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他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隱隱的期待和緊張。茶杯里的香茗,香氣四溢,即使是若櫻不會品茶,一聞之后,也感到渾身毛孔俱張,面對他一臉認(rèn)真誠摯的詢問,若櫻心頭一時復(fù)雜難言,酸澀、凄涼、絕望、抗?fàn)帯嬲媸前俑薪患?/br>這哪里是原諒不原諒的問題,她的一生都?xì)в谝坏┝耍?/br>蕭冠泓也不催她,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晶瑩雪白的臉上黛眉微顰,嫵媚中又透著一絲清純,睫毛眨啊眨的,花瓣一樣的小嘴有些氣悶的微嘟著,說不出的招人疼,遂有些促狹地挾了一塊紅豆酥遞到若櫻的唇邊,輕輕碰了碰她嫣紅欲滴的唇瓣。若櫻此刻神思不屬,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張嘴就把唇邊的紅豆酥咬了一口。待紅豆酥在口中濃膩香甜的化開,她才驚覺不知不覺中被這家伙喂了一口,一時之間她不知該是咽下還是吐出為好,忍不住瞪了因jian計得逞,眼神晶晶亮的蕭冠泓一眼。咽下吧?似乎是默許了他放肆的行為,甚至是縱容了他。吐出來?她又覺得怪臟的。他娘的!含著那口明明如糖似蜜,實際上卻如砒霜似的紅豆酥,她琢磨了半天不知該如何是好!最后紅豆酥受不了了,自己做了選擇,盡數(shù)溶化在她口中……“呵呵!”蕭冠泓沉悶的心情頓時大好,忍俊不禁的低笑起來,不知死活的又將紅豆酥往她唇上碰了碰,示意若櫻再吃一口。若櫻白了痞痞笑著的蕭冠泓一眼,沒有好氣的說道:“不吃了?!比缓笏琅f垂下頭,絞盡腦汁的想著,要怎么說服蕭禽獸放了自己。她甫從秋水居搬出來之后,趁著蕭冠泓不在王府中,幾次都想暗自逃了出去,卻每每還未到達(dá)院墻就會鎩羽而歸——密密麻麻的,成排的神箭手高踞在各處屋頂、墻頭;腰配大刀的侍衛(wèi),和無數(shù)暗衛(wèi)紛紛從各自的藏身之處跳出來攔截她,個個身手不凡,不容人小覷。這個看似被蕭冠泓閑置不用的王府,卻有著與表面截然不同的守衛(wèi)森嚴(yán),若是有哪個不長眼的想闖進(jìn)來,只怕是rou包子打狗——有來無回。憑她一己之力想逃出這里根本是異想天開,何況她現(xiàn)在的功力根本不夠,就算是想放手一博也還須多思量。外面的天空與這里僅一墻之隔,卻仿若隔著山與水的距離,令她無數(shù)次的望洋興嘆。蕭冠泓聞言,有些泄氣的跨下俊臉,但若櫻這一眼的風(fēng)情,卻異常的嫵媚動人,令他的心不由得怦怦跳的飛快,馬上就想起了那欲仙欲死的幾夜,一股熱流就向鼠蹊部沖去了。他灼熱的眼神如狼似虎的看著若櫻子,直想撲過去狠狠親她幾口。卻又怕cao之過及,惹得兩人的關(guān)系又回到原點,遂將手握成拳頭狀,放在唇邊輕輕咳了咳,以掩飾方才剎那的失神。------題外話------親,都來路過哈~嘻嘻嘻!請多按爪~正文第四十五章不倫不類的安慰若櫻在苦苦思索,反復(fù)衡量了許久之后,終究還是抬起了頭,似乎已經(jīng)作出了決定,“我可以不拿你當(dāng)仇人,但你打算什么時候放了我?我不可能被你關(guān)在這里一輩子,那樣我寧愿拼死一博!”她的語氣斬釘截鐵,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她還是一心想走!這個認(rèn)知讓蕭冠泓心隱隱地難受起來,明亮的眸光驟然暗沉深邃,明明兩人距離相隔沒多遠(yuǎn),中間卻仿佛有道隔閡令他無法跨越。他面上波瀾不驚,淡淡地道:“這王府固然不夠大,好院子卻也多的是,你非要住流芳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