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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慢慢淡忘掉。蕭冠泓晶亮的眸子頓時黯了下去,淡淡地道:“你都是我的人了,還要去哪?”他也不理解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見她一開口就要離去,避自己像避瘟疫一樣,心里就感覺到很不是滋味,越來越往下沉。對,就像她昨天痛罵的一樣,他是萬惡不赦的大壞蛋,犯下的罪行不可饒恕??伤麅?nèi)心深處半點也不后悔,強烈感覺她命中注定就是他的一樣,甚至貪戀著昨晚兩人相擁而眠的溫馨和美好。“哧!”若櫻對他的話嗤之以鼻,冷笑著奚落道:“王爺莫不是忘了我是做哪一行的吧?貞潔這東西對細作來說是可有可無的,只有失去的早或晚,難不成我還會為失身于你而要死要活的?再說,誰會傻的為了一個采花大盜賠上一生?”她恨他猶來不及呢,怎么可能留下來?“你!”蕭冠泓氣極反笑,但僅僅是冷笑而已,整個人頓時冷峭如玉。他不氣她罵他是采花大盜,卻很氣她將失身這件事說的云淡風(fēng)輕,仿佛即便不是他,隨便是哪個男人占了她的身子亦無所謂的模樣。他俊美的五官散發(fā)著陣陣寒氣,幽深墨瞳里冒出火花,霍地站起身來,斷然道:“將軍府你就別想回去了,難不成你還奢望著宇文騰收你入房嗎?乖乖的聽話吃飯,將養(yǎng)好身子,不然,本王點了你的xue道,你一樣得受制于本王?!?/br>他的話音一落,兩人之間的氣氛霎時緊張了起來,似一觸即發(fā)。若櫻臉色頓時蒼白如紙,眼神如刀似劍的緊緊瞪一臉決然的蕭冠泓,深呼吸了幾下,芊芊細手直指著他,“你干脆殺了我算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你給我出去!現(xiàn)在!立刻!馬上!”她一頭略顯凌亂的青絲披垂在蒼白的臉側(cè),眸光如寒星閃耀,倔強而凌厲,渾身散發(fā)著一種玉石俱焚的狠決和蒼涼。蕭冠泓居高臨下的看著若櫻,鳳目微闔,眼神里醞釀著危險的風(fēng)暴,語氣則波瀾不興:“要我出去可以,你得吃飯,我讓人來侍候你?!?/br>他頓了頓,冷冷地道:“對我的個性想必你也是知道一二的,你身上藏的那些毒藥迷藥早被我毀去了,可別煞費苦心的折騰逃跑,最好乖乖的,如若不然……你不想你那身難得的武功被我廢掉吧?”他的威脅讓若櫻呼吸一窒,心往下沉,美麗的雙眼卻透出萬年寒冰射向他,從齒縫里罵了一句:“你,無恥,滾!”她什么也沒有,武功是她唯一的依仗,怎么隨隨便便讓他廢掉!她冷哼一聲,索性將頭埋進枕頭,不在理會他。蕭冠泓看著若櫻的烏溜溜的后腦勺,眉宇間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懊惱,性感的薄唇抿的緊緊的。表面上若櫻好像是屈服了,得勝的他心底卻并沒有半分快意,反而很不好受。“王爺,您……”蕭冠泓走出去的時候,遠山和明月驚訝地張大嘴巴,不敢置信地望著王爺臉上紅紅的掌印,皆回不過神來,這……這……何人這么膽大妄為?敢在王爺臉上量手掌?蕭冠泓鳳眸一瞪,大聲喝道,“看什么看,這是拍蚊子拍的,這王府里的蚊子都和你們一樣膽肥了,敢叮本王!都愣著做什么?是想本王也將你們當(dāng)成蚊子么?”他在屋子里受了若櫻的氣,積了滿肚子的火正無處發(fā)泄。“是是,小的這就讓人去滅了蚊子?!边h山等人聽著王爺欲蓋彌彰的言辭,不敢有半分違抗,王爺說太陽打西邊出來,那太陽絕對就是打西邊升起的,四月分的天氣,蚊子真歹毒……明月最先回過神來,急忙稟道:“王爺,宇文將軍求見。”“不見。”蕭冠泓目不斜視地向書房而去,他這樣子怎么能見人?剛才在鏡子里看到自己紅腫的半邊臉龐,他挑著眉半晌無語,這丫頭真狠心,下手一點也不留情,不是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么?宇文騰皺著英挺的眉頭,來回在客廳里踱著步,高大修長的身體有一絲緊繃。眼角的余光掃到剛到門口的遠山,便停住了步伐。遠山?jīng)_宇文騰行了個禮,面色沉靜的道:“將軍,王爺身體不適,不便接待將軍,您改日再來吧!”宇文騰清冷的眼底閃過一絲狐疑,半信半疑道:“王爺昨天在將軍府一切如常,今天這是怎么了?”遠山面不改色的道:“太醫(yī)道防礙不大,靜心休養(yǎng)幾天便痊愈了。”宇文騰聞言沉吟不語,片刻之后才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亂王爺了,只是……”他頓了一頓接著道:“可否請楚護衛(wèi)直言相告,我府中的婢女吳若櫻可在王府之中?”這些天他將若櫻說有未婚夫的話反復(fù)想了許久,總覺得就此罷手百般的不甘心,昨晚上本想再找若櫻問個清楚明白的,誰知他還沒出門,便碰到心急火燎的宇文鳳匆匆來找他,說是若櫻不見了。------題外話------親,親,親,求收~正文第二十四章楚嬤嬤(二更)他心內(nèi)一震,頓時焦慮起來。馬上令手下去調(diào)查,結(jié)果卻令人匪夷所思,若櫻居然被湘王帶回王府了。蕭冠泓不是從不近女色,對女人唯恐避之不及的么?難道他也覬覦若櫻的美色?他如此的直截了當(dāng)?shù)故亲屵h山有些措手不及,遲疑了片刻才道:“實不相瞞,若櫻姑娘的確在王府里……”“那她現(xiàn)在可好,我能見她一面嗎?”宇文騰失去了以往的鎮(zhèn)定自若,有些急不可耐地打斷他的話,臉上亦流露出無法掩蓋的擔(dān)心。不僅僅他擔(dān)心,就是meimei宇文鳳也是提心吊膽的一夜未睡,早上知道若櫻的下落后還打算同他一起前來湘王府。遠山反覆地斟酌許久才道:“王爺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若櫻姑娘幫忙,昨天事急從權(quán),沒來得及告知將軍,還請將軍原諒則個?!彼那牟亮瞬磷约侯~頭的冷汗,接著說:“只是若櫻姑娘現(xiàn)在有事外出,并不在府中,小的也沒有辦法,將軍改日再來吧!”宇文騰眼里露出nongnong的失望,默默地后退了一步,優(yōu)美的唇線抿的緊緊的,垂在身側(cè)的拳頭捏了又放,最終他沉默不語地將銳利的視線停駐在遠山的臉上,似乎想要從他臉上看出點端倪出來。遠山面上不動聲色,心內(nèi)卻打算將軍若是再問,他就像河蚌一樣死不張口。突然,門口沖進來一個人,正是宇文騰的心腹侍衛(wèi)鐘英。鐘英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盡力調(diào)節(jié)著自己的呼吸,臉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