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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長輩面前提及以后想娶若櫻為妻后,立刻遭到了全家的一致反對。深知若櫻是秦家養(yǎng)女的南宮家一向看若櫻不順眼,怎么可能允許唯一的獨苗娶這樣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南宮辰的老祖母一聲令下,立刻接了南宮辰兩位姿色不俗的表妹來府小住,說是小住,都已經(jīng)住了一年之久了,明眼人都知道這兩個表妹以后是要嫁予南宮辰,至于誰為大誰為小,旁人就不得而知了。南宮辰的兩個表妹入住南宮府后,時時嬌滴滴的纏著南宮辰,來者是客,何況還是血緣親情的表妹,加上有老祖宗在上頭壓著,南宮辰只能盡地主之誼,花時間來招呼兩位表妹,無意中未免冷落了若櫻。彼時若櫻才十四歲,但敏感的她善于察言觀色,加上秦若柔儼然以南宮辰未婚妻的身份自居,一有機(jī)會就找她的麻煩,并警告若櫻不要再勾引她的辰哥哥了。這一切的一切皆令若櫻黯然傷心。但她在傷感絕望的同時也悵然的舒了一口氣。她本來就對自己與南宮辰的事忐忑不安,患得患失的怕這僅是一場美夢而已,如今美夢破碎,她也能清醒的面對殘酷的現(xiàn)實了。這樣的結(jié)果對眾人來說是無異于是皆大歡喜,對她來說亦不算最壞——至少她現(xiàn)在還有力氣慧劍斬情絲。人生無不散之筵席!深思熟慮之后,若櫻便慢慢地與南宮辰疏離,慢慢淡忘,就這樣兩人漸行漸遠(yuǎn),甚至她要去車遇國都沒想到過要告訴南宮辰,也不曾與他告別。若櫻悄然離開后,忙碌不堪的南宮辰這才開始覺得兩人之間不對勁了。他是南宮家的長子,身上肩負(fù)著家族興亡的重大責(zé)任,要竭盡所能在各個方面盡量完善自己,正所謂“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不可能事事任性妄為。他一向覺得若櫻乖巧懂事,無論他做什么他的櫻櫻都會支持他,對于抽時間多陪兩位表妹的事,他相信若櫻一定能夠理解,只要等時機(jī)一成熟他還是會娶若櫻的。可是,現(xiàn)在他卻找不到若櫻了……秦楓是看著若櫻長大的,雖然若櫻不是他的親妹子,且被他們秦家別有用心的養(yǎng)大,但若櫻是個特別美麗的少女,秦楓多注意她兩眼亦無可厚非,所以秦楓其實是有點了解若櫻的想法,她估計是痛下決心,放棄了與南宮辰之間多年的感情。當(dāng)然這僅是他的猜測,不可能直截了當(dāng)?shù)膶δ蠈m辰言明。“秦大哥!”南宮夢琳三人很快就到了他們身邊,含笑著與秦楓見禮。南宮辰?jīng)]有問到想要的結(jié)果,如星辰般的眼睛迅速黯淡下去,臉色很生冷,他緊緊抿著薄唇,似將要爆發(fā)的火山一般沉默不語半晌,突然招呼也不與他們打一聲,徑直拂袖而去。……時光如白駒過隙,一晃幾日就過去了,若櫻打算明天就離開將軍府。她每天都會到胭脂塘摘一些鮮花來給宇文鳳泡澡。今天晚上同以往一樣,她拎著個小花籃,在暮色晚風(fēng)中穿過紫微院向胭脂塘走去。諾大一個將軍府,雕梁畫棟,廊環(huán)九轉(zhuǎn),碧湖翠橋,奇石美園,處處都是優(yōu)美的景色。她帶著一絲告別的心情細(xì)細(xì)欣賞著,無暇顧及其它。蕭冠泓微垂著頭,倚著一塊大石頭站著,一只手按著胸口上,從他低低的喘息聲和額頭上滲出的密密汗珠,不難看出他正在極力忍耐著體內(nèi)的不適。一個裊裊婷婷的美好身影,由遠(yuǎn)及近的盈盈行了過來。那輕不可聞的腳步聲驚醒了蕭冠泓,他抬起頭,眼里倏地閃過一絲驚喜,但面色依舊不顯,僅是默默地凝視著女子一步步的走了過來。若櫻看到蕭冠泓時,稍稍遲疑了一下,駐足停留在原地,有心想繞道而行。但如果刻意避開不是更顯做賊心虛么?何況他早看到她了。她面無表情地從他身邊路過,挺直脊背往前走。蕭冠泓見她對自己竟然視而不見,不由得又好笑又好氣,“怎么?連跟我說句話都不愿意?!彼穆曇暨€是那么磁性撩人,只是比平日添了幾份暗啞低沉。若櫻腳步一頓,躊躇了片刻后便轉(zhuǎn)過身來,這才發(fā)現(xiàn)他神色似乎有些異樣。他俊美如玉的臉上透著不正常的潮紅,宛如桃花一般鮮艷,上揚的鳳眸中波光流轉(zhuǎn),竟是魅惑勾人,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種致命的吸引力。她極想硬著心腸不管,卻抵不過那一絲心軟,畢竟蕭冠泓明知她來意不善,卻一直沒有揭穿她,尤其是他還在書房幫過她。故而問了一句:“王爺可是身體不適,要叫人來嗎?”“呵呵!”蕭冠泓撫著額頭低低笑了,爾后偏著頭,目光妖嬈風(fēng)情地看著她道:“我本來和自己打了個賭,聽天由命,你若是不來,我便放過你,但你卻正好來了!”他今天和宇文老爺議事的時候,兩人一同中了極為霸道的媚藥,無藥可解,唯有與女子交歡一途。宇文老爺挺著直戳戳的老槍去找姨娘們了。他是心志堅忍之人,自是運功抵抗體內(nèi)的一波波如火的欲潮,雙腳則像有自主意識一般,幾下便避開人來到了紫薇院。若櫻眼中閃過一絲警覺,剛想離開,卻看到蕭冠泓嘴角突然彎起一抹邪魅至極的笑,同時他的身形剎那間暴動,如風(fēng)弛電掣般的一掌攻向她的面門。他忽然發(fā)難是若櫻始料未及的,臉色不禁一凜,急忙展開身形要退開,但是已經(jīng)為時晚矣。蕭冠泓這似乎傾盡全力的一掌卻是虛招,待她堪堪避開后,他立即伸指一點。若櫻的身體軟軟的就要倒地。蕭冠泓伸臂接住了她,猛地一把將她揉進(jìn)懷里,熟悉的幽幽的香氣襲來,他在這要種要命的時刻都不禁感嘆:她身上的味道真好聞!正在這時,院子門口傳來一片喧嘩聲,有人尋了過來。蕭冠泓狠狠的一咬舌頭,嘴里嘗到了鐵銹的味道,本來已有些渙散的神智立刻清醒。旋即樓緊懷中的人兒,施展輕功,幾個閃身便不見蹤影了。正文第二十章解藥(二更)若櫻被解開xue道后,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豪華床塌上,入眼很陌生,身上則有一具熾熱的男性身體壓著她。她急忙掙扎著要起身,卻發(fā)覺雙腕皆被軟布捆縛著,耳邊聽著男子急促的喘息聲:“乖,別掙扎,這是天蠶絲做的,你的功夫再好亦是枉然?!?/br>她不由得心中一驚,趕忙向著聲音望去,果然是蕭冠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