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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官至驃騎大將軍。宇文府從而變成了將軍府,大小姐的日子也越來越好過了。面對這樣的局面,安夫人和二小姐縱是咬碎被角也無濟(jì)于事,宇文老爺也深以長子為榮,府中以前對大小姐不敬的下人整日提心吊膽,就怕大小姐來個(gè)秋后算賬。宇文鳳不負(fù)眾望,一朝能出口胸中的惡氣,自是不會(huì)放過機(jī)會(huì),將那些以前對她冷嘲熱諷的下人打的打,賣的賣,甚至連安夫人賞給她的奴婢也全發(fā)賣了,半點(diǎn)情面也沒有留給安夫人。所以現(xiàn)在將軍府明面上一派和氣,暗地里早是涇渭分明。翠屏和紅桃她們是二小姐身邊得力的丫頭,將軍沒回府以前跟在二小姐身邊威風(fēng)無比,哪會(huì)將大小姐放在眼中,為了討好安夫人和二小姐,她們沒少奚落過大小姐。將軍回府以后,她們跟在二小姐身邊的人皆是夾起尾巴做人,安份了不少日子。隨著湘王來將軍府小住,二小姐的心思又活泛起來,若是能嫁予湘王做湘王妃,哪還須將宇文騰兄妹放在眼里。故而二小姐處處想與jiejie一較長短,身邊的丫頭亦開始故態(tài)復(fù)萌,整日里趾高氣揚(yáng),仿佛自家小姐已能穩(wěn)坐湘王妃的寶座了。正文第八章狠辣翠屏和紅桃聽了琴cao的話,臉色不禁有些發(fā)白,神色越來越慌亂,不住的抬眼偷覷著王爺,想要罵琴cao胡說八道,卻又心虛地不敢輕易擼虎須。“呵?!笔捁阢@回笑意更甚,鳳目微挑,意態(tài)迷人,眸光卻異常地靜睿清冷,“真是令人啼笑皆非,本王還不知這將軍府里的丫頭是向天借膽,竟然敢非議本王和主子的事非?!?/br>話音一落,他臉上的笑意倏地消失,冷冷的看著翠屏和紅桃惴惴不安的神色,一身的殺氣:“你們兩個(gè)可還有話要說?”“噗嗵!”一聲,翠屏和紅桃立刻跪下來不住地砰砰嗑頭,嘴里喊著:“王爺饒命,王爺饒命,事情絕不是像琴caojiejie說的那樣,望王爺明查?。 ?/br>蕭冠泓眼風(fēng)掃了一旁的侍衛(wèi),侍衛(wèi)忙不迭地過來小聲稟報(bào)。面無表情的聽侍衛(wèi)稟報(bào)完事情經(jīng)過后,蕭冠泓眸色微暗,語氣像浸了冰:“來人,將這兩個(gè)辱罵非議主子的丫頭帶去見宇文將軍,就說是本王意思,每人打足五十大板,生死不論。”他話音一落,翠屏頓時(shí)“啊”的一聲癱倒在地,昏了過去。她外表雖蠻橫,內(nèi)地卻是個(gè)不中用的。“不要……”紅桃才喊出兩字,便被侍衛(wèi)堵住了嘴,將之拖了下去。琴cao沒想到王爺手段這么狠辣,臉色瞬間煞白,情不自禁“啊”了一聲,下一刻就捂住自己的嘴巴,躲到了若櫻的身后,不敢再出聲。若櫻臉色微變之后卻立即恢復(fù)如初,只是悄悄握住琴cao的手,輕輕的捏了捏她的手心。待翠屏和紅桃被拖下去以后,蕭冠泓看也不看她們兩個(gè),徑直負(fù)手向前走,冷冷地甩給她們一句話:“你們小姐不是說要賞花嗎?還不帶路?”……閑庭邊陽光下,桃紅柳綠、迎春花黃燦燦,幾只春鳥在樹枝間跳來跳去,唧唧喳喳叫個(gè)不停。宇文鳳百無聊奈的坐在胭脂塘邊小亭子里,手里則拿著丫頭剛折的桃花枝,正揪著一瓣一瓣的桃花,嘴里念念不休:“來,不來,來,不來……”突然,侍立在一旁的畫兒驚喜出聲:“大小姐,王爺來了,王爺真的來了?!?/br>“哈!”宇文鳳得意的笑了起來,立刻站起身張望。她就知道若櫻一定會(huì)有辦法將湘王請來,這是一種莫名其妙、說不清道不明的信任。宇文鳳快步迎著蕭冠泓走去,然后深施了一禮,笑意盈盈地道:“湘王,您真是讓小女愛寵若驚??!今天怎么舍得拔冗前來?”她著一身紅色衣裙,外面披著一層金色薄紗,三千青絲用發(fā)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秀美中透著一股英氣,光采照人。蕭冠泓意味深長地瞥了若櫻一眼,頗為同情的對宇文鳳說:“你我好歹打小相識(shí)一場,不日你就要駕鶴西歸了,我怎么也得來瞅你最后一眼吧!不然不是顯得我忒無情了一點(diǎn)?!?/br>若櫻則溫順地垂著頭,假裝沒有看到蕭冠泓那一瞥,眼角的微光瞟到身邊站的是畫兒,越發(fā)的眼觀鼻,鼻觀心了,只差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誰叫她那天在山洞撞到畫兒和別人的活春宮。此后一看到畫兒,不免就令她想到那令人尷尬的一幕。“駕鶴西歸?誰???”宇文鳳狐疑瞪著蕭冠泓,應(yīng)該不是說她吧!她現(xiàn)在活蹦亂跳的,前些天跳了次河回去后噴嚏都沒有打一個(gè)。蕭冠泓聞言倒是曬然一笑,拂袍落座,端起丫頭奉上的茶杯輕啜一口,爾后懶洋洋地道:“難不成你以為是我?”“不敢,王爺您千歲千歲千千歲。”宇文鳳溜須拍馬,見風(fēng)使舵的功夫一流。她才不管過程怎么樣呢!人請來就好。旋即微笑著道:“自王爺去了楚湘之地,就再也沒來過我們府中,我?guī)鯛敼涔湮疫@園子吧!亦算是舊地重游,一定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br>蕭寇泓聞言,舉目向前望去,入眼便是水綠桃紅,春意nongnong,不由生出無限感慨,臉上現(xiàn)出一片黯然之色,既沒有搖頭也沒有點(diǎn)頭。只是伸手拈起石桌上的桃瓣在手心里輕拔著,緩緩地道:“今年花事垂垂過,明歲花開應(yīng)更亸。看花終古少年多,只恐少年非屬我……”“勸君莫厭尊罍大,醉倒且拚花底臥。君看今日樹頭花,不是去年枝上朵?!蓖蝗唬粋€(gè)嬌嫩嫩的女聲飛快的接了下半闕。蕭冠泓思緒被打斷,不悅地蹙起了眉,順著眾人的目光向前望去,卻見紫薇院的小徑上一個(gè)著杏黃衫子的女子被一個(gè)丫鬟扶著款款而來,正是二小姐宇文蓮。宇文蓮十五歲左右的年紀(jì),秀眉杏眼,尖尖的下巴小小的紅嘴,抿唇一笑還有一對小酒窩,甚是美麗可愛。她儀態(tài)優(yōu)美地行到蕭冠泓面前,深深福了一福,嬌聲嗲氣地道:“給王爺見禮,小女子擅自接了王爺?shù)脑~,還請王爺莫怪?!睜柡笥滞嶂^,一副天真可愛的模樣向著宇文鳳道:“大姐好過份啦!和王爺在這吟詩作對也不叫上meimei?!?/br>宇文鳳的笑臉在看到宇文蓮的時(shí)候便不可遏制地跨了下來,此時(shí)看著她臉上那對深深的酒窩更覺得氣悶,沒好氣的道:“不叫上你你不也來了嗎?”宇文蓮咬了咬嘴唇,低下頭,狀似有些委屈,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