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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詢問過一句董事長的情況。anne已經(jīng)了,榮幀是生病了,所以休假,但是這話,很明顯早就被這兩人個忽視掉了。或者,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有把這句話聽進(jìn)去。因著榮幀有這樣的親人,想著她現(xiàn)在其實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再看看她的親人,anne的心,一陣又一陣的疼,心里的怒氣,也越發(fā)的不受控制。她真的很想對著這兩個人喊,讓他從榮幀的位置上滾下來,從這間屬于榮幀的辦公室里滾出去!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她沒有權(quán)利,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惹怒他們,她只能忍耐。好在沒多久,榮清石和榮暖看在anne這里,似乎真的得不到什么線索了,兩人這才決定離開,可是在臨出門的時候,榮清石還是不忘回頭警告anne。“既然你不出來榮幀做這個決定是什么意思,那就替我轉(zhuǎn)告她,公司在她手里,我沒意見,但是她想把權(quán)利分給外人,我絕對不答應(yīng)!不管她是真病還是假病,是病的不輕下不來床還是怎么樣,都給我盡快回公司里來!她有病想休息,可以,把集團(tuán)交出來,她愛怎么休息怎么休息!”完,他在榮暖的攙扶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anne一直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也在門關(guān)上的一瞬間,垮了下來。在確定兩人是真的已經(jīng)離開之后,anne撥通了莫辛的電話。她在電話里簡明扼要的把事情了一遍,等著莫辛的決定。莫辛沉默半晌,而后開了口,“按照正常的程序來,榮清石的沒錯,榮幀不在,他就是公司里持有股份最多的人,理應(yīng)有權(quán)利行使董事長的權(quán)利,我們沒有辦法阻攔?!?/br>anne一聽就急了,“這怎么能行呢!榮董好不容易才把集團(tuán)奪回來,如果榮先生現(xiàn)在做了代理董事長,那不是正好如了他的意了?”現(xiàn)在是代理,如果榮幀很快就回來,那么,自然沒有問題,如果她長時間不出現(xiàn),那勢必會引起更大的慌亂和猜測,到時候榮清石如果趁虛而入,他們連制止的機(jī)會都沒有。anne急的,眼淚都要下來了。她擔(dān)心榮幀,這兩天心一直吊著,現(xiàn)在,又來了榮清石,這讓她的心愈發(fā)的慌亂,忍不住就往不好的地方想去。“莫先生,你,這件事情是不是榮清石做的?”anne不管不顧的問了出來。“他一直都不甘心榮董搶回了集團(tuán),把他從董事長的位置踢了下來,一直都在找機(jī)會,想要重新奪回集團(tuán),現(xiàn)在榮董失蹤,會不會就是他下的手?!”...☆、第296章:沒有線索Vip那邊的莫辛顯得很冷靜。到底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他即使心里很著急,面上也一點都沒有顯露。“這件事,我們沒有證據(jù),不然隨隨便便的下結(jié)論?!?/br>他一直都在找人查這件事,可是奇怪的是,偏偏什么都查不到,之前和炎恒那里通了電話,他那里也是一樣,除了已經(jīng)知道的,其他的是一點進(jìn)展都沒有。現(xiàn)在,榮幀就和突然人間蒸發(fā)了一樣,一點痕跡都沒有。種種跡象表明,對方是個狠角色。以莫家和炎家在b市的能耐,竟然一點線索都沒查到,這絕對是不正常的。兩人折騰了兩天,查到的還沒有老徐那幾個小時查到的多,這讓莫辛覺得很挫敗。榮幀失蹤的事情,他還沒有告訴在國外的莫倪,如果莫倪知道,覺得會火燒火燎的跑回來,到時候,他想要無聲無息的把榮幀找回來,就難了。以莫倪的性格,她絕對要把a(bǔ)市b市翻個底朝天,到時候,事情就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了。“你盡量控制住榮天里員工的情緒,他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不過聽你說今天的事情,榮清石應(yīng)該是想趁著榮幀不在做手腳,或者,他已經(jīng)察覺到哪里不對,這次來,只不過是來試探你罷了。”或者,榮幀失蹤,真的是榮家做的,榮清石來,不是來試探,而是胸有成竹的,來逼宮了。這話,莫辛沒有說,只是繼續(xù)安撫了anne幾句,而后就掛了電話。他走到書桌前坐下,這兩天,他一直都沒有合眼,時時刻刻都在等自己的人調(diào)查回來的消息,可是,所有的消息,都沒有用。連日的不眠,讓他看起來面容有些憔悴,眼里也有不少的血絲。他靠在椅子上,腦子里想著之前和炎恒的那通電話。炎恒出動了幾乎全部炎家能動的力量去查,反饋回來的有價值的信息卻寥寥無幾,翻來覆去的,也就是榮幀失蹤前的消息。那個司機(jī),他們也派人去找了,可是這個家伙不知道是真的害怕還是心里有鬼,早就帶著一家老小走了。他的人過去的時候,早已經(jīng)是人去樓空。各種事情加在一起,莫辛的情緒,暴躁到了極點。想了想,他還是拿起了手機(jī),撥了個電話。另一邊,傅氏集團(tuán)大樓,整個氣壓也是低的不行。所有人都知道總裁這幾天的心情異常的暴躁,至于是什么原因引起的,誰也不敢問。老徐翹著腿坐在沙發(fā)上吃盒飯,一邊吃一邊無限哀怨的瞅傅薄洲,那小眼神,就像是傅薄洲欠了他幾百萬似的。天啊,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因為榮幀的事情,他被傅薄洲拉著,一直就沒回過家,除了去查事情,其他的時間,他就在傅薄洲的辦公室,和傅薄洲大眼瞪小眼的干坐著。或者,就是他一個人坐著,然后看著傅薄洲煩躁的走來走去。現(xiàn)在的傅薄洲已經(jīng)化身成一頭暴躁的獅子,誰也不敢上前勸阻。“你再這樣瞪著我,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挖出來?”傅薄洲煩躁的吸了口煙,狠狠的瞪了老徐一眼。老徐絲毫不在意他的威脅,“老子就瞪了,怎么著吧?”他吊兒郎當(dāng)?shù)男币曋当≈?,“有本事你就把老子的眼睛挖了,挖了,看誰幫你找榮幀去!”一句話,把傅薄洲堵得啞口無言的。他無可奈何的又狠狠吸了口煙,接著又把它使勁的按進(jìn)了煙灰缸,煙灰缸內(nèi),已經(jīng)堆了不少的煙頭了。老徐再一次的感嘆,得虧這間辦公室的通風(fēng)做的不錯,不然,就照著傅薄洲這么個吸法,還沒等傅薄洲自己尼古丁中毒了,自己就先因為吸二手煙掛了。“你倒是快點吃??!吃完了趕快說!”傅薄洲忍不住了,他看著老徐那慢悠悠的樣子,心里就來火,只恨不得過去把他的嘴掰開,直接把飯都給他倒進(jìn)去算了!老徐心里也是一陣的不舒服,他忙得腳不沾地的,一天了,連口水都沒喝,一直在外面跑,就是為